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並沒有如願以償,恰恰相反,顧以寒愈加激烈:“是誰允許你叫我大名的?”

    此時顧以寒的鼻翼已經貼到了林沫沫的臉上,林沫沫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顧以寒呼出的熱氣。

    “我……”林沫沫有些手足無措,她內心想要反抗,卻又害怕引起顧以寒的不悅,到時候他指不定做出什麼事來呢,畢竟他的思維和正常人不太一樣。

    “你怎麼?”顧以寒接着問道,卻又絲毫不給林沫沫說話的機會,朝着林沫沫的薄脣直接吻了上去。

    林沫沫哪裏敢做反抗,任由顧以寒的那條紅舌在自己嘴中肆意妄爲。

    顧以寒的手也是十分的不老實,在林沫沫的身上一點一點的遊離,直到爬到了林沫沫胸前隆起的峯巒之上,這才停了下來。

    林沫沫不自覺地顫抖一下,同時發出了一聲嬌哼,臉上的紅潤更甚,像一個新生的胎兒一般。

    顧以寒聽到之後,吻得更加賣力,富有彈性的舌頭在林沫沫的嘴中肆無忌憚的遊着,彷彿要將每一塊領地都佔爲己有。

    林沫沫此時此刻被吻的麻木,腦海之中一片空白,不自覺地回吻,重重的吮吸着那灼熱的火舌。

    慢慢的,林沫沫將自己的舌頭一點一點放入顧以寒的冷脣之中,又突然像一隻驚慌失措的小兔子進錯了巢穴,猛地收回,如此反覆,後來發現原來狼的巢穴也是那樣的溫暖,便大膽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顧以寒強行壓着自己內心的慾火停了下來。

    直到此時,林沫沫才感覺到舌頭被顧以寒吻的生疼,帶着一絲埋怨看向顧以寒,還未說出話來,便可以清楚的看到顧以寒黑色的長褲頂起了帳篷。

    林沫沫的臉猛地一紅,閉上了雙眼。

    顧以寒卻不以爲然的笑着:“怎麼?剛剛你可不是這樣子的。”

    被顧以寒這麼一說,林沫沫更加不好意思起來,同時心中更加抱怨,都怪你,我是被逼的,要不是你,我怎麼會那樣……

    見林沫沫嬌羞的樣子,顧以寒有滿滿的成就感,臉上更是露出一道不多見的笑容,不過顧以寒也並未再挑逗林沫沫,輕咳一聲,隨後說道:“我今天去給晚晚買衣服的時候碰到他那個前男友了。”

    “啊?”林沫沫有些喫驚,據她瞭解,林晚晚的那個男朋友是因爲錢的原因,找了新歡,他再次見到林晚晚肯定會爲難她的,不過想到顧以寒就在旁邊,自己的妹妹又怎麼可能被人欺負。

    “怎麼回事,快跟我講講。”林沫沫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喫力的坐了起來,朝顧以寒問道。

    顧以寒便講述了白天他和林晚晚碰到白馨蕊的事。

    林沫沫聽完之後不由得的感嘆道:“哼,惡人自有惡人磨,誰叫她欺負晚晚呢?活該。”

    林沫沫和林晚晚的關係是極好的,聽到妹妹受氣的時候,林沫沫差點跳起來。

    “你說誰是惡人?”顧以寒眼神一冷,朝着林沫沫說道,同時作勢要再次親吻她。

    嚇得林沫沫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我不是說你,我是在說……在說那個姓白的,對,就是在說她,她因爲欺負晚晚,所以是惡人。”

    “那你嘴中的另外一個惡人呢?”顧以寒咬住這點不放,雙手抓住了林沫沫的手腕,接着問道。

    “我,我不是在說你,我,我是在說晚晚,她有你以後是第二個惡人。”林沫沫連忙找了林晚晚來當替罪羊,晚晚啊,你可別怪姐姐,姐姐也是沒有辦法啊,可不是真的要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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