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樂瑞眨眨眼睛:“爹爹,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昨晚我很早邊便休息了。再說了,風家的人本來就對我們有諸多不滿,女兒可不敢在他們的宅子裏到底亂晃。”

    羽氏哭着抹了抹眼淚,抱怨着說道:“老爺,你這是什麼意思?我的愛兒是失蹤了,老爺你卻懷疑瑞兒?她們兩個可都是我們的女兒啊,老爺你的心怎麼能這麼狠呢?”

    “不然我應該問誰?!”郝天放不滿的呵斥道。

    “爹爹,孃親,你們二位不要動怒,依女兒所言,咱們不如去問一問棠夭夭。”郝樂瑞眯起了眼睛,若有所思的說道,“方纔去找愛兒的時候,女兒打聽過,昨晚大公子爲了陪着棠夭夭,一晚上都讓棠夭夭在他的房間裏休息,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那麼棠夭夭肯定是知情的。”

    羽氏聽了這話後,還是一臉的難過,嘴上呢喃着:“棠夭夭如今恨死我們了,又怎麼會對我們說真話呢!”

    “孃親,凡事無絕對,每個人都有顧忌。棠夭夭向來都很掛念她的母妃,咱們若是可以從這方面入手的話,保證萬無一失。”郝樂瑞邪笑着眯起了眼睛說道。

    郝天放將郝樂瑞的話聽了進去:“瑞兒說的很有道理,走,我們去找她問個清楚。”

    郝樂瑞跟上了郝天放,羽氏也擦了擦眼淚,緊隨父女兩人之後。

    這邊,棠夭夭回到了她自己的住處,此時正在梳妝。

    淺薰笑着看着銅鏡中棠夭夭的絕世容顏,忍不住笑了笑。

    棠夭夭見此一幕不由的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如此開心呀。”

    “自然是公主的事情了。奴婢宰相,駙馬果然是對公主您情深義重。昨日奴婢見駙馬如影隨形,一直跟在公主身邊照顧公主,心中便知道我們駙馬對待公主是一片真心。”淺薰感慨的說道。

    她們這些做奴婢的,平日裏也沒有什麼其他追求,唯一希望的便是主子們能夠和睦共處。

    而如今,這個願望也終於可以實現了。

    棠夭夭見淺薰一臉感慨,也不由的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他待我,向來都是很好的。”棠夭夭回想起了蘇燁暖心的行爲,一顆心完全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面上更是露出了一片幸福。

    就在棠夭夭沉浸在美好的回憶中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聲音。

    緊接着,郝天放便帶着羽氏和郝樂瑞一起強行的闖入了房間。

    “你們好大的膽子!這裏可是公主的閨房,你們也敢擅闖!”兩名侍女攔在了郝天放三人的面前,氣勢洶洶的說道。

    郝天放的面上完全不見半點恭敬,公事公辦的說道:“事發突然,一切都是無奈之舉,想必公主殿下也可以理解。”

    郝樂瑞看着棠夭夭從內室裏走了出來,當下羸弱的朝着她行了一禮:“還請公主殿下恕罪,我爹爹也是愛女心切,這才顧不上禮儀強闖進來,不是故意的。”

    棠夭夭聽言不過冷笑了一聲,她的眼底完全沒有泛起一絲波瀾,不過是慢條斯理的從內室裏走了出來:“宰相向來如此無禮,我早就已經習慣了,沒什麼可稀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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