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是阮家的二少爺阮洪霄,一位是樂劍鋒前輩,武道實力已經到了‘先天初期’境界。”

    陳飛宇恍然大悟,原來那名年輕男子就是阮家的人。

    阮洪霄哼了一聲,向樂劍鋒使了個眼色。

    樂劍鋒會意,站起來,端起一杯酒走到了陳飛宇的跟前,笑着道:“能被符小姐稱爲青年俊傑,足見閣下不凡,我敬閣下一杯。”

    他遞過去酒杯的同時,杯中清酒已經沸騰起來,變得滾燙滾燙的。

    就連旁邊的符飛菲都感到有一股熱浪襲來,不由暗中佩服樂劍鋒高深的武道實力。

    樂劍鋒嘴角含笑,這杯酒蘊含了他霸道至極的內勁,一旦喝下去,陳飛宇就會感受到熱火焚身的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這,就是讓阮二少不爽的代價!

    酒宴有酒,是好酒。

    只是眼前的這杯酒,卻沸騰滾燙,杯中氤氳的白氣蘊滿了殺機。

    阮洪霄雙眼盯着陳飛宇,得意中帶着三分狠厲,敢跟本大少搶女人,後果你承受不起!

    符沛神色興奮,陳飛宇剛來酒宴,屁股都還沒坐熱,阮洪霄就派人來對付陳飛宇,事情的發展比他先前想象的還要順利,老姐這一招借刀殺人果然厲害!

    鍾雨心搖搖頭,她相信以陳飛宇的實力,絕對不會坐以待斃,接下來就看陳飛宇怎麼出招應對了。

    衆目睽睽下,陳飛宇似乎不知道自己所面臨的危險,伸手去接酒杯。

    樂劍鋒嘴角笑意更濃,就算符飛菲再怎麼把陳飛宇捧上天,陳飛宇也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子,他可不相信陳飛宇能有多厲害,等喝下這杯蘊含着他霸道內勁的清酒後,陳飛宇不死也殘了。

    就在陳飛宇的手指已經觸及酒杯的時候,突然猶如觸電一般,把手縮了回去。

    衆人紛紛愕然失望,接着恍然大悟,陳飛宇肯定是怕了。

    樂劍鋒嘴角笑意更濃,越發認定陳飛宇的實力不如自己。

    阮洪霄輕蔑地哼了一聲,譏諷道:“菲菲口中的青年俊傑,連一杯熱酒都不敢喝,真是讓我大跌眼鏡,看來菲菲眼光出了問題,看錯人了。”

    符沛哈哈大笑起來,他本就看陳飛宇不爽,現在看到陳飛宇喫癟,心裏暢快的不得了。

    鍾雨心卻是暗暗點頭,覺得陳飛宇做得對,明知道酒裏有問題還喝下去,那就不是勇武,而是白癡,男人嘛,就應該能屈能伸纔對。

    “阮二少莫要開玩笑,陳飛宇是難得一見的少年英雄,怎麼可能連一杯酒都不敢喝?”符飛菲尷尬地笑了笑,看似在幫陳飛宇說話,實則在暗中拱火,“希冀”地看向陳飛宇:“你不會讓菲菲失望的,對吧?”

    阮洪霄不爽地哼了一聲,一雙似乎能殺人的眼睛直勾勾看着陳飛宇,輕蔑地道:“連酒都不敢喝,算什麼少年英雄。”

    “錯了,我是不是少年英雄,和我喝不喝這杯酒毫無關係。”陳飛宇搖頭笑道:“只是我來這裏的目的,是爲了跟菲菲商量關於藥草的事情,事情不解決,沒心思喝酒。”

    菲菲?這個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符飛菲差點氣炸了,這小子倒是會打蛇隨棍上,要不是還要在阮洪霄面前演戲,非得撕爛他的嘴!

    陳飛宇玩味地看向符飛菲,又補充道:“菲菲,你說對吧?”

    符飛菲心裏恨得牙癢癢,但大庭廣衆下,直接反駁陳飛宇,只會引起阮洪霄的懷疑,只能順着陳飛宇的話說道:“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樂劍鋒前輩在源江鎮德高望重,他向你敬酒,不能讓樂前輩等的太長,你說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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