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比賽參賽方本就以公司爲單位,這是我母親的遺作,自然也是盛氏的設計,而我,只是代替去世的母親參賽,想必,沒有違背這次大賽的規則,不是嗎?”

    原則是沒有。

    評委們互相看了一眼,卻沒說話。

    她單方面說這個是盛露白的作品,沒有證據啊。

    他們評判下去,總要有證據支撐纔行啊。

    一邊的記者也已經想到了這個關鍵,“盛總,你說這個是靈堂的作品,但是人已經去世,死無對證,如何才能證明?”

    盛凡兮蹙眉,其實這件事證明材料還沒完全做好,這一次算是破釜沉舟了。

    墨連勳冷笑,“難不成你們覺得盛總會爲了一個小小的名譽來拿着自己的母親做文章?”

    雖然這個很不可能,但是架不住現在很多人爲了名聲兩個字六親不認啊。

    記者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得罪盛氏,得罪墨連勳。

    盛丹丹本以爲自己已經敗了,沒想到如今倒是柳暗花明,當即開口,“兮兮,有些事情真的不要強求,若是早知道你會這樣,我寧願退出比賽。”

    說完,便朝着下面的評委鞠躬,“請不要計算我的成績了,我想要退出。”

    這說的慷慨激昂,充分展現了一個姐姐應有的氣度。

    相比較剛纔盛凡兮惡語傷人,盛丹丹纔是真的以德報怨。

    只是幾句話,這人氣又回去了。

    盛丹丹脣角帶笑,剛纔真是太着急了,居然沒想到這個方法,早知道她就應該靜觀其變的。

    盛凡兮眉心微皺,“是,你應該退出比賽,但不是現在。”

    “兮兮,你這是怎麼了,你到底要做什麼啊,唉,就算是你一直討厭我,可我的出生,我也很無辜啊!”

    說的對!

    犯錯的是家長,孩子有什麼錯?

    不應該責怪盛丹丹!

    記者也有些憤慨,“盛總,您到底能證明這個設計的真實性嗎,還有,你這樣做是不是故意要打擊你的姐姐,你的設計到底抄襲誰的?”

    問題一個比一個犀利,幾乎要將盛凡兮的心破開看看,到底是怎麼想的。

    評委也開口,“盛凡兮,你若是不能證明這設計的真實性,我們不能評定你的成績,你必須退出比賽。”

    是啊。

    一個死人,死無對證,要怎麼證明?

    盛凡兮脣角帶着苦澀,終究,是她太心急了吧。

    即便是她有這個繼承盛露白的遺產,但是很多東西,也經不起懷疑。

    “我可以證明!”

    在記者跟評委步步緊逼的時候,門口忽然響起一道聲音。

    大家都愣了一下,朝着門口看去。

    盛駿穿着一身墨色的西服,胡茬已經全部剃乾淨,臉上白淨,顯得格外精神。

    他站在大廳中央,看着盛凡兮,他真的已經很久沒看到女兒了。

    那些愧疚跟入骨入髓的思念,真能將他折磨的發瘋。

    “你們想要什麼證明?”盛駿看着盛凡兮,緩緩開口,“我手裏有盛露白從開始設計到設計完成所有的資料,我甚至可以當她的代言人。”

    說着,將資料遞給了評委,“這些的確是屬於盛氏,我們早就申請過著作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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