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珊故意說的很大聲,尖酸刻薄的話語從門口穿透而出,充斥在整個辦公室裏。

    一陣議論之聲隨後也彌散開來。

    “我覺得餘珊說的對,以前採訪過顧以寒的人比比皆是,憑什麼就她能成功?”

    “對,我也這麼覺得,顧以寒以前從未接受過專訪,要是不發生點關係,她怎麼可能挖到這個大財主。”

    “嗯,也不知道她老公是誰,知不知道她在外面這般水性楊花。”

    ……

    聽到門外的陣陣嘈雜,林沫沫的柳眉微蹙,臉上也顯出不悅的表情:“餘珊,不要把每個人想得都跟你一樣沒有禮義廉恥,我林沫沫從來沒有做過你說的那種骯髒事,倒是你,心胸狹隘,一而再,再而三的胡攪蠻纏,不會做人的人,我不予理會,你就以爲我怕了你?”

    餘珊聽到林沫沫字字扎心的話語,卻又無力反駁,所以只能一口咬定專訪顧以寒的事情有鬼,氣急敗壞的說道:“我胡攪蠻纏?那你倒是說說爲什麼偏偏只有你一個人做到了專訪?”

    “我…我…”林沫沫被問的啞口無言,一時不知怎麼回答。

    顧以寒是因爲我們兩個領了證,是他法律上的妻子才接受我的專訪的嘛?

    不不不,我們兩個只是空有一張紅紙,他對我那麼冷漠,再加上他還有一個會賣弄風姿的唐允,哪裏會爲我着想啊。

    可是還有什麼能夠解釋這個事實?我過人的能力?呵呵,別騙自己了。

    餘珊見林沫沫默不作聲,心頭一喜,微微擡頭,趾高氣揚,活像一隻驕傲的公雞,嘲諷道:“怎麼樣,沒話說了?是不是被我說中了?一個女人要懂得自愛,你說我是小三兒,但我也沒有像你一樣,表面裝得乖巧溫和,背地裏也不知和多少男人睡過!”

    目光空洞的林沫沫回過神來,覺得有些可笑,一個被人包養的三兒竟然在教導自己要懂得自愛,這是多麼戲劇化啊!

    “我還是那句話,沒做過就是沒做過,請你不要再在外面傳一些流言蜚語,詆譭我,否則我告你誹謗。當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不信,儘管調查好了。”

    面對一個爲了錢什麼都能做的心機婊,林沫沫不想多說什麼,丟下一句話,轉身離去。

    辦公室內一道道質疑的目光射在她的身上,彷彿將她穿透,而林沫沫卻顯得波瀾不驚,不疾不徐的邁着步子,踏進自己的辦公室,隨後一屁股坐在了座椅之上,兩根纖細的手指輕輕揉着太陽穴。

    林沫沫對餘珊略感頭疼,並不是她怕了餘珊,只是她覺得餘珊這種人很是聒噪,讓她很不耐煩。

    顧以寒坐在辦公桌前,雙眼混沌,深沉思索着什麼,隨後又拿起桌上的信紙,很是隨意的瞟了兩眼,微微頷首,隨即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眉心間充滿了自信。

    他打了一個響指,拿起電話,漠漠低語:“幫我定一束玫瑰,另外安排車到樓下。”

    顧以寒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穿上了由專人設計的西服,走向樓下。

    林沫沫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呼出一口氣,摸了摸略顯空癟的肚子,站了起來。

    下班了,不知道顧以寒有沒有回家。

    唉,我想他幹嘛,人家說不定正跟唐允你儂我儂着呢。

    林沫沫剛下電梯,便看到公司樓門前擁擠着一羣人,感覺有些怪異。

    今天這是怎麼了?這麼多人都堵在這裏幹嘛。

    林沫沫憑藉着矯健的身姿,一點一點穿過人羣,待到她走了出來,便看到眼前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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