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以寒質疑的聲音,那人趕緊解釋:“你昨天讓我整理關於您婚禮發生車禍的證詞,然後……”

    聽到這裏,顧以寒猛地想起來了,自己是叫人整理了,他要收拾葉倩。

    “好了,我知道了,直接將東西送到法院,怎麼做我想你應該知道。”

    顧以寒揉着自己的太陽穴,說完便掛了電話。

    嗯?那笨丫頭竟然已經起來了,顧以寒伸手向身旁摸着,發現沒有人,這才反應過來。

    顧以寒也懶散地從牀上爬了起來,出了房門,便看到了在廚房忙碌着的林沫沫,不由分說地便走了過去。

    林沫沫此時在煎着雞蛋,突然感覺小腹一陣受力,本能反應地抖了一下,隨即猛地回頭,直直地撞在顧以寒那冰冷的脣上。

    林沫沫剛要說話,就被顧以寒的脣給堵了上來。

    一陣激吻之後,顧以寒這才善罷甘休,停了下來。

    “喂,你還沒刷牙耶!好惡心的!”

    林沫沫不由得搖頭,側過身朝着顧以寒說道。

    “怎麼,婚禮過後馬上就開始嫌棄我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在早晨起來要我的一個吻呢,你得記住,我吻你是你的榮幸,別說的好像是我佔了你的便宜似的。”

    顧以寒手在林沫沫的翹臀上捏了一把,隨後有些無賴地說道。

    “你……”

    林沫沫心中很是不服,怎麼舉辦婚禮以後顧以寒變得更加無賴起來,什麼是好像你佔我便宜?這個本就是嘛!

    “怎麼?你不服?”

    顧以寒湊到林沫沫的身前,居高臨下地朝着林沫沫說道。

    “切,本來就是你沒有刷牙啊,怎麼我說錯了?”

    林沫沫當然不服,自己說的本來就是事實而已,怎麼自己沒刷牙還不讓別人說了?

    “你不服,你來咬我啊!”

    顧以寒再次向前邁了一步,他可以清楚地感覺林沫沫那柔軟的身體。

    “我……你無賴!”

    林沫沫氣得喘着粗氣,卻對於顧以寒有沒有絲毫的辦法。

    顧以寒聳了聳肩,然後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一本正經地朝林沫沫說道:“對了,我有個事想跟你說一下。”

    “說!”林沫沫沒有好氣地說道。

    顧以寒卻故意賣着關子,朝着客廳的方向邁開了腳步,邊走邊說道:“哎呀,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張嘴。”

    “你不知道怎麼張嘴?開什麼玩笑,你是流氓無賴,你怕誰?”

    林沫沫翻了個白眼,隨着顧以寒的移動,林沫沫的身子也是不由得在原地轉了一圈。

    “對!我覺得你說的對!”

    顧以寒聽到林沫沫所說,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接着說道:“其實我想說的是,你的蛋……糊了!”

    “啊?”

    林沫沫有一絲狐疑,什麼蛋糊了?怎麼一大清早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啊!顧以寒我殺了你!”

    林沫沫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現在還在煎雞蛋呢,當她向鍋裏看的時候,那鍋裏哪裏還有雞蛋,只有兩隻圓狀的碳在躺着。

    顧以寒聽到林沫沫的喊聲,嘴角不由得勾起一道弧度,步子沒有絲毫停留,徑直走向了衛生間。

    沒想到這個女人還是傻的一如既往啊,看來一會兒洗漱完就能喫上新鮮出爐的煎蛋了。

    果不其然,顧以寒剛一出了衛生間,就看見林沫沫左手端着一個盤子,右手端着一杯牛奶朝着自己走來。

    “謝謝老婆,老婆還真是辛苦了。”

    顧以寒朝着林沫沫獻着殷勤。

    “要喫自己做去,我可沒有給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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