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見季晚晚笑的一臉開心,心中自然是感激的。

    且不說別的,她此時站在這裏,都能看到季晚晚的手指受了傷,上面摻了不少繃帶,肯定是做簪子的時候弄傷了手。

    不在乎簪子有多名貴,主要是這心意難得一見,讓蘇淺尤爲珍惜。

    祈晟見此一幕,毫不認輸,踮起腳尖來急忙和蘇淺說道,“我的!還有我的禮物,蘇姐姐,你快看看我送給你的東西。”

    很意外的看着祈晟,蘇淺的眉眼中頓時露出了更爲溫和的笑容,笑看着像是獻寶一樣,捧着一個小小錦盒的祈晟,“你也給我準備了禮物?”

    “是啊!前兩日我給你做簪子的時候,這小子一定要在我身邊搗亂,讓我教他做點稀罕玩意送給你,結果,太複雜的東西他都不會做,最後掉了個木頭旮沓送給你了。”季晚晚還是一如既往毫不留情的瘋狂拆臺。

    祈晟聽了這話一下子就不樂意了,氣鼓鼓的鼓起了雙頰,好像是一個小海豚似得說道,“纔不是什麼木頭旮沓呢!我做分明是木雕!”

    季晚晚嫌棄的情緒幾乎快要從眼睛裏溢出來了,咂咂嘴說道,“你做的那個玩意,也能叫木雕?”

    “哼,姐姐你不識貨!”朝着季晚晚冷哼了一聲,祈晟踮起腳尖,期待的看着蘇淺,“蘇姐姐,你快看看。”

    蘇淺伸手接過了祈晟手裏的盒子,打開之後,成功的收穫了一隻……猴子似得木雕。

    沒錯,雖然這個形容詞很不恰當,但是蘇淺還是不得不說,這個木雕真的是和猴子一模一樣,只不過,這猴子爲什麼穿裙子?而且這裙子還用紅墨塗成了紅色的。

    蘇淺總覺得這木雕肯定雕刻的不是猴子,所以她不願意開口打擊祈晟可憐的小心臟,正思考着要怎麼說出兩句違心的誇獎,他身側的夜流光便伸出頭來,看了一眼。

    夜流光要是隻是看一看的話倒是還好,關鍵是這人不僅僅要看,還要說,一臉驚訝的問道,“小子,你幹嘛好好的雕一隻猴子?還是一隻這麼醜的穿裙子的母猴子?”

    季晚晚聽了這話,當時便繃不住了,扯開了嗓子發出了無情的哈哈大笑聲,“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猴子!你居然說這是猴子?哈哈哈哈!”

    夜流光見季晚晚笑的喘不上氣來,反而是不解的皺起眉頭,:“怎麼了?我說錯了嗎?這難道不是猴子嗎?”

    蘇燁歪了歪頭,認真的思考着,“看着像是猴子,怎麼這猴子還留長髮,穿裙子呢?”

    “祈晟哥哥,你爲什麼送我孃親猴子呀,我孃親不屬猴。”蘇卿卿跟着好奇的問道。

    而這邊,祈晟的一張小臉蛋已經成功的憋成了通紅的顏色,那小模樣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幾乎要被氣哭了的說道,“我做的這不是猴子,我,我是按照蘇姐姐的模樣雕出來的木雕……嗚嗚,難道不像嗎?”

    衆人都用那種匪夷所思的目光看了祈晟一眼,然後用眼神告訴祈晟,他們都覺得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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