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風看想裏面，葬禮很是肅穆，來來往往的大多數是盛氏的人。
小萱這個人雖然只是一個助理，但卻是盛凡兮最看重的。
多少人是爲了盛凡兮而來，又有多少人，希望能得到盛凡兮的認可。
生意場上，這就是規矩。
攀附更加厲害的人，依靠更加有能耐的人。
尹風深吸了一口氣，“爺爺，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墨震霆這才點點頭，知道自己之前那些話沒白說。
這麼多年，他跟盛凡兮交手，就沒贏過一次。
盛凡兮找他合作的時候，他還以爲是一場陰謀，但轉念想想，即便是陰謀，也是富貴險中求，沒什麼可矯情的。
尹風看了看周圍，看到一個身影的時候，頓時皺皺眉，“爺爺，洛家也來人了。”
其實洛無塵來這個地方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洛氏跟盛氏還沒撕破臉，加上洛無塵喜歡盛凡兮這件事不是什麼祕密。
墨震霆“恩”了一聲，也看到了洛無塵，只是不解，“洛源倒是沉得住氣。”
洛無塵是洛源的孫子，這些年的成就的確是不少，但總起來說，也是一個年輕人，墨震霆沒有放在心上。
當然了，見識了盛凡兮的能耐之後，墨震霆對年輕人就不會看輕了。
“恩，”墨震霆看尹風沒什麼表情的樣子，心裏面很滿意，寵辱不驚，喜怒不形於色，這纔是接班人該有的樣子，尹風，是真成長了。
……
盛凡兮剛剛送走了前來弔唁的人，便看到洛無塵朝着她走來。
只不過，洛無塵先是去給小萱鞠躬，之後獻上了自己送的花圈以及給小萱家人的禮物，這才站在她的身邊。
“洛總有話要說？”
“我看墨家老爺子來了，”洛無塵不忍心去看小萱的遺像，便看向窗外，“墨家的人一直想要在市場上分一杯羹，你要小心點。”
“恩，”盛凡兮似乎心不在焉。
洛無塵有點着急，“你是不是因爲小萱的事情，還在怪我？”
盛凡兮這纔看向他，一雙眼睛黑白分明，看不出喜怒，“洛總，我爲什麼要怪你？”
洛無塵：“……”
頓了頓，盛凡兮繼續說道，“感情的事情都是你情我願的，就算是要怪你，也是小萱自己的事情，我跟你之間是合作伙伴，也算是能談得來的朋友，洛總這麼說，倒是讓我覺得爲難。畢竟，我要是真的怪你的話，應該將你趕出去。”
洛無塵來之前，有一大堆話要說，現在都被卡在喉嚨裏，上不來下不去，渾身難受。
“你一定要這麼拒我千里之外嗎？”
盛凡兮輕嘆，“洛總，今天是小萱的葬禮，你說這些，真的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