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樂瑞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看來郝小姐是在戲耍我了?”蘇燁反問道。

    郝樂瑞被堵的差點說不出話來,緩了緩神後說道:“不是的,我是想要請大公子放過我的母親,公主殿下自己都承認她太過狠辣無情,公子難道不該勸解勸解?”

    棠夭夭聽到了這裏,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冷笑。

    她早就知道郝樂瑞是一朵盛世白蓮,可這個女人怕是沒有想到,阿燁見多了她這樣的女人,最爲厭惡的也是她這樣的女人。

    正如同棠夭夭所預料的那樣,蘇燁聽了郝樂瑞所言依舊是面無表情,伸手與她五指相扣。

    “我覺得夭夭這樣很好。再說了,也是我將她寵成這樣的。”蘇燁看向了棠夭夭的眼底一片柔情。

    棠夭夭從前做事情的時候便總是考慮別人,忽視自己,這也是蘇燁最爲心疼她的地方。

    他爲了改變她的習慣,付出了很大的心血,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棠夭夭有所改變後,他終於不用在擔心她被旁人欺負了。

    郝樂瑞剩下的話全部都堵在了嗓子眼,上不去也下不來,幾乎要被活活憋死。

    郝天放的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他已經損失了一個女兒,如果再損失一個女兒的話,他這一次就真的沒有指望了。

    於是,郝天放趁着蘇燁和棠夭夭都不注意的時候,輕輕的踢了羽氏一腳。

    羽氏從剛纔起開始就一句話都不敢亂說,直到郝天放踹了踹她,她才如夢初醒一般的朝着他看去。

    郝天放不停的用眼神暗示着羽氏。

    羽氏的身體好像是痙攣一般的顫抖了一下,瞬間便明白了郝天放的意思。

    權衡了一下後,羽氏還是咬牙站了出來:“還請大公子和公主不要牽連到我無辜的女兒,她開口只是想要爲她的母親說說話,並非故意冒犯公主和大公子。今日之事全都是我的錯,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孃親……!”郝樂瑞哭着抱住了自家孃親,眼淚好像是不要錢的珠子一樣,不停滾落。

    不過,這一次郝樂瑞不過是哭一哭而已,她再也不敢像是剛纔那樣,再開口爲羽氏求情。

    羽氏見此一幕,一顆心也頓時涼了半截,眼底透出了一片落寞:“還請公主和公子責罰。”

    “淺薰,動手吧。”棠夭夭淡定的命令道。

    淺薰取來了佈滿了尖刺的藤鞭,重重的抽在了羽氏的身上。

    啪的一聲,伴隨着羽氏淒厲的哀嚎,她的身上立刻出現了一條血肉模糊的鞭痕。

    郝樂瑞站在一旁看着,只覺得這一藤條下去,簡直比她上一次挨的板子還要更重。

    羽氏疼的渾身顫抖,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淺薰可不會手下留情,繼續毫不客氣的抽打着。

    一下,兩下,三下,羽氏很快就被打成了一個血人,全身上下都被打得皮開肉綻,幾乎不剩下一塊好肉。

    等到打了五十下的時候,羽氏好終於是扛不住了,她幾乎要疼的昏過去,口不擇言的喊道:“老爺,老爺我這都是爲了你啊!你不能不救我,你快,快幫幫我!啊!”

    郝天放看着都覺得觸目驚心,生怕會被牽連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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