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羽皓塵的追擊下,綠毒黑妖竟然還可以不斷的殺人,她就像是一個殺人於無形的狂魔,所到之處,屍橫遍野。
洛茵茵聽到外面的吵鬧聲,實在無法再鎮定了。
她打開門,便看到了院子裏的死屍和血跡。
怎麼會如此?接着便聽到了打鬥聲,洛茵茵連忙順着聲音追了過去。
看到羽皓塵正在和綠毒黑妖大戰,她便請出了御靈鞭,這一次,絕對不會再讓綠毒黑妖逃走了。
綠毒黑妖在羽皓塵和洛茵茵的左右夾擊下,竟然無處可逃。
她沒有血氣可吸,整個人的力量便變得越來越虛弱。
這裏畢竟不是靈域,她活着是需要載體的,沒有合適的載體,那就需要血氣纔行。
“綠毒黑妖,去死吧。”洛茵茵大喝一聲,御靈鞭抽向了那團黑霧。
羽皓塵也配合的將寒水劍從頭劈下。
記在這是,天空突然一道炸雷,直劈而下,寒水劍受到電機一般,一股電流進入了羽皓塵的身體,讓他後退了數步。
緊接着洛茵茵也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氣勢直逼得她無法進攻,只能後退,強行使用靈力抵抗,結果受到了更大的阻力,緊接着胸口一悶,洛茵茵便吐了一口鮮血。
羽皓塵見勢不妙,抱住洛茵茵,不再戀戰,直接飛身離開了皇宮。
江蘺這纔出現,將手伸向綠毒黑妖,他的周身此刻散發出強烈的妖王氣息。
綠毒黑妖自然一下子就認出了這纔是她的王。
毫不猶豫的進入江蘺的掌心之中,綠毒黑妖知道妖王一定會爲她尋找一個好的宿主。
“走。”江蘺斂去了周身的妖王氣息。
巫師不知爲何竟然消失不見了,看來她這是預感到了危險。
“王,我們接下來該如何?”綠毒黑妖問道。
“我先爲你找到合適的載體。”江蘺低聲說道,“我猜測你消失的這段時間,應該是被巫師所控,她既然如此喜歡你,那便讓她的身體來承載你。”
“巫師?”綠毒黑妖有些熟悉,又想不起來了。
“好了,綠兒,你好好養護心神,等我找到她,你便有了安身之處了。”江蘺說道。
“王,這些年你一定過得很苦吧?”綠毒黑妖想想自己在黑暗之中漂浮了這麼多年,就知道她的王一定也不好過。
“好在我並不知道自己的前世,這一世過得苦些,倒也罷了。”江蘺說着走向了關押臨王的寢宮。
“對了,王,妖靈說剛纔要殺了我那個人纔是妖王,這是爲何?”綠毒黑妖問道。
“不必管她。”江蘺一向對妖靈厭惡。
“可是他們正在尋找什麼結魂燈,要爲那個人尋回魂魄,可是會對王不利?”綠毒黑妖又問道。
“結魂燈?”江蘺眯起眼睛,他宮中的東西,怎麼會被他們輕易拿去?
“他們說好像剛纔那個女人就是他們派來偷結魂燈的人。”剛好,綠毒黑妖剛剛出來,卻什麼都知道。
洛茵茵?
想起洛茵茵,江蘺倒是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如果不是綠毒黑妖附身在她的母后身上,一切是否還會發生?
臨王的寢宮之中,只有他一個人,不過看他的神情恍惚,想必巫師已經來過了。
“她人呢?”江蘺直白的問道。
“誰?”臨王假裝不知。
“你不知道?”江蘺靠近臨王,壓低聲音說道,“母后已經被巫師害死了,你是否也想去陵墓的玄女棺裏去過完你的下輩子?”
臨王臉色突變,“你說什麼?柔兒死了?”
“你不配叫我母后的名字,說,巫師可來過?”江蘺又一次問道。
臨王卻如同沒聽見一樣,他的嘴裏一直唸叨着柔兒的名字,似乎很愛她一般。
“你少在這裏裝模作樣了,你若是對我母后有情,也不會這樣折磨她。”江蘺說起來簡直恨之入骨。
“是她先背叛我。”臨王也是振振有詞。
“所以你就縱容巫師害死她?”江蘺說完山地閃過寒光。
臨王往後退了一步,“妙兒不過也是嫉妒罷了。”
“嫉妒?”江蘺冷笑一聲,“那麼祕境之中的那個女人又是誰?”
臨王聽到他這麼說,臉色突變,“你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怕了?”江蘺沒想到竟然都是真的,“你若是不告訴我巫師的去向,我便去殺了那個女人。”
“你不能殺她,她若是死了……”臨王看似十分緊張。
“所以巫師說的都是真的?”江蘺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真的金屋藏嬌。
“她說了什麼?”臨王問道。
“當初可是她害了我母后,還有她?”江蘺問道。
臨王一頭霧水,“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那個女人一直被我關在祕境之中,如何害人?”
“你爲何將她關在祕境之中?”江蘺又問。
“這個……”臨王竟然有些語塞了,這其中的確有個祕密。
江蘺手中醞釀着妖法,臨王看到之後,後退了一步說道,“妙兒的話不可全信,她這會兒恐怕已經往祕境去了。”
“祕境不是在你的寢宮嗎?”江蘺不由又眯起了眼睛。
“又是妙兒說的?”臨王不由嘆息了一聲,“她這不是害我嗎?”
“那祕境到底在何處?”江蘺又問道。
臨王看向江蘺,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不過嘆息了一聲,低下頭,沒有言語。
江蘺很討厭別人話說一半,要麼說完,要麼就別說。
“你若是不說,信不信我毀了這皇宮?”江蘺可是說到做到。
臨王連忙哄着江蘺,“祕境也在陵墓。”
江蘺的眼睛沒有看向臨王,雙手背在身後,卻是冷笑出聲。
臨王突然有些心虛,“怎麼?你不信?”
“此刻,巫師恐怕的確在祕境之中,不過這祕境應該就在你的寢宮。”江蘺十分確定。
臨王連忙否認,“怎麼可能呢?她不在這裏,祕境也不在這裏。”
“臨王,你我可是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你也早就已經習慣了奴役我,今日怎麼會對我如此溫和?還不是爲了給她爭取時間?”江蘺看穿一切,卻仍舊是淡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