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卿卿疑惑的皺起眉頭:“爲何要死呢?欺騙你們的人還麼沒有遭到應有的懲罰的呢,你們就這樣死在了他們的前頭,難道就不會覺得不甘心嗎?”

    梅莎莎若有所思地說道:“自然是不甘心的,可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事已至此,我早知道我不是祝大力他們的對手,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蘇卿卿搖了搖頭,抓起了梅莎莎的手,一臉認真的說道:“那可不行,梅姐姐,你做不到的事情,我也未必能在做到,可是我們如果聯手的話,沒準能行。”

    梅莎莎怔了徵:“你這丫頭,到底是什麼意思?”

    蘇卿卿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梅姐姐,你看到我這個樣子,難道不覺得很奇怪嗎?你應該還沒有忘記,昨晚祝大力和祝凌竹去了我和夭夭的房間吧?”

    梅莎莎見蘇卿卿神色坦然的提起這件事,心中也有些疑惑:“是……我也覺得奇怪,爲何你今日看上去好像絲毫都不受到影響呢?”

    “口說無憑,走,我直接帶你去看看。”蘇卿卿拉起了梅莎莎的手,帶着梅莎莎快步的朝着南廂房走去。

    梅莎莎一臉的困惑,跟着蘇卿卿進入了南廂房。

    南廂房內飄蕩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梅莎莎走到牀榻上一看,才發現棠夭夭也不在,只有祝大力和祝凌竹兩人躺在榻上,抱着對方睡的正香。

    梅莎莎見此一幕倍感詫異:“蘇小姐,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們中了我的詛咒,所以纔會如此。”冷煜一直站在屏風後,直到聽到了兩人動靜,才終於從後方走了出來。

    梅莎莎看着冷煜,不由的後退了一步:“小院中怎麼會有其他男子?按照詛咒,任何男子都是不可以靠近小院和小妾們半分的。”

    “我的未婚夫同樣精通詛咒之術,早已經將我們的身上詛咒解開了,自然不會被詛咒控制。”蘇卿卿笑容燦爛的說道。

    梅莎莎一時間被這巨大的信息量給震驚的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她想了想後才說道:“所以說,你們也可以解開我身上的詛咒?”

    “可以,不僅僅是你身上的詛咒。還有張大哥身上的詛咒,甚至整個獸牙傭兵團傭兵們身上的詛咒,我都能確保我可以解開。只是,爲了避免被對方察覺,我需要找到你們身上餓詛咒之源,然後一口氣將詛咒全部拔除,一次性解決你們身上的詛咒。”冷煜目光堅定的說道。

    梅莎莎簡直要激動到喜極而泣:“真的嗎?我要怎麼做才能找到詛咒之源?主要能讓我重獲自由,我就是死我也心甘情願!”

    “梅姐姐,你先別激動,聽我們慢慢和你說。”蘇卿卿說話間,有些忌憚的看了眼還在昏睡的父子兩人。

    冷煜一眼便看穿了蘇卿卿的擔憂,笑着寬慰道:“不必擔心,他們一時半會兒還醒不了,聽不到我們的對話的。”

    “公子,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找到那個詛咒之源?它到底是幹嘛用的?”梅莎莎迫切的問道。

    “詛咒之源,說白了便是詛咒的源頭。傭兵們身上的詛咒,都來自於同一個人。這個人的身上便存着同樣一種詛咒的源頭,也就是詛咒之源。只要可以找到詛咒之源,便可以將同種類的詛咒全部破除,也可以在瞬間幫獸牙傭兵團的傭兵們全部恢復自由之身。”冷煜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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