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都驚恐的看着這一幕,嚇得齊齊後退,然後眼看着身着黑袍的藥玉塵站定在蘇淺面前,犀利的目光掃向了周圍衆人,眼底嗜血之色瘋狂涌動,冷冰冰的問道,“剛纔對我家徒兒出言不遜的人呢?都給老夫站出來!”
即使藥玉塵隱世二十多年之久,但是他的模樣和兇名都如同烙印,印在所有人心裏,此時他一聲怒吼,嚇得所有人胯下一抖,幾乎要被嚇尿了。
特別是剛纔說蘇淺閒話的人,一個個都被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他們剛纔聽到了什麼?藥玉塵說蘇淺是他的徒弟!
再看看被打飛出去,此時已經癱瘓,卻還苟活着的茉莉,衆人聽着她殺豬一般的慘叫,顫抖的更加厲害。
特別是在場那些年紀大了的人物,他們現在一個個都是位高權重,到哪裏都要被尊稱爲前輩,被其他人敬畏的,可是藥玉塵一出現,一出手,他們當年被毒聖支配的恐懼再度浮現在心頭,愣是一個個憋得臉色鐵青,連個屁都不敢放。
“師父,您怎麼過來了?”蘇淺意外的看向了藥玉塵問道。
“師祖!”兩個小包子更是歡喜的撲到了藥玉塵懷裏。
“求毒聖大人饒命啊——!”衆人齊齊哀嚎,跪倒在地求饒着。
不是衆人慫,而是他們真的打不過,而且他們還很清楚,藥玉塵這個人向來說一不二,說讓他們死,他們就誰也別想活着離開!
“少放屁,你們欺負老夫徒弟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考慮後果?”藥玉塵冷哼一聲,“都得死,一個也跑不掉!”
衆人絕望哀嚎,哭聲一聲賽過一聲。
“還特孃的敢哭?再哭就毒啞了再殺!”藥玉塵怒道。
頓時,每人都像是被掐了脖子的野雞,屁都不敢放一個。
“師父,不是大事,我和孩子們也沒受傷,不如就算了吧。”蘇淺可不打算大開殺戒,再說,這些人已經有不少被嚇得尿褲子了,也沒必要趕盡殺絕。
倒不是蘇淺心善,只是她覺得讓這些人欠她個人情,對她更有利。
衆人聽了蘇淺的話,都感激流涕的看向了她。
“你這麼說了,那就不殺了吧。不過,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老夫的徒弟,是誰都可以欺負的嗎?”氣的眼睛都快噴火,藥玉塵不悅的視線掃向了北宮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