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殺人未遂，若是正兒八經打官司，能判個死緩。
廖薇薇倒是冷靜一點，畢竟這方面她是清楚一些的，“證據鏈不夠完全，而且那個黃毛雖然交代了，但是警察現在調查出，當時去山上之前，黃毛曾經吸食過D品，他的行爲不能判定是被薑末教唆還是精神反常下的瘋狂。”
既然如此，證據缺失，就很難判定薑末有罪，就算是有，懲罰也太小。還不如私下解決。
許夏至捏着拳頭，“太便宜她了。”
“她喫下去的東西已經吐出來，”盛凡兮的心情還不錯，開車看着前面的紅燈，讓車緩緩停下，這才說道，“早晚會讓她爲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而且，”她發動了車子，“慢慢讓她在恐懼中受盡折磨，不是比一下子仍進監獄更大快人心嗎？”
許夏至冷嗤，“你真的是爲了折磨人家？還是你根本不想在這個時候跟墨連勳槓上？”
“我跟他是夫妻。”盛凡兮聳聳肩，“我們是榮辱與共，不存在你說的這個問題。”
許夏至：“……”
廖薇薇笑了笑，“行了，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馬上要到品鑑會了，兮兮設計的東西總算是能公之於衆了，我能想到大家的眼神會是何等驚訝。”
對於盛凡兮的才能，這兩個閨蜜是真的從未懷疑過，這女人大學時代就拿下了不少設計獎項。
許夏至還打趣說道，“兮兮這次品鑑的設計圖，還是大學時代那張吧，據說是描繪了最真摯的愛情。”
“盛勳！”
許夏至念出這個名字，嗤笑一聲，“想到過去，咱們還真是單純可愛。”
車廂內，充斥着閨蜜三人歡快的笑聲。
所謂的品鑑會，其實就是走個過場，主要還是爲了兩個公司第一次合作，服裝部門發行第一套服裝而已。
這是一個信號，也是一個時代的分界線。
……
品鑑會的名字叫“爲你着盛裝”。
三個人到了門口的時候，記者們便將人圍住，爭先恐後地採訪這一次的內容，但都因爲三個人保密，什麼都沒問出來。
墨震霆跟尹風已經到了，兩個人站在角落，不知道是說着什麼。
許夏至還奇怪，“尹風那小子怎麼跟墨老這麼熟悉？”
“尹風是個黑客，說不定以前黑過墨氏吧，這次被人家抓到了尾巴，賠禮道歉的吧。”廖薇薇也沒在意，這個世上從來不缺努力向上爬的人，這不丟人。
唯獨盛凡兮的眼底閃過一抹微光，想起在醫院聽到的那些對話，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
“不管他，”盛凡兮收回目光，朝着場內看了看，墨連勳根本沒來，她心底輕嘆，雖然品鑑會並沒那麼重要，可也是他們領證之後第一次同臺，他還真是……一點都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