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當中,會不會有他自己相識的人呢?

    顧遲的眼神一沉,臉色愈發的難看起來。

    雖然兩年前的事只是一場意外,但他早就已經決定會好好教訓兩年前的男人,但如果那個男人是他所認識的人,豈不是尷尬?

    但一想到蘇可歆所受到的傷害,無論對方是誰,他都絕對不會放過。

    敢動他的女人?還在他之前。

    簡直該死。

    楊佐不放心季相如,總覺得這個人無論說話或辦事總歸不靠譜。

    他問:“顧總,你真的相信季相如所說的話嗎?”

    顧遲迴想了一下,堅定地說:“和季相如這麼多年的知己,他的爲人我還是清楚的,他不是一個做事不敢於承認的人。至於他辦事情靠不靠譜,這確是很難說啊。”

    楊佐默認地點着頭。

    顧遲說:“希望他真能幫我查到些什麼吧,至少我們離真相又近了一步。”

    與此同時,在顧家的別墅裏,顧肖的助理羅海前來彙報工作。他先彙報了一些零七八碎的工作,顧肖聽着,然後都記在筆記本上。

    顧肖問:“還有別的事情要彙報嗎?就這些?”

    羅海立正站好,挺着了身板,他認爲接下來要彙報的事情,非常重要。

    他說:“有的,顧總。我得到了一個大消息,特大的消息!”

    顧肖瞪大了眼睛,說:“那就快說啊,你想急死我嗎?”

    羅海接着說:“是這樣的,顧總。就在前幾天的中午,我在世紀酒店探聽到一個消息,兩三個人在酒店大廳裏面起了爭執,有個女人喝醉了……”

    顧肖此刻恨不得削了羅海,這種消息滿大街都是,他是不是最近在偷懶,嫌薪水太少了,還是不想幹了!

    羅海見顧肖的表情不善,急忙說:“您看您又着急,我這不是還沒說完嘛。你聽我說啊,顧總。”

    “還不快說!”這個羅海,說話總是大喘氣,顧肖最受不了他的每一次的彙報,總是折磨的他牙根癢癢。

    羅海如釋重負地笑了笑,說:“本來這也不是什麼稀奇,可是稀奇就稀奇在酒店所有的監控都被人刪除了!於是,憑着我敏銳的頭腦,我覺得這裏面肯定有事兒,因爲那天晚上顧遲好像去過那裏,蘇可歆也去過那裏,顧以寒也去過那裏。”

    “你怎麼不早說?”顧肖奇怪地問:“然後呢?你都查到什麼了?誰刪除了監控,顧遲嗎?”

    羅海重重地點點頭,說:“是,您答對了。顧總。的確是顧遲派楊佐刪除了酒店所有的監控。但是,還有比這更奇怪的事情。”

    顧肖被羅海調足了胃口,安靜地等待着。這裏面絕對有事,蘇可歆、顧以寒、顧遲、酒店的監控……他心裏隱隱約約地覺得刪除監控這件事,顧遲一定是想掩蓋什麼。

    羅海說:“酒店有個過客,曾經在當晚看到過一個長得很像顧遲的人,但是那個人並沒有坐輪椅,而是站着的,是一個能走會跑的正常男人。”

    顧肖特別震驚,他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

    這簡直是個天大的意外砸下來!

    他抓住羅海的衣領,大喊着:“你確定!這是真的!”

    羅海被顧肖抓住後,感覺呼吸都快停止了,他努力說着話:“我也只是猜測,不然他爲什麼要刪……刪酒店的監控。”

    顧肖的手一鬆,羅海咳嗽了好幾下。

    是的,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顧遲刪除酒店的監控,目的只有兩個,一個是蘇可歆,一個就是他自己!

    顧肖讓羅海趕緊派人仔細調查清楚,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羅海有些爲難了,他說:“看見的人現在都找不到了,抓不着他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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