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又有人忍不住要動手了。”陳飛宇搖頭嘆道:“做玉樞派弟子的風險還真是高,資質但凡高一點,都會引來殺身之禍。

    也不知道這麼多年來,玉樞派的弟子被暗殺過多少,難怪玉樞派這麼多年來越來越式微。”

    如果有其他人聽到他這番話,一定會奇怪,不知道爲什麼陳飛宇會忽發感慨。

    沒過多久,竹林中影影綽綽,數道人影趁着夜色在竹林中奔騰飛馳,速度極快,卻又輕若鴻毛,除了輕微的“莎莎”聲外,沒有引起其它的動靜。

    然而,這一丁點的聲音,就足夠陳飛宇提前發現他們了,更別說陳飛宇神識強大,這些偷偷潛入的人還沒靠近,便被陳飛宇第一時間察知到了。

    片刻後,竹林中躍出三道人影,分列在陳飛宇的三方,相距約有數米,形成一個三角形,將陳飛宇包圍在裏面。

    “呦呵,你就是宋蘆那老鬼暗中教導數年的祕密武器陳非?”一位穿着暴露、風韻猶存的花信女子打量着陳飛宇喫喫而笑。

    陳飛宇環視一圈,只見包括這名花信女子在內,一共二男一女,無一例外都在“先天”境界,淡淡地問道:“你們是來殺我的?”

    “沒想到你長的這麼俊,姐姐倒是有點不捨得殺你了。”花信女子咯咯笑道:“不如你跟姐姐回花媚派,當姐姐的面首,保證你歡宵達旦,賽過活神仙,如何?”

    花媚派是武湖山南沁峯上一個以女性爲主的宗門,門內女弟子行事火辣大膽,專以“採陽補陰”爲主,和烈焰宗一樣都是從玉樞派手中搶的地盤。

    陳飛宇搖頭說道:“你長的太醜了,提不起我的興趣。”

    花信女子也算漂亮,但是和陳飛宇的一衆紅顏知己比起來,就要差的太多了,所以陳飛宇也不算說假話。

    花信女子頓時大怒,眼泛厲芒:“姐姐原本還不想殺你,可惜你是個瞎子,眼神不好使,活在世上也是浪費糧食。”

    “哈哈!”旁邊一名壯漢哈哈大笑:“花媚派中有名的蛇娘子竟然也有被人嫌棄的一天,有趣有趣。”

    花信女子,也就是蛇娘子,心裏爲之暗怒,只可惜那名壯漢是天陽峯蒼炎門的雲弘闊,實力已至“先天后期”境界,一手蒼炎之火霸道絕倫,實力在她之上,她只能敢怒不敢言。

    陳飛宇看了那名壯漢一眼,淡淡地道:“其實殺了你更有趣。”

    蛇娘子笑的花枝亂顫:“咯咯,堂堂蒼炎門的雲堂主竟也有被玉樞派小輩鄙視的一天,奴家真是大開眼界。”

    “果然伶牙俐齒,可惜你實力太弱了,說這些大話只會令人笑掉大牙。”雲宏闊眉間怒氣上涌,眼中閃過陣陣殺機。

    “搶佔玉樞派地盤的一共有四個宗門,烈陽宗、花媚派、蒼炎門以及白骨門,既然你們分別是花媚派和蒼炎門的人……”陳飛宇挑眉看向了那名一直沒說話,長相瘦削猶如殭屍一樣的人,道:“那你應該就是白骨門的人了。”

    “白骨門白天路,特來取你性命。”那名男子臉色慘白,聲音沙啞,在夜色下顯得極其滲人。

    陳飛宇嘆道:“沒想到除了烈陽宗之外,剩下三個宗門竟然都派人來殺我,想來你們得知我明天就要去雷罰之地,所以趕着來殺我了?”

    “你可真是聰明。”蛇娘子咯咯嬌笑,像一隻戲耍老鼠的貓:“那你再來猜猜,今晚你要怎麼做,才能從我們三個人的手上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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