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後,纔有人出聲:“嗯……財前,你比冰帝的日吉寫的不錯。”

    “謝謝誇獎。”財前語氣沒有任何的波動,甚至他還冷靜的分析着,“看來我和謙也前輩的關係不錯,都能讓部長喫醋了或者部長只是想利用我的存在來在謙也前輩身上達到目的。依照文中的我寫的那些內容,深刻懷疑我出現時部長已經知道我的存在,藉機來告訴我,但是謙也前輩沒有察覺……所以,日後部長和謙也前輩真有那種特殊關係的時候,謹記我的想法,不要將我扯入你們的感情問題中。同樣的,你們做事情的時候也要注意環境。”

    “爲什麼財前你能這麼快的就接受啊!?”對於財前這樣的反應衆人着實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還有,爲什麼我和白石會做……而且還是處於……”忍足謙也想要說點什麼,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還有財前寫出來的他和白石的對話,“不對,報紙上寫的又不是我和白石,我幹嘛糾結這個啊!”

    忍足謙也讓自己冷靜下來,別想東想西了。

    “所以說,謙也前輩就是個笨蛋啊。”一旁的財前聽到忍足謙也的話捏着報紙說道,“很明顯的問題。”

    “財前,你這樣我可真的——”就在忍足謙也要說點什麼的時候,瞬間被打斷,“謙也,別鬧了。”

    “我知道了,藏。”忍足謙也順勢改變動作伸手rua了把財前的頭髮,又走到白石的身邊,拿着保證繼續看起來。

    他這樣的行爲讓經過剛纔閱讀的人眼鏡反光,嘴角露出感興趣的笑容。

    不過,可能有人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便提醒道:“現在似乎只剩下切原君的文章沒有看過了,也不知道相比財前的又會是什麼樣?”

    “確實呢,我也想知道我和比呂士會怎麼被赤也寫呢~”仁王將胳膊搭在並倚靠柳生身上,右手抖了抖報紙,讓自己可以看的更加清晰點。

    聽到話的切原赤也再次聲明:“不管怎麼樣,那上面的內容都不是我寫的。”

    幸村聞言,微笑點點頭,“知道,赤也,你也不要太緊張了。”

    切原赤也也想不緊張,如果是日吉那種模式還沒有什麼,但他有點擔心會是財前光那種模式。

    可惜不管他再怎麼想,文章都已經被刊登出來,怎麼可能有看不到的情況呢?

    『幸村部長會和真田副部長在一起,我真的是沒想到。在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內心也非常的驚訝。但網球部的前輩們都知道了,爲什麼我就沒有看出來呢?

    雖然有點鬱悶,但很快的,仁王前輩和柳生前輩的情況轉移了我的注意力。

    他們兩個肆無忌憚的樣子簡直是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在一次結束部活因爲忘記帶某樣物品我回到部活室,在開門的時候就聽到柳生前輩的聲音:“仁王君,來人了,還要繼續嗎?”

    “puri~柳生,你想要結束可以速戰速決哦!不過,下次是什麼時候,那就說不定了。”仁王前輩的聲音中透露着戲謔。

    這樣的對話讓我有點懷疑兩位前輩到底在幹什麼?外加我真的要趕着回家,就加重擰門。

    同時,室內的聲音繼續傳來,“仁王君,你認爲回來的人會是誰呢?”

    柳生前輩的聲音極爲冷靜,讓我覺得兩位前輩可能是在做什麼正經事。

    而且,因爲柳生前輩的問題,也讓我有點暫時停下了動作。

    然後,我就聽到仁王前輩的聲音,“唔……幸村和真田不可能,他們兩個商量今天去看畫展,柳要去書店,文太要去蛋糕店,胡狼也是沒有時間,所以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赤也那傢伙。部活結束後,可是迅速的跑走了,估計是忘記什麼又返回來。”

    對此,我有些疑惑,仁王前輩是怎麼知道幸村部長他們的行程呢?

    正當我想着這些的時候,柳生前輩的聲音再度出現,緊隨其後的還有仁王前輩的聲音。

    “既然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爲什麼還要提議在部活室做這種事情呢?”

    “puri~這不是看出來搭檔你內心想要刺激的想法了嗎?而且,就算被赤也發現了又能怎麼樣?我可是感受到你興奮的狀態了。”

    “雖然仁王君這麼說可以讓我誤以爲你心情很平靜,但你是欺騙不了我的,你現在非常緊張吧!”

    “我越緊張你不是越興奮嗎?你也欺騙不了我哦~”

    “不過,仁王君就不擔心進來的是別人嗎?”

    “你認爲這種時間裏會進來別人嗎?”

    “所以,仁王君要堅持下去嗎?”

    “你如果能停下自己的動作再問這個問題或許會更合理點。”

    “哦~既然仁王君這麼要求了,我不照做那可真不行。”

    柳生前輩的話讓我內心瞬間鬆了口氣,再聽部活室內沒有傳來聲音,便開門而入。

    但沒想到的是,仁王前輩被柳生前輩壓制在衣櫃上。雖然衣櫃的門開着,但也很明顯啊!

    甚至,在看到我的時候,仁王前輩還揮揮手,得意的對着柳生前輩道·“我說對了吧~”

    接着,仁王前輩又扯了扯柳生前輩的衣領,語氣特別憂鬱,“說不定明天就會有流傳網球部的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在部活結束後逗留部活室,回家返校的二年級王牌切原赤也親眼目睹仁王雅治被柳生比呂士——抱了。”

    “仁王君,在這種時候,還要恐嚇赤也真不愧是你。”真是太感謝你了,柳生前輩。

    “嘛,誰叫赤也太可愛了。”不知道爲什麼,仁王前輩的這句話讓我有點後背發冷,但應該是錯覺吧?

    不過,有一點我確實是不該繼續待下去了。

    明明該尷尬的是仁王前輩他們,爲什麼現在尷尬的是我?

    聽聽在我走出門的時候,柳生前輩說的話,“赤也,麻煩你將門關緊。”

    隨之落下的還有柳生前輩對仁王前輩的話:“現在,我們可以迴歸正事了。你說,對吧?仁王君。”

    “嘶——(消音)”

    “果然是僞紳士,不管多少次都是——”

    “仁王君不就喜歡我這樣嗎?”

    後記:後面發生了什麼我都不知道,反正我知道這次賭約贏定了。』

    同樣,現場的人已經不想說什麼了。他們只想知道,報紙上刊登這種內容真的沒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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