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要買一支鮮花嗎?”

    趙以諾看了她一眼,她接過那支玫瑰花,從口袋裏摸出一張五元的紙幣遞給那女孩。

    “我買了花,卻不知道應該送給誰。”這樣想着,她也不留心的說了出來。

    “當然是送給你愛的人了。”女孩隨口應答了一句,卻像一塊乾淨的布,將她心裏的那扇窗擦得透亮。

    從頭到尾,她愛的始終都只有那一個人罷了。

    無論他再怎樣誤會她,傷害她,他都是她深愛到骨子裏的人,也正是因爲太愛,纔會因爲對方的不信任不理解而痛徹心扉。

    趙以諾衝她笑了笑:“謝謝。”嬌豔欲滴的火紅玫瑰熱情的綻放,點燃了每個人的心。

    凌辰靠着椅子背,仰頭看着天花板。

    他雙眼緊閉,纖長的睫毛薄若蟬翼,他的腦海中反覆浮現的都是她的樣子,耳邊迴盪的都是她的聲音。

    三輕兩重的敲門聲從門口傳過來,凌辰將椅子背過去,他揉了揉太陽穴:“進。”

    “喲,你這是幹嘛呢?怎麼着,計劃實行的不成功?”來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陷在一旁的皮質沙發。

    凌辰背對着他,聲音中滿含疲倦:“成了又怎樣,她還是放不下那個顧忘的。”

    男人點燃一支菸,眯了眯眼,一臉享受的樣子:“對了,我聽說那姓顧的把你給揍了,要不要兄弟找人替你報個仇?”

    凌辰轉過身來:“不用,說起顧忘,我倒是要謝謝他那天招呼了我幾拳。”

    “凌辰,你被他打傻了?還謝他,兄弟我要是你,管他是誰,給他一刀再說!”

    凌辰皺着眉:“沈珏,做事要經過頭腦,任何事情都是雙面的,會給你帶來壞的,也會給你帶來你意想不到的。”

    沈珏又深吸了一口煙:“隨你了,看他倆感情也不怎麼樣嗎?還不是被我隨意弄了兩下就搞成這個樣子了,還說什麼真愛至上,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撐到什麼時候。”

    “你以後別跑到我這兒來抽菸,把煙滅了。”凌辰無比嫌棄的用手揮了揮空氣中的藍煙。

    沈珏扯着不懷好意的笑:“喲,現在這回了國就是不一樣了,見着那女人也不一樣了,以前在國外的時候,你可不這樣。”

    凌辰隨手抄起一本文件開始翻看起來:“行了,你沒事兒就出去,我要開始做研究了。”

    “哎哎哎,有有有,當然有了,你以爲我來這找你聊白天來了?”沈珏連連應聲:“我身上沒多少錢了,資金空缺,您可儘快補上。”

    “我知道了,你快出去吧,我要……”

    沈珏打斷道:“做研究?在我面前就不要裝啦,做什麼研究啊……”

    凌辰一記白眼飛了過來,沈珏雙手抱拳:“得了,我走了,咱們這革命尚未成功,凌辰仍需努力!”

    上官娜娜跪坐在牀上給山貓揉肩:“你說宸皓這孩子也真可憐,週歲生日都沒過呢,這顧忘哥和以諾姐就吵得這麼不可開交的。”

    “都怪我不好,如果我們早一點跟老大把事情說了,或許他就不會那麼敵視凌辰了。”

    “你也別怪自己,感情的事兒本來就說不準,你難道真以爲這事兒僅僅是顧忘哥和以諾姐兩個人的嗎?”

    山貓一骨碌從牀上爬起來:“什麼意思?”

    上官娜娜賣了個關子:“怎麼,現在知道問我了,你不是名偵探山貓嗎,哪兒有你查不到的東西啊?”

    “哎呦,我的公主啊,你就告訴我吧好不好?”山貓反主爲客,繞到上官娜娜身後捏了捏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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