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沫像只受驚的小兔子,變得急促不安,怎麼說?說實話?萬一他怒了怎麼辦?

    可是不說實話,萬一被發現了豈不是更嚴重?

    “我去做了採訪,然後去應酬了一番。”林沫沫抱着一份僥倖心理,含糊其辭的說道,希望可以矇混過關。

    “跟誰?”其實顧以寒打電話給林沫沫公司主編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個大概,他之所以問林沫沫,也只是想聽聽她會怎麼說。

    林沫沫深吸一口氣,決定實話實話,反正自己也沒有做錯什麼。

    “季相如。”林沫沫隨後又解釋道,“是主編讓我去送今天的報道的,後來他說請我喫飯,我拒絕了,但沒成功,所以就去了,看到你的電話,沒喫完我就趕回來了。”

    嗯,很誠實,你幸好沒有撒謊,要不然你會受到我的懲罰的。

    解釋?是不想讓我誤會嗎?

    “嗯,還要不要再喫一點?”顧以寒嘴角微微的噙着弧度,朝着林沫沫問道。

    林沫沫有些搞不懂顧以寒的用意,這是在諷刺我還是隻是單純的問我還要不要喫一點?

    “我不吃了,晚上喫太多不好。”不管顧以寒心中想着什麼,反正選擇不喫肯定錯不了。

    “嗯,既然不吃了,那你坐下來我們談談。”顧以寒擡起手臂向林沫沫示意,讓她坐到自己身邊來。

    談談?談什麼?上次就說談談,結果給談崩了,這次又會怎樣?

    雖然林沫沫心中有些不樂意,但還是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談什麼?你說吧。”

    “今天早上我媽叫我去書房你也知道。”顧以寒故意賣關子的停頓一下,想要看看林沫沫是什麼反應。

    林沫沫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雙眉不自覺的顰蹙起來,這是要跟我攤牌,離婚嗎?不對呀,顧母不是已經將他們傳家玉鐲交給我了?那他們在書房說了些什麼?

    顧以寒臉上笑意更深,這傻女人看來還是蠻在乎的嘛。

    “我媽不知道咱們兩個的關係,所以她想要和你的父母見個面,以後也好多親近親近。”

    “啊?和我父母見面?”林沫沫心中一緊,不由得慌了。

    這可怎麼辦?當初家裏逼得緊,我一個衝動才和顧以寒領了結婚證,我都還沒好意思跟他們說呢,這要見面了,我要怎麼解釋和顧以寒已經結婚一年的事實啊?

    “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有些唐突,但是我也想不出其他辦法。”

    “關鍵是我父母都不知道我們兩個結婚了!我要怎麼解釋這一切?”林沫沫有些無奈,早知道這樣,當初和顧以寒結婚的時候,就應該告訴父母的,省得現在這麼麻煩了,還得編理由,用謊言欺騙。

    “那就是你的事了,和我沒有關係。”顧以寒用着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語氣說道,好像有意要看林沫沫難堪的樣子。

    看到顧以寒囂張欠揍的樣子,林沫沫恨的牙根直癢。

    “你什麼意思!是你媽要見,又不是我媽要見,你不幫忙就算了,居然還在看我的笑話,再說了當初領結婚證也有你的份,你怎麼不替我想想辦法?”林沫沫理直氣壯的說道。

    “如果你不想做顧家的媳婦,你可以把玉鐲再還給我母親,當然了請神容易送神難,至於你能不能還回去,我可就不知道了。”

    顧以寒的嘴角露着邪邪的笑容,讓林沫沫看了恨不得上去給他兩腳。當然林沫沫也只是在心中想想而已。

    “哼!你算什麼男人啊,自己的老婆有困難你都不幫忙想辦法,有你這樣的嗎?”林沫沫試圖激着顧以寒,讓他幫自己出謀劃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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