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罷,顧以寒不等林沫沫的回答,直接跨了出去。

    聽到房間門被關上的聲音,林沫沫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氣的罵出了聲:“騙子,你這個大騙子!你明明是有事,還趁機佔我便宜,讓我說出不好意思的話來,我可是你法律上的老婆,有這樣算計老婆的嘛……”

    顧以寒顯然是聽不到了,林沫沫又罵了幾句,好像是有些累了,給自己倒了口水,一飲而盡,隨後賭氣的說道:“你讓我散步,我偏不,我就鑽在房間裏看電視,哼!”

    汽車一陣呼嘯,窗外的氣流不斷的顛簸,顧以寒手中拿着一沓資料,裏面記錄的正是關於餘珊的一切。

    “顧總,我們到了。”司機看顧以寒在思索着什麼問題,小心的提醒着。

    顧以寒點了點頭,問道:“位置訂在幾號包廂?”

    “顧總,是五號。”

    咔,顧以寒打開了車門,揚長而去。

    因爲顧以寒經常來的原因,裏面的服務員大多認識他,他剛一走進咖啡館,服務員就熱情的問道:“先生,有預定的包廂嗎?”

    顧以寒淡淡的說道:“5號包廂,我朋友預訂的。”

    服務員傾了傾身子,禮貌的說道:“好的先生請跟我來。”

    服務員帶着顧以寒走到五號包廂,敲了敲門,隨後離去。

    顧以寒也不管裏面是否有人回答,直接推門而入,他可不願意在外面乾等着。

    他剛一進來就發現一箇中年女人坐在自己的面前,身型肥胖,不過皮膚很是白皙,指縫裏夾着一支女式香菸,菸頭被她吸的半明半暗,齒縫中不時的的飄出一縷煙霧。

    看到顧以寒到來,那中年女人兩隻刷了不知多少睫毛膏的睫毛翻了翻,帶着好奇的語氣問到:“你便是顧先生?你先請坐。”

    顧以寒心中一陣唏噓,怪不得徐文生在外面亂搞,這女人長得真是極品,他實在不敢恭維,不過很快回過神來,淡淡道了一句:“你好,我是顧以寒。”

    女人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在商業場上打拼多年的她,一眼就看出了顧以寒的不凡,一身不俗的西服套裝絕對是量身定製,手腕上戴着一塊百達翡麗的名錶。

    看透了顧以寒的條件,女人湮滅了手中的菸頭,略帶熱情的問道:“不知道這次顧先生叫我來有什麼生意要談?”

    顧以寒翹着二郎腿,嘴角展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這次我找徐太太來,主要談的不是商場上的生意。”

    “哦?不談生意,那談什麼?”那畫着濃妝的女人臉上掛着一絲疑問,臉上肥肉橫飛,從而導致她的面目有些扭曲。

    顧以寒深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暗歎,林沫沫,這次回去你要補償我,爲了你,我竟然坐到她對面跟她談事情,你知道這是一件多麼考驗一個人耐性的事嗎?

    顧以寒強壓着內心波瀾起伏的情緒,讓自己平靜下來,淡淡的說:“我這裏有一份資料,對我來說沒有什麼用處,但對你來說可有不小的價值。”

    顧以寒頓了頓,接着說道:“這次來,主要是想賣給你一個人情,希望以後合作的時候,徐太太能夠多給一些照顧。”

    徐太太那張血盆大口張開,看的顧以寒一陣心驚:“不知道顧先生所說的資料到底指的是什麼?”

    “不知道徐太太和徐先生現在的感情生活可好?”顧以寒也不做回答,饒有深意的問道。

    “你問這幹什麼?這好像是我的個人隱私,和你應該沒什麼關係。”徐太太一臉不情願,不願意回答顧以寒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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