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真的佩服厲修寒的腦回路,楞了半晌,艱難的點頭:“大概,也許,是這麼回事。”

    “那你的靈力是什麼?”厲修寒問道。

    “那有什麼靈力?”

    厲修寒擺手:“不,我認爲是靈力,隨着你的靈魂而來的不是靈力是什麼,難道是鬼力?”

    秦清真聽不下去了,厲修寒這個攪屎棍,怎麼就能拐到鬼力上。

    不過,有一點她要說清楚:“你聽說過腦細胞嗎?我當初注射了開發腦細胞的藥劑,不知道會不會遺傳給四個孩子?”

    “開發腦細胞?是不是想什麼就能拿到什麼,隔空取物?”厲修寒面色嚴肅,可這話卻透着不專業。

    秦清耐心的解釋道:“腦細胞就是一個一個的細胞,人的腦細胞有很多,可正真運作起來的只有那一點點,剩下的都原地不動,我注射的針劑,就是讓那些偷懶的腦細胞動起來。人就會便的聰明,當然,我本來就很聰明。”

    厲修寒看着他她,最後蹦出一句話:“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我又不動,就算你胡說八道我也不知道。”

    秦清見厲修寒一點都不震驚,反倒一片坦然,懸着的心總算落下,謹慎的問了一句:“你聽了這些,不想問點什麼?”

    厲修寒皺眉,想了想:“問什麼?有我需要知道的嗎?”

    秦清翻了個白眼:“你就不問問我來自什麼地方,家裏有什麼人,在那邊有沒有男朋友之類的?”

    厲修寒恍然大悟:“對哦,你在那邊成親了嗎?你剛纔說的男朋友是什麼東西?”

    秦清失笑:“若我說成親了,你會不會休了我?”

    “休你做甚?他有本事過來。”厲修寒嘚瑟揚了揚頭,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對了,岳父是做什麼的?”

    秦清道:“我們家世代行醫,家裏人都在醫院工作。”

    “大夫好啊。”厲修寒沒心沒肺的一拍大腿。

    兩人四目相對,屋內靜謐的可怕。

    秦清很想問一句,她說的,他真的聽懂了嗎?這件事對於厲修寒來說難道不是爆炸性新聞?怎麼她說的,他既不驚訝也不震驚,更沒有失落或是糾纏的意思,反倒處處給自己找臺階。

    兩人一直巴拉這麼久,說的是一回事嗎?

    厲修寒忽然握住秦清的手,道:“我,我想問一件事?”

    終於問了,秦清馬上坐正,看着他道:“你問?”

    厲修寒含羞帶怯,眉眼間掩蓋不住的春風:“阿戰來了,能住家裏嗎?”

    秦清看着他笑的如月牙的眼睛,都懷疑自己的耳朵:“阿戰?”

    “對,阿戰?”厲修寒重複到,聲音帶着幾分柔情蜜意,搭配那矯揉造作的樣子,活脫脫一個待嫁少女。

    “你說的是邊關的那給阿戰?”秦清當即警鈴大作,她以前聽說過,厲修寒小時候,經常受人欺負,無處發現,便找了樹洞,常常往裏面塞小紙條,後來,樹洞居然有了回信,那人就是比厲修寒大一歲的戰津英。

    自此之後兩人便成了筆友,不過戰津英並非京城認識,那次也只是來京探親,無意中結識厲修寒。

    “戰津英來坐什麼?”

    “他現在效忠平南王,本來這次他不回來,聽說我喜得貴子,便想來看看”厲修寒說的一本正經。

    事出反常必有妖。

    剛纔還矯揉造作,現在卻正襟危坐,肯定有問題。

    秦清頭疼,別人的情敵都是女子,怎麼到了她這就變成了男人。

    看來這位戰津英來的時候,她要跟緊點,好在她已經生完孩子,可以陪厲修寒出門。

    不過,秦清皺眉,這貨不會把人綁了硬留在京城?或是不說一聲裹了包袱和人傢俬奔吧?

    秦清心裏鬱結,問道:“上次你不是說他夫人懷孕了嗎?他趕過來,不擔心家中的夫人?”

    “他夫人也來。”

    秦清嘴角微顫,看來對方也是不放心自己的相公:“推算月份,她夫人也有六個多月的身孕了,這一路顛簸能受得了?”

    厲修寒纔不管那些:“那是她的事。”

    秦清看着涼薄的某人,覺得身爲戰津英的夫人也很可憐,想來也是察覺到不妥,纔不過舟車勞累,跟過來。

    厲修寒湊上前,討好道:“那個,阿戰來了,能不能讓他住在府中?這樣近一點,也省的我跑來跑去。”

    秦清鬱結,臉拉了下來。

    自己提心吊膽講了身世,他不爲所動,如此關鍵的時候,居然想一個男人。

    厲修寒見了有些失望:“不願意?那要不我搬過去陪他住幾日,也好陪他在京中逛逛。”

    “滾。”秦清憤然起身,自己還不如他一個筆友?

    她真是悲哀,千防萬防最後還要防男人,還有比她更慘的嗎?

    厲修寒腳步虛浮,一顆心早飛到千里之外,哪裏還顧得了秦清的心情。

    秦清看他沒心沒肺的樣子,心哇涼哇涼的。

    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自己爲他生了四個孩子,還不如一個遠在天邊的戰敬英。

    林海在外面等着,見王爺出來,迎上前:“怎麼樣,王妃怎麼說?”

    厲修寒鬱悶的搖頭:“不許,還是住客棧吧,你親自安排一下。”

    林海有些着急:“王爺沒說您和戰將軍往日的情分?屬下不是教過您嗎?”?

    “我說了,她就是不樂意。剛開始還說了一堆她的事,然後就讓我走了滾。”厲修寒道。

    “王妃說什麼啦?”林海問道

    “說起來,咱們以前都想岔了,她是借屍還魂,爲了掩飾這個事實,還說了一堆別的,說自己是博士,還有靈力什麼的,我裝作聽的很認真,沒有拆穿她,就怕她不高興,哎,誰知道,我一開口她就黑了臉。”

    林海無奈的搖頭:“這怎麼辦?叫戰將軍睡客棧?多不好啊。”

    厲修寒眼眸微咪,咬着牙道:“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讓阿戰住進來。”

    皇上的壽宴眼看就要到了,各國的使臣還有藩王都進京城。

    厲修寒的心情日漸高興,因爲,他派出去的人來報,說戰津英沒有和平南王一起來,而是先一步來京中打探消息,估計明日就能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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