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林晚晚已經一臉懵了,完全不知道發什麼了什麼,只知道白瑞接了幾通電話以後便服軟了

    “機會我已經給過了,你沒有好好珍惜而已。”

    顧以寒的話語十分平靜,但卻如山洪爆發似的衝擊着白瑞的內心,他整個內心崩塌,整個人都癱軟下來。

    白家衰落了!我白瑞處心積慮,終日謹慎,小心經營的白式集團,亡了!

    曾幾何時,他以能和勝天、秦氏這樣的大集團合作而深感榮耀,沒想到……

    “不過。”顧以寒話鋒一轉,突然說道,又故意賣着關子,並未將話說下去。

    白瑞如同一個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條繩索一般,眼睛裏閃着一道精芒,內心再次燃起了希望:“不過怎麼?只要顧總肯高擡貴手,要我做什麼都行。”

    話罷,白瑞陰沉着臉朝着白馨蕊說道:“還不快向顧總賠禮道歉。”

    白馨蕊的腦海之中不斷回想着父親的話,此時全然意識到顧以寒的身份非同一般,極不情願的開了口:“對不起,顧總,我年少無知不懂事,希望顧總原諒。”

    顧以寒揚了揚頭,顯然對白馨蕊的敷衍之詞並不滿意。

    白瑞猛的打了白馨蕊胳膊一下,瞪着眼,低吼道:“還不快好好給顧總賠不是!”

    白馨蕊心中氣急將所發生的一切全部怪罪到了林晚晚的頭上,這該死的女人!

    白馨蕊不敢再拖大,臉上露出假假的悲憫之色,向顧以寒央求道:“顧總,是我不對,我向您道歉。”

    說着白馨蕊朝着顧以寒深深鞠了一躬。

    顧以寒不以爲然的說道:“我妹妹呢?”

    什麼?那個賤人什麼時候有這麼個哥哥了?

    在學校她可就是個窮女人,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攀上高枝的!

    哼!

    白馨蕊心中大有不滿,但迫於顧以寒的威壓,不敢說,朝着林晚晚勉強的躬身:“林小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您了。”

    林晚晚突然覺得白馨蕊是那麼的可笑,每天在學校耀武揚威的,現在卻如此的卑躬屈膝。

    林晚晚也不願和這種人計較,朝着顧以寒說道:“我們走吧。”

    顧以寒點了點頭,頗有深意地望了白瑞一眼,便和林晚晚轉身離去,留下面色蒼白的白瑞在空氣中凌亂。

    “把這個人帶走。”一名彪形大漢朝着癱軟在地上的保安隊長說道。

    保安隊長面無血色,顫顫巍巍地看着衆人,眼神之中盡露恐懼和絕望,此時才知道剛剛那男子不是自己可以得罪起的。

    他的心裏不由得抱怨白馨蕊,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會這樣,然而一切都沒有用了。

    白瑞父女二人看着保安隊長被顧以寒的人帶走,眼中有些苦澀。

    “爸,他……我們……”白馨蕊有一萬個不服,奈何父親此時正在氣頭上,她也不敢多問。

    “你每天淨做些什麼事!有你這樣的女兒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還有你怎麼會得罪他?就算他能放過我們,白家也不會像以前那樣輝煌了。”說實話,白瑞現在殺白馨蕊的心都有了,自己多少年的努力,竟然就因爲她的任性而給斷送了。

    “我……”白馨蕊雙拳緊握,指甲都掐入到了肉裏,臉上盡是惡毒。

    林晚晚,這一切都是你害的!我要你血債血償!

    “你什麼你?以後少給我出來惹事,沒事就給我在家呆着!”白瑞沒好氣的說道,他現在腦海之中一片混亂,他正在想該怎麼向公司的其他股東解釋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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