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這兔子如此眼熱,李婉兒肯定體質特殊,是極佳的採陰爐鼎。
握着石叉,李尋就是要上前搶回李婉兒。
“小子你找死!”
長耳雙眼只是一瞪便就是將李尋禁錮在了空中,本想直接一個眼神殺死李尋的他在看到李尋身上的清光後當即就是熄滅了心中的這個念頭。
那清光意味着什麼他自然也是知曉,當下他就故作一臉不屑又不失臉面的將李尋摔回了地面,同時嘴角一撇說道:“螻蟻,殺你都是髒了我的手。”
其實,與其說是摔,他根本就是將李尋輕輕放回地上,那幾個聖人除了一個通天,是個個的心眼小,好不容易活到現在,他可不想在這個小子身上陰溝裏翻船,惹來一衆人教大佬殺他。
不過就算如此,也是讓李尋看出了長耳的顧忌。
長耳顧忌了,那他就可以放肆了。
拿起石叉就是一指長耳:“你倒是殺我啊,裝你嗎呢!”
李尋爲的就是激怒長耳,讓其將注意放在自己身上,然後再見機行事。
“小子…”
長耳恨恨望着李尋,身上粉色仙氣不斷散發,但最後還是被他壓下。
都是活了數千年的老怪物了,哪會看不出李尋的打算。
眼前這個小子打不得也罵不得,平白與他在這裏浪費時間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與其這樣還不如抓着這個丫頭回去爽上一次來的舒暢。
隨即長耳瞪了李尋一眼,牢牢將其記住後就是要帶着李婉兒離去。
吼!吼!
兩聲似龍的蛟吼突兀響起,其聲響徹天際。
兩道千米長的金蛟在空中挺折如剪,頭交頭,尾交尾,就是朝着長耳落將下來。
長耳只是聽到蛟吼,雙耳就是害怕的豎立起來,然後想也沒想就忙是橫移出上百米,就連李婉兒也是顧不上抓走。
金蛟沒有再落下,而是在空中化作金色光點消散。
一道絕美身影踏着白雲落下,手中握着金蛟剪,正是從麒麟崖下隨着量劫到來纔是脫困而出,封神時被敕封爲“感應隨世仙姑”的雲霄。
一改昔日的溫柔和善,雲霄望着長耳眼中只有殺意,“叛徒,今日我就替師父清理門戶!”
說着就又是祭出手中的金蛟剪。
本來清理門戶這種事情應該是由身爲大師姐的金靈來做的,但封她的一衆同門都在封神之時被毀去了肉身,此時都在師門調理,能出手的就只有她。
長耳一見雲霄擡手,當下根本就不敢再停留,將隨身一件法寶朝着金蛟剪丟去後就是遁光逃向了西方的佛國。
雲霄望着長耳遁去的西方,最終還是沒有追去。
伸手收回了金蛟剪,雲霄一道白光就是將李婉兒身上的粉光打散。
“你的過去我都知道,我截教有教無類,你可願入我截教,到時我會重新傳你一門修行之法。”
李婉兒整個人都有些懵,雲霄的真誠讓她心動,畢竟雲霄的厲害她都是看在眼裏。
有些拿不定主意的她隨即將目光望向了地上的李尋,她知道李尋對這些上古的神仙都很理解,於是就想讓他給出個主意。
可等她一看過去,就發現先前還囂張的不行的李尋就是畏縮的低着個頭,是看都不敢往天上看上一眼。
李尋此時心裏就別提多難受了,他那人教護法的身份拿到哪裏都是好用,可是在截教面前就必須得藏好了。
截教如今落得如今這般天地,他人教教主可是功不可沒。
李尋甚至都不懷疑,以截教衆仙的脾氣,一旦知道了自己身份,就會毫無猶豫的轟殺了自己。
然而一切都是他多想了,他的身份雲霄早就知曉。
眼色複雜的望了望手中的金蛟剪,雲霄就是意有所指的道:“人教小子你就放心吧,我截教沒有以大欺小的習慣。”
說完,她就不再理會李尋,而是望回李婉兒,溫柔說道:“怎麼樣了,你考慮好了嗎?”
李婉兒難得一見李尋喫癟,先是笑了一聲,然後正色就是朝着雲霄一拜,“徒弟李婉兒見過師父。”
長耳的厲害李婉兒已經見過了,只靠現在的她和李尋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而眼前的女子輕易就能將其嚇退,李婉兒不是傻子,她知道怎樣的選擇纔是最正確的。
“好,從今日起,你就是我截教第三代弟子。”
雲霄大喜,“新量劫來了,爲了你以後能有自保之力,今日你便隨我回碧遊宮一同修行吧。”
“好的,師父。”
既已拜師,便是要遵師命,李婉兒點頭應下正要與李尋道別就是被雲霄用袖一裹化作白光離去。
自始至終,雲霄都再未看過李尋一眼。
等到雲霄離去,李尋這纔是敢擡起頭。
一抹頭上冷汗,李尋長長吐了口氣。
要知道那可是雲霄!
她若真要殺他,他還真不知道人教除了聖人還有誰能擋住手持金蛟剪的雲霄。
“也不知道師父能不能打過雲霄?”
一念及此,正撿着了卻劍碎片的李尋就是想起了自家師父。
撿着撿着,李尋卻是突然心口一痛,望着龍城南山的方向,心中很是恐慌。
新量劫降臨,舊末法量劫餘威徹底消散,天機不再晦澀,冥冥中李尋是感受到了什麼。
忙是撿起最後一塊了卻碎片,李尋就是朝着西藏方向狂奔。
蕭璃兒還在西藏,去南山之前必須先帶着小丫頭。
可天地重變之後,天地大得難以想象,各地之間多出了不少不知名的山川河流,所有機場和公路,甚至是網絡基站都是在一瞬間被破壞。
足足花了十天李尋纔是回到西藏,如今的整個西藏也是大變了模樣。
好在虛耗一直都在小丫頭的身上,李尋很快就是找到了小丫頭和老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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