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大殿沉重的大門被推開,緊接着郝樂瑞便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被丟入了大殿中。

    “啊……!”這一摔又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郝樂瑞生不如死,幾乎要疼的昏死過去。

    可老太監卻像是聽不到她的慘叫,朝着大殿深處的牀榻方向鞠了一躬:“啓稟妖皇大人,人已經帶到了。”

    郝樂瑞聽了這話後,強忍着劇痛從地上爬了起來,畢恭畢敬的朝着妖皇所在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臣女身體不適,在妖皇大人面前失禮了,還請妖皇大人恕罪。”

    “不愧是宰相之女,確實是有大家風範。”妖皇低沉沙啞的聲音聽上去好像是從遠處而來,有些不太真切。

    郝樂瑞疑惑的擡頭看了一眼,發現大殿內燈火通明,唯獨妖皇所在的牀榻周圍沒有點燈。不僅如此,牀榻周圍還圍繞這一圈黑金色的牀幔。厚重的牀幔將牀榻完全包裹起來,讓郝樂瑞只能聽到妖皇的聲音,卻無法窺探他的真容。

    “妖皇大人,臣女是來求藥的,求妖皇大人救一救臣女吧。”郝樂瑞聲淚俱下,痛苦的說道。

    “事情的大概情況,朕也聽說了。你先詳細講一講,到底發生了什麼。”妖皇冷靜的開口道。

    郝樂瑞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她好像是倒豆子一般,將發生在風家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出來。

    “臣女一家都只是按照妖皇大人命令行事而已,卻不曾想居然落得這樣一個下場。公主身爲皇室一族,卻爲了一己私慾,違抗聖旨,甚至殘殺我們一家!我的爹爹,孃親,哥哥和妹妹一共四條人命全部都交代在了她的手裏,就連臣女也未能倖免,被打成重傷。”郝樂瑞聲淚俱下,哽咽着繼續道,“求妖皇大人垂憐,給臣女賜藥療傷吧!”

    “這一次你確實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常公公,去取最好的療傷藥來,給郝小姐療傷。”

    郝樂瑞本以爲還要費好大一番功夫,卻不曾想如此輕鬆:“多謝妖皇大人!妖皇大人,其實臣女還有一事彙報!”

    妖皇:“說。”

    “臣女要告公主大謀逆之罪。公主在將臣女打成重傷的時候,讓臣女給妖皇大人帶一句話,說是要來搶奪妖皇大人的位置,意圖謀逆啊!”郝樂瑞激動的說道。

    郝樂瑞很清楚,等到棠夭夭訂婚後,她一定會回來篡奪皇位。

    他們必須要在那之前做好防範的準備,纔不至於被打的措手不及!

    這一次,她就要親眼看着棠夭夭自生自滅!

    郝樂瑞本以爲妖皇會勃然大怒。

    可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妖皇聽了這話後,不過是淡然的笑了笑後,不以爲然的說道:“小孩子家偶爾玩笑兩句,也不是不能理解。”

    郝樂瑞被妖皇所言給徹底驚呆了:“妖皇大人,這可不是玩笑那麼簡單的啊!棠夭夭當時非常認真,還說要回來找妖皇大人您來報仇呢!這一言一字皆是謀逆之心,又怎麼可能是玩笑兩個字就能概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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