()()此城扼守南北交通要道樞紐,是方圓百里之內最大的城市,城內車水馬龍、鱗次櫛比,繁華程度遠超源江鎮近十倍。

    當然,渭水城中臥虎藏龍,有許多強者,比之源江鎮和萬花鎮都要強上數倍。

    此刻,城內熱鬧的街道上,有了兩位陌生的面孔,一位是清秀少年,眉宇間意氣風發,有掩飾不住的自信與魅力。

    另外一位是如花似玉的年輕女子,約莫二十來歲左右,渾身上下有一股動人心魄的魅惑。

    不用說,這兩人正是陳飛宇和摘掉面紗的潘丹鳳。

    陳飛宇爲了跟俞雪真師徒分開,特地偏離了原先的路線,繞遠來到了渭水城,至於潘丹鳳,則是在陳飛宇的強硬要求下,不得已摘掉了面紗。

    而這樣的後果,就是潘丹鳳走在路上,天生麗質的容貌引起陣陣的驚歎與圍觀。

    “好漂亮的女人,如果獻給少主的話,少主一定會喜歡!”在街道右側的酒樓裏,一名男子坐在二樓的窗邊,看着街道上潘丹鳳,眼神充滿了火熱,直接無視了旁邊的陳飛宇。

    “爲什麼要讓我摘掉面紗?”

    渭水城的一家客棧裏,潘丹鳳和陳飛宇坐在角落裏喫着飯,周圍不少人時不時向潘丹鳳投去驚豔的目光,讓潘丹鳳十分別扭。

    “摘掉面紗,當然是爲了讓我賞心悅目,畢竟你剛剛成爲真正的女人,正是最有魅力的時候,成天戴着面紗,豈不是焚琴煮鶴?”陳飛宇喝了一口酒,大大方方地打量着潘丹鳳嬌媚的容顏。

    潘丹鳳俏臉一紅,想起這三天來每天晚上都要被陳飛宇“欺負”,心裏又恨又亂,啐了一口:“莫名其妙。”

    “哈。”陳飛宇一聲輕笑,繼續喫起了飯菜。

    實際上,陳飛宇讓潘丹鳳摘掉面紗的真正原因,是爲了隱藏身份和行跡。?

    沒錯,摘到面紗反而是隱藏身份,因爲萬花鎮和源江鎮的人都知道,他的身邊跟着一位戴着面紗的女子,所以潘丹鳳繼續戴着面紗跟在他身邊的話,只會引人注目,繼而被人猜到他的身份。

    當然,摘下面紗的潘丹鳳,的確漂亮的不像話,尤其是這些天每晚都受到陳飛宇的滋潤,一舉一動都散發着女人的風情,陳飛宇看在眼中,的確賞心悅目。

    這時,一名身穿白色長衫的年輕男子走進客棧裏,隨意環視一圈,似乎在找空桌,突然看到角落的陳飛宇和潘丹鳳……不,準確來說是看到潘丹鳳,眼中頓時出現驚豔之色,好漂亮的女人!

    他快步走到陳飛宇和潘丹鳳那一桌的旁邊,對着潘丹鳳拱手道:“敢問姑娘芳名?”

    近距離觀察下,他更覺得潘丹鳳美貌動人,眼神毫不掩飾自己的欣賞之意。

    潘丹鳳最討厭這種登徒子,哼了一聲扭過頭去,充耳不聞。

    白衫男子神色一陣尷尬。

    陳飛宇挑眉問道:“你又是誰?”

    白衫男子這才注意到陳飛宇的存在,連忙拱手歉意地道:“在下莊修傑,因見到這位姑娘貌美絕倫,一時情不自禁以至於失態,還請見諒,不知兄臺尊姓大名?”

    陳飛宇剛剛觀察過莊修傑,雖然莊修傑行爲唐突,但眼神清澈,並沒有以往那種男人看到漂亮女人就想要佔有的邪欲,倒像是單純的欣賞。

    是以陳飛宇對莊修傑並沒有多少惡感,點頭道:“好說,在下陳非。”

    當初陳飛宇初入燕京時就曾化名“陳非”,現在爲了隱藏行跡,再度使用了“陳非”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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