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先說好,你拿了錢之後,得馬上離開渭水城,以後不得再讓我見到你,否則溫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除了敲詐這個原因外,她實在想不到陳飛宇出現在這裏的第二個理由,之前在符家藥山的時候,她和陳飛宇也算是結下了樑子,陳飛宇特地來渭水城敲詐她也在情理之中。

    豈料,陳飛宇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笑着道:“我不要錢。”

    單論錢的話,怕是溫家還遠遠比不上他。

    溫雅庭輕蹙秀眉,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不是爲錢,難道爲色?

    她俏臉越發陰沉,呸了一聲:“下流,我警告你,本姑娘不是好惹的,你可不要敬酒不喫喫罰酒。”

    陳飛宇玩味地道:“如果我偏偏不喝敬酒呢?”

    看着陳飛宇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溫雅庭差點氣炸了。

    但是她那件能夠吸收敵方內勁的寶貝沒有戴在身上,現在和陳飛宇爆發衝突的話,她根本佔不到便宜,如果再把其他人引過來,讓陳飛宇把她的祕密泄露出去,對她有害無益。

    一念及此,溫雅庭一陣泄氣,無力地道:“你到底想要什麼,事先說好,如果你提的條件太過分,我絕對不會就範。”

    “我的要求很簡單,第一……”陳飛宇伸出一根手指,道:“當初在符家後山,你雖幫過我,但也害過我,我要你一個道歉,不過分吧?”

    溫雅庭臉色稍緩,道:“不就是一聲道歉罷了,並不過分。”

    “第二,我想要知道,你堂堂渭水城溫家的千金小姐,爲什麼會去符家後山偷摘藥草,又爲什麼對符家的陣法瞭如指掌?”陳飛宇問出了最好奇的問題。

    溫雅庭能在符家藥山來去自如,說明溫雅庭花費過不少功夫研究過符家,萬一溫雅庭想對符家不利的話,對符家來說絕對是個隱患。當然,符家的安危陳飛宇毫不在意,只是符飛菲已經和他成了朋友,他不願意見到符飛菲遇到危險而已。

    溫雅庭冷哼道:“我的祕密,你最好不要探究,對你沒什麼好處。”

    “如果我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呢?”

    溫雅庭高傲地道:“那你就是和溫家爲敵,後果你承受不起……”

    她話還沒說完,突然眼前人影一閃,陳飛宇已經消失在原地,出現在她身前三尺之內。

    溫雅庭內心升起危機感,出於武者的本能,右掌及時拍向陳飛宇的胸口。

    陳飛宇後發先至,閃電般出手,握住了溫雅庭白如皓雪的手腕,“無極拳”運轉之下,溫雅庭掌上內勁頓時消散於無形。

    溫雅庭花容失色,還沒來得做出反應,陳飛宇手上用勁,溫雅庭已經不由自主的跌進陳飛宇的懷裏。

    溫雅庭情急之下,一邊掙扎着從陳飛宇懷中起來,一邊左手翻飛,切向陳飛宇的脖頸。

    對於陳飛宇來說,到手的獵物怎能讓她輕易跑掉?

    他出招化解溫雅庭的招式,同時伸手攬住了溫雅庭纖細柔軟的腰肢,將她摟進自己懷裏,趁機在溫雅庭白皙光滑的臉頰上香了一口,笑道:“好香,你現在說還是不說?”

    “混蛋,你休想!”溫雅庭什麼時候被人佔過這麼大的便宜?瞬間漲紅了臉,恨極之下,一個提膝就向陳飛宇下盤要害撞去。

    這要是被溫雅庭打中了,怕是陳飛宇那些紅顏知己們,往後就要守活寡了。

    “看不出你這麼漂亮的人,也會施展這麼狠毒的手段。”陳飛宇一聲輕笑,雙腿點地,瀟灑自如的向後方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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