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姐姐本來就夠可憐的了,被人丟棄,不過我還比較幸運,遇到了現在的父母,就算我平時感冒咳嗽,他們都守在一旁,生怕我出點什麼事,我還能知道父愛,母愛的滋味,而你……哎!

    病房的門被打開了,是顧以寒送了王文斌獨自走了回來,林沫沫擡頭一望,說道:“你怎麼回來了?沒去忙嗎?”

    “推了。”顧以寒簡單的做了回答。

    雖然只有兩個字,但這兩個字卻更加燒灼滾燙,烤着林沫沫那顆寒了的心。

    林沫沫暖意席捲全身,但還是開口說道:“你還是去忙吧,我一個人就好,有什麼需要我會叫外面的護士,你不用擔心。”

    顧以寒走到林沫沫的牀頭,搬過一把座椅坐了下來,抓起林沫沫暴露在外的小手,攥在自己的兩手心間,呵出一口氣,輕輕說道:“我來陪你。”

    顧以寒的話飄入林沫沫的耳中,溫柔到了極點,聽得林沫沫心中頓時間蕩起層層漣漪。

    隨即她又想到了葉凌天接到了電話匆匆離去,不由得爲弟弟不平。

    人家的集團不比你的大?事情不比你的多?你都不知道照顧一下弟弟,真是沒有點人情味!

    “怎麼,害羞了?”顧以寒嘴角難得的展露出一道悅人的笑容,淡淡的問道。

    真好看,林沫沫心中嘀咕着,要是天天能看到就好了,你既然會笑,何必又每天板着一副臉,雖然我知道我欠了你很多,但我不是也一直在努力賺錢嗎?

    想到這裏,林沫沫小聲的嘀咕着:“也不知道這次手術是誰付的錢,要是顧以寒的話,又是一筆不菲的外債,也不知道還到何年何月去了。”

    顧以寒輕疑一聲,問道:“你說什麼?”

    林沫沫連連說道:“額,沒……沒什麼。”

    顧以寒也沒有追究,只是攥着林沫沫的手不停的撫着。

    林沫沫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突然說道:“你不是說有葉家的人想要害我們嗎?這次手術到底有沒有?”

    林沫沫的目光之中帶着詢問看向了顧以寒,她有些想知道到底是誰想害她和弟弟,如果他們動手的話,想來顧以寒肯定能查出來蛛絲馬跡。

    顧以寒撫摸着林沫沫的手突然頓了一下,呼了一口氣,隨即點了點頭。

    “那你查出來是誰了嗎?”林沫沫得到了顧以寒的肯定答案之後,神色略顯激動,她想着,如果查到了這人是誰,那麼以後他弟弟就安全了,即使沒有證據抓獲他們,至少以後可以早做準備,提前防範,也不至於像現在一樣這麼被動了。

    顧以寒眼神之中閃過一道凌厲的寒光,握着林沫沫的手緊了一下:“並沒有查到是誰動的手腳。”

    顧以寒頓了頓,接着說道:“他們派了死士僞裝成麻醉師潛入手術室,要不是我提前告訴了王叔,恐怕你此時已經凶多吉少了。”

    林沫沫柳眉微蹙,帶着不容置信的問道:“你是說他已經進了手術室?這怎麼可能,你做的安排那麼細密,他不可能有機會混進去的纔對。”

    顧以寒剛開始也有同樣的疑問,隨後徹查一番纔有了定論:“那名死士將原來的麻醉師打暈在廁所,隨後僞裝進入的。而且是在我們探查之後!”

    “在探查之後?也就是說他準確的知道這名麻醉師去廁所了。”林沫沫的腦子飛快的運轉,最終說道,“我懷疑有內奸。如果不是有內奸的話他怎麼可能知道麻醉師什麼時候去的廁所了,或者說這個麻醉師本來也是和他們一夥的。”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