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凡兮真的着急了,也沒有了剛纔的耐心,“墨連勳,我可以認真告訴你,我對盛丹丹的死亡很抱歉,但這件事不能挽回,若是你覺得我應該付出代價,可以去起訴我,但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我真有事。”

    “有事?”墨連勳只覺得荒誕,“剛纔是陌生號碼不是嗎?按照你的警覺性,會因爲一個陌生人大晚上出門?盛凡兮,找藉口也要用心!”

    盛凡兮上前一步,墨連勳索性將門反鎖。

    她心裏煩躁,看他這麼堅持,還是說了實話,“是薇薇找我,今天夏至去了她家,我擔心會有什麼大事,你讓我出去。”

    “這個藉口你不覺得蹩腳嗎?”誰不知道她們三個人是閨蜜,怎麼會出事?

    盛凡兮看他軟硬不喫,只能是問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到底要怎樣?

    墨連勳愣了一下,是啊,他到底要幹什麼呢?

    是因爲她沒做飯失落,還是因爲她對員工的在乎超過了他?

    他太生氣,甚至都忘了,自己剛纔到底說了什麼。

    趁着他失神的功夫,盛凡兮撞開他,打開門跑出去。

    “嘭!”

    拳頭打在牆上,手背都是血跡。

    可墨連勳滿臉的陰鷙,根本不管傷口。

    ……

    盛凡兮趕到廖家的時候,就看到有醫生出沒,她的心一緊,沒注意腳下,碰到了醫生帶來的擔架,差點摔倒。

    廖家是名門望族,家裏面住處也很講究,是設計成了城堡一樣,裏面的裝修也很西方。

    所以當看到一身唐裝的廖家老爺子廖白沉着臉坐在沙發上的時候,盛凡兮愣了一下,還以爲自己走錯了門。

    “呵,你還敢來?”廖白之前也算是和藹可親,還是第一次這麼低氣壓。

    盛凡兮上前幾步,“廖爺爺,薇薇呢?”

    “拜你所賜,沒死。”廖白的臉色更黑。

    盛凡兮不由得驚訝,什麼意思?

    然而她還沒問,廖薇薇從樓上跑下來,眼睛都哭腫了,“兮兮,兮兮,你可來了,我爸中毒了,是夏至下了毒!”

    什麼?

    她的話就像是一道驚雷,在盛凡兮的大腦中炸開。

    “十幾個億,當然值得她殺人。”廖白滿臉寒意,他已經報警,就等着盛凡兮來這裏,將人一起抓走,“薇薇,我說過,人心經不起金錢的考驗,你就是不聽,現在差點搭上你爸的命,你滿意了?”

    廖薇薇抽泣着,整個人的狀態很不好,可還是反駁,“爺爺,夏至不是那樣的人。”

    “那是什麼人?她是醫生,難道不知道嗎?那毒藥能要人命啊!若不是我及時發現,你現在就是孤兒了!”

    廖薇薇頓時語塞,眼淚流的更加兇猛。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盛凡兮還是一頭霧水,怎麼就許夏至下毒?怎麼就孤兒了?

    “夏至呢?”她壓着心頭疑惑沒問,主要是擔心許夏至。

    廖薇薇指了指樓上,“被關在書房裏。”

    “我去見見她。”

    “站住!”廖白讓保鏢攔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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