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風的話音落下,只覺得眼前的女人神色暗沉下去,即便是臉上還笑着,可總給人一股刺骨的冷意,讓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只是他緊握着拳頭,依舊沒說。

    這是他給盛丹丹最後的一次機會。

    “好,”盛凡兮在沉默了許久之後,神色也慢慢嚴肅下來,“我自然是要尊重你的隱私,不過你跟小萱也算是認識一場,她的葬禮,來不來?”

    “來。”尹風也不廢話,本來是想要走,但是走出去幾步之後,像是又想到了神,看向她,“盛凡兮,我勸你,有些事情,放下吧,不然,傷害的只有你自己。”

    “多謝你提醒。”盛凡兮擡眸,窗外的陽光落下來,將她的臉色耀的更加透明,“尹風,我們不應該成爲敵人。”

    “我也不想。”

    “好,以後,我會盡量跟你和平相處。”盛凡兮點點頭。

    尹風嗤笑一聲,“只怕是難。”

    盛凡兮沒再說話,看着尹風緩緩離開。

    而墨連勳還是呆在原地,彷彿就等着盛凡兮能跟他多說兩句話。

    許夏至覺得格外諷刺,“墨總,你知道嗎,世界上有種人特別犯賤,人家熱情如火追着他的時候,他就是愛答不理的,將人傷透了,還想彌補?”

    墨連勳沉着臉。

    許夏至故意笑出聲,“墨總,你知道嗎,以前我在一個小說裏面看到一句話,現在用到你身上真的很合適。”

    頓了頓,她直接再次開口,“知道後悔的悔怎麼寫的嗎?是心加每!”

    她的聲音裏帶着了冷意,以及大仇得報的快意,“墨總,你每天承受的心理折磨,都是我樂意看到的!”

    墨連勳這才認認真真地看過來,“許夏至,我想跟你談談。”

    “我跟你之前沒什麼好說的。”

    “但是我有,”墨連勳的神色不變,“我有當初嶽聽風母親傷害你的證據。”

    許夏至:“……靠!”

    ……

    糾結了很久,次日,許夏至還是到了跟墨連勳約定的地方,這裏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咖啡館,裏面的人很少,在雅間裏面,甚至都有防監聽設備。

    “許夏至,你應該知道,你如果糊弄我,後果是什麼。”

    出乎意料的,墨連勳先把證據給她。

    許夏至看了一眼,果然,這些證據已經足夠讓嶽聽風相信當年的事情。

    之前她對當初的真相有一股執念,如今真的將證據找到了,反而覺得沒那麼重要了。

    深吸了一口氣,“我很奇怪,”她輕輕開口,聲音裏也滿是疑惑,“你有這個證據,爲什麼就沒找到兮兮母親去世的問題?”

    墨連勳呼吸緊了緊,卻沒說話。

    許夏至繼續說道,“其實一切都是因爲盛伯母的去世,才導致了兮兮這樣。”

    “失去母親,她就覺得,任何在乎的人或者物,都應該放在自己的身邊,緊緊地盯着,才能萬無一失。”

    “一開始她也想跟你相忘於江湖,但是……”許夏至忽然苦澀的一笑,“你有沒有調查過,幾年前你們在酒吧相遇,是她的故意,還是別人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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