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的話還未說完,林沫沫就將其打斷了:“好了,媽,晚晚不是今天回來嗎?現在也差不多到了,你和爸趕緊去接她吧,別一會兒遲到了。”

    林母方纔作罷,和衆人打過招呼之後,和林楓走了出去。

    “這位是王叔,因爲你這臺手術,特意從首都趕了過來,你手術能成功也多虧了王叔的幫忙。”由於剛剛的小插曲,顧以寒現在才向林沫沫介紹道。

    林沫沫微微用力,想要起身,誰知道竟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暗暗的說道:“王叔,真是太感謝您了。”

    王文斌笑了笑,隨即說道:“這倒沒有什麼,你現在身子還很虛弱,要多喫一些有營養的,即使過兩天能走了,也不要劇烈運動……”

    王文斌一番囑咐之後,看了看腕上的手錶,接着說道:“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得走了,這次過來也是向你道個別,晚上在首都還有臺手術需要我做呢,下次再見面我們一定要坐在一起喫頓飯。”

    “好,一定。王叔走,我出去送送你。”顧以寒隨着王文斌一起走了出來。

    “我剛剛可看見了,你媽媽手上的鐲子可已經傳給她了,要抓住機會啊。”王文斌老神載道的說着。他的眼睛何其毒辣,剛剛一眼就將玉鐲認了出來。

    “放心吧,下次再請您過來,定讓您喫上喜酒。”顧以寒也是笑着回答。

    顧以寒走出去之後,碩大的病房只留下林沫沫和葉家的幾人,林沫沫不願搭理葉凌天,對於安可慧,自然更不用說,單憑當年她將自己遺棄的事情,林沫沫就不可能原諒她,要不是林沫沫想着要給葉凌天一點面子,顧以寒早就將安可慧送到監獄裏去了。

    林沫沫搖了搖頭,閉目養神起來,面對葉凌天一些不鹹不淡的話語,林沫沫也是棄之不理。

    隨後葉凌天接到個電話,他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着急。

    “那個,沫沫,我這邊有些事情需要我親自處理,你在醫院好好休息,要有什麼事你叫下門外的護士,我就先走了。”葉凌天掛了電話頓了頓說道。

    走吧,這麼多年你都對我不管不問的,還缺這一次?雖然林沫沫聽了顧以寒所說,但她還是對葉凌天有着一些偏見,一個公司的總裁,想要找一個人有那麼難嗎?要是真的難的話,爲什麼在弟弟生病的時候,沒有兩天就找到了?

    葉凌天見林沫沫還是不搭理自己,搖了搖頭,便形色匆匆的趕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再次說道:“那個,一會,你母親走了之後,希望你也幫忙照看一下你弟弟,要有什麼事,直接給我打電話。”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的走了出去。

    葉凌天前腳剛邁出門,葉倩便從包裏拿出了化妝盒,小心的在臉上擦拭着,隨後抿了抿剛剛塗上口紅的嘴,朝着安可慧說道:“媽,我總覺得這個顏色不太好看,我們走吧,出去給我買點化妝品,正好我聽說那個店上了一批新貨。”

    安可慧也是隨意的點了點頭,望了一眼躺在病牀上的林沫沫,不知心中想着什麼,和葉倩兩人便挽着手走了出去。

    咔噠,病房的門剛剛合上,林沫沫驀的睜開了眼,空蕩蕩的整個病房現在就剩下他們兩人,林沫沫略顯落寞,看着消瘦的葉文宇眼中盡是苦澀。

    也不知道弟弟這十幾年是怎麼在葉家度過的,葉倩和安可慧根本不在乎他,現在都這樣了都還有心思去買化妝品,更不用說平時了,好不容易有個親生的爹,心中多多少少還有他,可偏偏這葉凌天又一心放在了自己的集團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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