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給我查一下那個喝醉了的女人的資料,越多越好。”

    “你沒事吧?來,到這邊休息一下。”趙以諾一邊說着一邊將周陽扶到旁邊的木椅上。

    “你說你喝那麼多酒做什麼啊,又不是傷心難過。”趙以諾嘀咕着。

    “嫂子,我好難受啊!我真的好難受啊!”突然,周陽緊緊的抱着趙以諾,大聲哭着。

    她這是怎麼了?白天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突然就變得如此傷感了?

    趙以諾沒有說過,只是事情拍着她的後背,試圖給她一點安慰,許久,周陽才停止了哭泣。

    “來,周陽,告訴嫂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趙以諾握住她的小手,低聲問道。

    “沒事,我就是想發泄發泄。”她趕忙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抽噎着。

    “傻瓜,你就別騙我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說吧,究竟怎麼了?是不是山貓欺負你了?我給他打電話……”

    “不是,嫂子和他沒有關係。是我一個親戚,今天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我不要臉說我沒良心,還說我是白眼狼……”周陽解釋着。

    周陽的父母在世的時候,接濟過很多親戚,後來兩個人過世後,周陽需要資金創業,而這些所謂的親戚,就一個個的像躲着瘟神一樣躲着周陽,最後還是顧忘想方設法的將那些沒討回來的債給討回來了,所以很多親戚從此以後便對她抱有很大的恨意。

    “好了,別哭了,沒事了,放心吧,她們只是一時沒有想開。”趙以諾輕輕拍着她的後背,安慰着。

    “她們還說要殺我,說我不得好死,她們可都是我的親戚啊!”說着,她又哭了起來。

    親情,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牢固,也是最脆弱的一種感情。趙以諾嘆了口氣,看着面前的女人,很是心疼。

    “周陽,不要在乎別人的看法,只要你問心無愧就好,我們永遠也做不到讓任何人滿意,但是我們只要做到讓自己滿意就好。”趙以諾低聲說道。

    她理解周陽的感受,因爲她也經歷過突然被人揹叛的事情。

    曾經,她把那個女人當成自己最好的姐妹,最鐵的死黨,可是她卻在背地裏想盡一切辦法來謀害自己!沒錯,那個女人,不是別人,就是蘇菲菲。

    “好了,快給山貓打個電話,讓他送你回家。”趙以諾說道。

    “不,我不想讓他看到我這副醜陋的模樣。”周陽拒絕着。

    看着面前如此可愛的女人,趙以諾笑了笑,立即扶起她,走向路邊,試圖打車。

    “你爲什麼不和山貓說呢?說出來,也許會好受一點。”趙以諾輕聲問道。

    “說什麼啊,你看看他,天天忙的跟條狗似的,哪裏還會有時間顧得上我。”周陽低聲抱怨着。

    “說什麼胡話呢,人家山貓可是給你打了不少電話。”

    “大哥,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病房裏,山貓着急地問道。怪不得他最近老是感覺不安,現在看來,終於知道原因了。

    “事情比較複雜,我慢慢和你講,還有,不要告訴趙以諾我受傷的事情。”顧忘淡淡的說道。

    對於顧忘的要求,他一直都是聽從,不曾違背過,更何況現在的顧忘身體受了傷,他又怎麼可能再讓趙以諾和周陽擔心。

    “你的餛飩!”

    突然,一個看起來很知性的女人走進病房。看着面前如此漂亮,身材又好的女人,山貓有些好奇。

    “這是誰啊?不打算介紹介紹?”黛兒直接說道,絲毫沒有面生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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