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

    顧以寒淡淡地開了口,顧遲是他的族叔,所以請帖他還是給發了。

    “我們身份問題,所以你結婚的時候要格外小心,有多少女人想嫁進顧家,你也是知道的,所以一定注意安全,小心有人傷害你的女人,破壞你的婚禮。”

    顧遲接着說道,話語中的嚴肅和認真,顧以寒聽得真切。

    “什麼意思?”

    顧以寒始終認爲無風不起浪,難道是有人想害林沫沫,被他知道了,所以來給自己提醒?

    “沒什麼意思,只是想讓你小心一些罷了,作爲你的叔叔,我自然也是希望你好了。”顧遲頓了頓接着說道:“好了,就先這樣吧,我去忙了。”

    顧遲掛了電話,令顧以寒久久不能緩過神來,他內心知道顧遲的話肯定略有深意。

    顧以寒微眯着雙眼,喃喃自語道:“他的意思是說有人要在婚禮上害沫沫?”

    顧以寒搖了搖頭,他做的佈置很是精細,怎麼可能不把林沫沫的安全算在裏面,他深酌了一會兒,最終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手機號碼。

    林沫沫此時正癱軟在沙發上,想着和顧以寒的婚事。

    顧以寒是勝天集團的總裁,想來排場肯定很大吧,到時候會不會有人說我故意勾引顧以寒,攀富趨貴。

    哼,就算說我也不怕,我又沒花顧以寒一毛錢,問心無愧,怕什麼?

    “喂?定製的婚紗怎麼樣了?”

    顧以寒辦妥了一切事宜以後,打給了自己的助理。

    “顧總,一切按您的吩咐做好了,您看是什麼時候我給您送過去?”

    “嗯,你現在送到我家去。”

    顧以寒現在正準備回去陪林沫沫試婚紗。

    我的女人穿婚紗,第一眼自然應該由我先看了。

    “關於那個慈善,我得問問,要不然總是覺得心裏怪怪的,好像我拿了他兩個億似的。”

    林沫沫覺得自己雖然和顧以寒明天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成爲一家人了,但她還是認爲錢和什麼亂七八糟物質上的東西得分清楚。

    也不知道有多少豪門都是因爲這些東西而引起大大小小數不完的恩怨,她可不想像他們一樣,活在錢眼裏生活一輩子。

    雖然以顧以寒的性格肯定不以爲然,但這不代表着別人也不在乎,顧家可不止顧以寒一個人。

    當然她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對於兩個億,她固然是還不起的,就算彩票天天中獎,那也得連着中一個多月纔行。

    她要跟顧以寒說清楚,這兩個億,可不能算在她的頭上。

    她正想着怎麼跟顧以寒開口說,便聽到一陣鑰匙與鎖芯碰撞發出的聲音,隨後房門也隨之打開了。

    “額,你回來了。”

    林沫沫扭頭望去,便看見了顧以寒洋溢着淡淡笑容的臉龐。

    顧以寒微微點頭,沒有再說話,只是微微的側開身子。

    隨後便有幾個穿着黑色制服的女子,兩兩一組,捧着潔白色的婚紗,在林沫沫的面前一字排開。

    “這?”

    林沫沫看着精緻的婚紗,不由得倒吸了口氣。

    心中也是有些無奈,她內心覺得這根本就是顧以寒不想跟自己去試婚紗,所以把賣婚紗的都叫到家裏來了。

    林沫沫白了顧以寒一眼,小聲的嘀咕着:“哼,不想陪我去就不陪我去唄,幹嘛這樣,大不了我和晚晚一起去,她可是很樂意的。”

    “嗯?”

    顧以寒並沒有聽清楚林沫沫所說的,但從她的表情中可以知道,這個女人又在抱怨自己。

    顧以寒的眉頭此時已經不妙地挑了起來,他這精心準備,爲了讓林沫沫自己挑選婚紗以讓其感到欣慰,量身定製好幾套婚紗,結婚還落得一個抱怨,他心裏怎麼能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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