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不定的出了顧家,程若兒回到了何嶽的車上。

    看到程若兒一副失神的模樣,何嶽心中不屑的冷笑,故意問道:“怎麼樣了?我剛纔看顧遲出去了,他是不是去找程可歆算賬了?”

    “他說他不介意程可歆和你上了牀,”轉頭看着何嶽,程若兒低聲喃喃道,似是才反應過來,程若兒猛地提高了聲音,有些崩潰的尖叫道:“他怎麼能原諒!這樣的事情他怎麼能原諒!”

    被高分貝給刺激的皺了皺眉毛,何嶽假傳關心的說道:“你先別生氣,也許顧遲只是嘴上逞強呢?這樣的事情,只要是個男人,怎麼會完全的不在乎。”

    聽到何嶽的話,程若兒似乎是看到了希望,急忙拉着何嶽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其實他心裏還是在意的對不對?”

    “我保證,顧遲的心裏肯定是在意的。”何嶽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轉身拿過一杯水遞給了程若兒,“你先喝口水冷靜一下,然後我們再好好的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說的對,我不能慌,我得想一下到底該怎麼辦纔好。”接過何嶽手中的水一飲而盡,程若兒的情緒終於穩定了一點。

    看到程若兒將水全部喝下去了,何嶽的面上閃過一絲不被人察覺的譏笑。

    “你有什麼好辦法嗎?”將水杯遞還給何嶽,程若兒徵詢着他的意見。

    把玩了會兒手裏的水杯,何嶽將它放回了原處,然後看着程若兒笑道:“既然顧遲心裏這麼放不下程可歆,那我們讓她在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就好了。你覺得,殺了她怎麼樣?”

    “殺了她?”聞言程若兒目光閃爍,有些不確定地重複了一遍。

    “對,雖說顧遲心裏不會對這件事情完全不在意,但是既然他能說出原諒的話,說明程可歆在他心裏的位置還是挺重要的。那麼只要她活着,顧遲就肯定不會回到你的身邊,只有她死了,顧遲纔有可能重新注意到你。”

    按照之前的計劃,何嶽盡力遊說着程若兒。

    認真思考着何嶽的話,程若兒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看顧遲剛纔的態度,他現在完全就是被程可歆給迷住了,只有程可歆死了才能結束這一切,顧遲纔會對自己回心轉意。

    “好,那就殺了她!”眼神微眯,程若兒語氣毒辣地說道。

    一切都在按照計劃中的進行,但是聽到程若兒答應,何嶽的心裏沒有半分的歡喜。作爲一個律師,他也算是看盡了人情冷暖,卻依然想不到人心竟然可以惡毒到這種地步。

    說到底,程可歆和程若兒兩個人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呢,只不過爲了一個男人,程若兒竟然能狠心到這種地步。

    “那我們現在就去你家,然後你把程可歆叫來,我在水裏下藥,你哄她喝下就好。”就在何嶽感嘆的片刻,程若兒已經想好了計劃。

    在水中下藥?聽到程若兒的話,何嶽怔了一下,沒想到她們竟然想到一塊去了,程可歆這算是被陷害出經驗來了嗎?

    “好,就用這個方法,你想要直接毒死她?”何嶽邊問邊發動了車子。

    “直接毒死太冒險了,”程若兒搖了搖頭,“我要先弄暈她,然後再想辦法制造一個她是因爲意外身亡的假象。”

    將自己的計劃對何嶽和盤托出,程若兒現在已經完全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同盟軍。既然他能想出殺了程可歆的辦法,那她也就沒有什麼好懷疑的,況且,這件事情,她需要他的幫助。

    何嶽畢竟是一個律師,有他在中周旋,事情會變得容易很多。

    聞言何嶽玩味地看了程若兒一眼,處理得這麼有經驗,看來以前沒少做這種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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