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被這樣的目光嚇得一身冷汗，“盛總……”
盛凡兮卻已經打電話讓財務上來。
財務彙報了一下現在的情況，其實之前墨連勳用錢去買地，現在因爲有其他人想要高價買回去，加上小島現在打出去了廣告，投資也已經進賬，現在財務這邊已經不緊張了。
“現在我問你，最近可有拖欠過員工工資？”盛凡兮就這麼讓小萱站在一邊，開始盤問公司的機密。
小萱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出去，心裏面亂如麻。
財務檢查了一下最近幾個月的報表，語氣肯定，“按照盛總您的吩咐，包括員工獎金，結婚禮金等都無拖欠。”
盛凡兮很滿意，再問，“公司高層的季度金呢？”
財務微怔，看了一眼小萱，隨後回答，“都已經全額發放。”
“好，你回去工作吧。”盛凡兮讓人離開之後，緩緩開口，“小萱，我既然沒虧待你，爲何要做出這種事情，傷我的心？”
小萱現在還是不明白，“盛總，我……”
“我知道，你不懂，洛無塵算是我的朋友，你爲什麼不能幫他，但是小萱，我跟他是朋友，也是合作伙伴，生意跟感情若是放在一起，那就沒有合作的必要，”盛凡兮本來不想說這些大道理，是因爲她知道，小萱會明白，但是現在看來，她們都是當局者迷了。
小萱這才明白，爲什麼財務剛纔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了，她看着盛凡兮一臉正色的樣子，有些艱難地開口，“盛總，您是要辭退我嗎？”
但是……
“你喜歡洛總，是嗎？”盛凡兮不答反問，卻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如果真是如此，那麼以後小萱還是會這麼公私不分，利用自己的職權之便，幫洛無塵說話，這一次是爲了約她出去，那下一次呢？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她要做的，是將這種苗頭直接摁滅在搖籃裏。
小萱呆住了。
她喜歡洛總嗎？
這幾天她的腦子裏都是洛無塵擺弄那些毒蛇的樣子，溫柔的很。
有時候她就覺得，爲什麼她不是那些毒蛇呢？
可以被他捧在手裏面，可以被他細心呵護。
她將自己這些感覺歸咎於是第一次見到養蛇的人，所以纔會讓自己的心緒起伏這麼大，這段時間幫洛無塵，也是覺得是自己佩服這樣的人，纔會偶像在自己的職責範圍內多說點話。
如今被盛凡兮點破，她下意識去否定，可她發現，她居然否定不出來。
沒等她來回答，盛凡兮已經笑了，“這很正常，洛總這個人是很優秀，不如我今天跟他見面的時候，幫你提一句？”
小萱幾乎下意識反對，“不，不要，不要讓他知道，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