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寒點了點頭:“嗯,那這件事可全麻煩你了。”

    隨後兩人寒暄一番之後,顧以寒去了公司,安排財務部在公司資金上做了一些手腳。

    林沫沫看着鏡子中的自己面色紅潤,哪裏還像一個病人,纖纖玉手撫過自己的秀髮,並不覺得疼痛,應該是沒什麼事了。

    明天去上班吧,她心中這樣想着,腦海之中突然跳出顧以寒的身影,滿臉的戾氣,用霸道的語氣說道:“不行,你得給我休息。”

    林沫沫不甘示弱的說道:“我不,我就要工作,在這裏我沒病也閒出病來了。”

    她意識到情況不對,顧以寒不是去公司了嗎?怎麼會在這裏?

    她再定睛一看,鏡子裏只有自己傻傻的站着,哪裏還有顧以寒的影子,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臉上不經意地爬上一抹緋紅,嘴上卻是抱怨着:“顧以寒,你太可惡了,沒事在我腦袋裏瞎晃什麼。”

    隨後她分析着剛剛顧以寒帶她去看的好戲,她總覺得這一切都是顧以寒所cao縱安排的,要不然徐文生和餘珊的事情早不被發現,晚不被發現,恰恰就在自己和餘珊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敗露了?

    顧以寒這麼做是爲了給自己報仇?那麼自己不就成了害餘珊的罪魁禍首?

    隨後又轉念一想,自己又沒有做錯什麼,爲什麼要覺得理虧,要怪只能怪餘珊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林沫沫掏出自己的手裏,打開了相冊,點着一張照片不斷的放大,隨後她用細指在屏幕上輕輕一彈,盯着照片問道。

    “顧以寒,你說你一個大男人,關心我就關心我唄,還裝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怎麼,那樣很酷嗎?”

    照片上的男人正是顧以寒,這張照片是林沫沫在剛認識顧以寒的時候,顧以寒強迫她拍的,還要求她換成壁紙。

    當時顧以寒盛氣凌人,她只好悻悻點頭答應,過了一段時間,林沫沫見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便換了壁紙,照片卻還一直留着。

    林沫沫趴在梳妝檯前,看看照片中的顧以寒,又看看鏡子中的自己,喃喃自語:“其實我們兩個還是有夫妻相的,你說是不是?”

    林沫沫皺了皺眉,一臉不悅,又用手指對着照片上顧以寒的腦袋彈了一下,學着顧以寒的口氣,語氣怪異的說道:“怎麼不回答?你知道的沒有人可以違抗我的意志,後果我就不用說了吧。”

    說着雙手叉腰,用眼睛直勾勾的注視着照片裏的顧以寒,不過盯了沒多長時間,她就忍不住了,用雙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咯咯地笑着。

    顧以寒拿起一支筆在文件上兢兢業業的勾畫着,哪裏還有和林沫沫相處時的輕佻,不多時,顧以寒放下了手中的筆,端起放在辦公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

    “噠噠噠”

    一陣敲門聲響起,顧以寒略微頷首,輕輕地吐出一個字:“進。”

    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外面的人聽見。

    “顧總,唐女士已經在外面等了半個多小時了,您看?”他的助理小心翼翼的問道,因爲有了中午電話的陰影,她深怕總裁再一次發火,真的將自己開了,到時候可真是做了冤大頭。

    顧以寒點了點頭:“好了,我知道了,你告訴她,我很快就下去。”顧以寒嘴角上揚,帶着一絲笑意,他剛剛忙着看文件,一時將唐允給忘了,沒想到她竟然還等着自己。

    唐允看到走近的顧以寒助理,連忙問道:“怎麼樣了?顧總還要多久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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