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寒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袖口,冷冷的說道:“給我帶下去。”

    抓住了此人顧以寒鬆了一大口氣,起碼現在不用擔心林沫沫和葉文宇的安危了。

    顧以寒在手術室門口又等待了幾分鐘,便去看那個被抓的人了。

    在醫院的地下室內,有一個人被五花大綁在一張座椅上,身邊站着幾人將其團團圍住,白天那個向顧以寒透露消息的神祕人也在其中,門輕輕的被推開了,衆人看到是顧以寒之後連忙讓出一條路來。

    顧以寒朝着神祕人問道:“認識不認識?”

    那神祕人搖了搖頭:“黑市有黑市的規矩,各個堂口之間是不會讓對方知道你的人馬的。”

    顧以寒朝着神祕人使了個眼色,隨後又囑咐道:“記得留口氣。”

    說罷,顧以寒就在身後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說!你是哪個堂口的!”神祕男子擡腿便是一腳,直接踢在那人的小腹,那人的嘴角一下子就涌出了鮮血。

    “不說是吧,黑市的手段是怎麼樣的你也知道,不要逼我。”神祕男子面色一寒,雙眼閃着精芒,冷冷的說道。

    “不說是吧,拿刀片和黑布來。”神祕男人嘴角勾起一個陰冷的弧度,“讓你嚐嚐新鮮的。”

    一個大漢將刀片遞給了神祕男子,另外一個大漢用黑布將兇手的雙眼蒙上。

    神祕男子用刀片在兇手的指尖劃下一道口子,鮮血順着他的手滑落下來,嘀嗒嘀嗒的滴在地板上,

    “來聽聽這美好的樂章吧。”神祕男子笑着說道。

    “要是他還不說,等人死了,交給警察吧。”顧以寒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

    他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手段,二戰時期德國人慣用的逼供手段,人如果不招供的話就會在恐懼中慢慢死去。

    顧以寒走出了地下室,再次坐到了手術室的門口,等待着二人的手術順利解說。

    不知過了多久,王文斌率先走了出來,卸下了口罩,笑着說道:“這次手術做的非常的成功,想來需要有一段時間恢復的那位白血病患者也沒什麼事了。”

    顧以寒聽到之後心中大赦,他還真怕點背的遇到那百分之十的不成功。

    “王叔,真是多虧了有你啊,實不相瞞,那個女人,是我打算結婚的對象,要是她真的出了什麼閃失,我還真沒什麼辦法。”

    顧以寒想了想最終說道,畢竟這件事情王文斌都是盡心盡力,他覺得也該給王叔一個理由,再說了顧以寒也打算和林沫沫這樣過下去,婚事遲早還是要辦一回的,現在只不過是讓他提前知道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我說你怎麼會如此用心呢,我看這姑娘也是相當不錯,到時候可別忘了請我喫杯喜酒。”王文斌恍然大悟,笑着說道。

    “一定,一定。”顧以寒也是面帶喜色的回答道。

    “對了,那個人抓住了沒有?那小子甚是滑頭,還好我發現的及時,要不然肯定要出大亂子。”王文斌突然想起那個麻醉師,朝着顧以寒問道。

    “那人抓住了,現在正被我的人審問着,當然了,這件事也是多虧了王叔,等沫沫痊癒以後,我必定帶着她登門道謝。”

    ……

    一件陰謀的戳穿,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正在葉家大廳裏坐等消息的葉倩面色難看,就想吃了蒼蠅一般:“什麼?你說什麼?人被抓住了?那下手了沒有?好!我知道了!最近這兩天不要聯繫我了,到時候有事我會聯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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