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寒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這點我當然想到了,我派人去查了麻醉師倒沒什麼問題,有個職業習慣就是每次手術前他都會去廁所,這個習慣也跟着他有好幾年了,至於說內奸,我看未必,其實對於一個有習慣的人來說,打聽這些東西並不是什麼難事。”

    林沫沫聽了顧以寒說的,一下子便沒了頭緒,不由問問道:“那會是誰呢?”

    “你也不用太過擔心,這次事情已經被我探查了,想來他們以後也會收斂的。”

    顧以寒頓了頓,壓低了聲音,朝着林沫沫說道:“有關死士的事情,除非一些大家族能夠培養的出來。葉家也只是近幾年才混的風生水起,顯然並不在行列之中,那麼死士只有一種來源地方,黑市,所以我派人潛入了黑市內部,想來調查清楚,也不過是時間問題,你只需要等上一等就好。”

    “黑市?爲什麼不可能是其他家族的死士?”林沫沫再次問道。

    “死士大家族之人怎麼可能會平白無故的交給葉家呢?再說了他們隨便一查便能查到我也參與了這件事,作爲你的男人,我還是有幾分薄面的。”顧以寒見林沫沫面色有些憂慮,帶着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切!”林沫沫不由得鄙夷顧以寒一番,隨後又側首看向臉上掛着輕微痛苦的葉文宇,心中爲他的以後不由得擔心。

    既然他們第一次下手,那麼接下來肯定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到時候萬一自己不在弟弟身邊,他該怎麼辦?如果他出了什麼意外,我怎麼跟死去的母親交代?

    又或許他這並不是第一次被人害了,那麼他以前是怎麼度過的呢?

    顧以寒看着林沫沫悲憫的眼神,心中有些心疼,一隻手緊緊的與林沫沫五指相扣,另一隻手則在林沫沫的臉頰上慢慢劃過,安慰道:“好了,別擔心了,他是你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他的以後我會照看的。”

    林沫沫不由得感嘆,顧以寒這兩天都這麼關心自己,是不是愛上我了?再加上顧母送我的這個手鐲,他還一直讓我戴在手上,是不是不打算和我離婚了?

    林沫沫想着,不自覺的看向自己手上的玉鐲,也不知爲何,那玉鐲顯得更爲玲瓏剔透。

    “我建議你先想想怎麼跟他說你是他姐姐吧,他醒了也不知道你是誰啊,所以你得言簡意賅的告訴他,讓他知道你是誰,並且還得讓他毋庸置疑的相信你是他姐姐。”顧以寒朝着林沫沫提醒道。

    林沫沫剛纔自顧自的想着誰會害他的弟弟,一時間倒把這茬兒給忘了。

    毋庸置疑的相信我是他姐姐?我和他唯一的交集便是父親母親了,林沫沫深思熟慮半天,要想讓他相信我是他姐姐,那麼得先讓她相信我和她的母親是同一個母親,但我也沒有辦法啊證明啊,我都沒見過那所謂的生母一次,更別說證明了,林沫沫略顯頭疼,用着求助的眼光看向顧以寒。

    這個傻女人怎麼一到這個時候就這麼笨啊!顧以寒有些無奈的說道:“骨髓移植不就是一個很好的說明嗎?還有就是你在走丟的時候身上有沒有戴着什麼東西,那也可以證明。”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真是笨啊!林沫沫想用手敲一下自己的頭,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一看,自己的手還在顧以寒的手中攥着。

    林沫沫乾咳一聲,隨即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在我很小的時候我身上一直佩戴着一塊玉,看起來價值不菲。有好幾次我們都快過不下去了,我讓我母親將它賣了,我母親都說不行,我問她爲什麼,她也說不出來,只是一個勁的跟我說再窮也不能打這塊玉的主意,估計它就是我走丟時一直佩戴的,所以母親才一直沒有變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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