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沫自知這件事的確影響了他們的業績,自認理虧的說道:“關於這個決定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對大家造成的不便和影響,我也只能說聲抱歉。”

    “說抱歉,你覺得有用嗎?沒有了業績,丟了工作,你賠我啊?”那人蠻不講理的說道。

    更可氣的竟然還有人附和:“就是,你不能爲了自己的一己私慾而連累大家,這樣做確實太過分了。”

    到底是誰過分?誰說的話刻薄了?又是誰現在在爲難誰?林沫沫心中升起一絲不滿。

    “面對公司的決定,你們要有意見去找主編,甚至是總編,不要總是在我面前說三道四的,我也只是一個服從上級的員工,我所做的也是公司安排。”林沫沫面對那些人自然也不在客氣。

    “你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啊,要不是你在背後做了什麼手腳,總編怎麼會好端端的升你的職?恐怕連認識都不認識你吧?其實在餘珊那件事上我就覺得你這個人有問題,一個公司的同事你都忍心下那麼狠的手?”

    那人信口胡鄒,卻又顯得有根有據的,導致衆人的思想都跟着她走了。

    林沫沫忽然覺得有些可笑,餘珊的事都過去了,現在卻又翻出來了,你們還真是會玩啊!

    “呵?我這個人有問題?餘珊那件事我想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吧,倒是你這種人居心叵測,在衆人面前搬弄是非,有這時間你去努力的提升自己,也就不怕丟了工作了。”

    那人被林沫沫說的無言語對,只咬住了今天這件事不放:“哼,我纔不會理會你那一套,今天這件事你要不給出一個解決的辦法,就別想出去。”

    “對,對,給出一個解決辦法來。”那人說完之後,有不小的聲音跟着呼應。

    林沫沫感覺他們不可理喻,哪裏還想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和農村裏的罵街婦女有什麼區別?顯然今天要想出去可就難了。

    “強詞奪理,可惡!恃強凌弱,可恨!巧取豪言,可恥!”一道深厚的聲音在衆人之間飄蕩開來,雖然分貝不大,但其中帶着不容侵犯的威嚴,擲地有音。

    衆人都回頭看去,便發現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慢條斯理的從會議室的門口走了進來。

    被他呵斥的那個女子面色極爲難看,自己的可惡嘴臉被揭露了,便徹底憤怒了:“你是什麼人,我們在處理我們公司內部的事情,你插什麼嘴?”

    那男子臉色一下變得陰森可怕起來,目光沉沉的看向那個女人:“我是什麼人,你還不配知道!”

    他邁着修長的腿一步一步的朝着爆炸中心踏着,衆人不自覺的給他讓出了一條道路,他邊走邊用威嚴的聲音說道。

    “連公司就起碼的服從你都做不到,你算什麼員工?這項決策是公司做的,她的眼光可要比你的超前太多,員工首先應該具備的是什麼?爲公司創造利益!你想想你自己現在做的是什麼?爲了自己,你在損失着公司利益,公司要你有什麼用?你對公司而言,連垃圾都不如,你是寄生蟲,一條不知天高地厚的寄生蟲,所以我宣佈,你被解僱了!”

    那男子的聲音越說越大,語氣也是愈演愈烈,最後他直接站到了女子面前,如俯視螻蟻一樣的,俯視着她。

    “你,你,你有什麼權利開除我?我又不在你的公司上班。”女子看清了他的樣貌,確定他不是自己公司的領導,但同時看出了眼前的男子絕對是個不容小視的人物,渾身散發着上位者的氣場,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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