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月緊盯着楊寧囂張的臉,心中的情緒愈發的壓制不住了。

    原本,她因爲被陳冬刻意淘汰的事情對楊寧積了怨氣,覺得是她教唆陳冬淘汰自己,因此想要教訓她,要不是鄭濤一直要她不要插話,讓自己安心的錄製節目,現在她早就一個巴掌扇過去了。

    就憑他楊寧,憑什麼騎在頭上來撒野?她的驕傲和自尊首先一百個不同意。

    楊月陰沉了臉,神情漠然,輕蔑的眼神望向楊寧,目光中帶着輕飄飄的鄙夷:“楊寧,你真的以爲自己攀上了安天翔的高枝就能得意一輩子?她不過是玩玩你而已!“

    高喊,一瞬間便揭穿了楊寧最不想在衆人面前袒露的事情,她和安天翔之間,從來未曾上升到利益的層面。

    就連最開始刻意的接近,也只是爲了不讓他上了楊月的套,給自己找麻煩。

    然而這些事情,在場的這些人哪裏會懂,他們只會用另類的眼光看着自己,指着自己的鼻子罵着她是出賣身體不擇手段的女人。

    楊寧思緒沉悶,一時間啞口無言,楊月以爲戳中了她的死穴,嘴裏噼裏啪啦不停地砸出話,扔在楊寧的心頭上。。

    這些像是炮彈般的垃圾話毫無意義,楊寧沉默了許久,不想再忍受下去。

    她高揚起白皙的長頸,淡漠的眉間氣場全開,任誰都能察覺到她眼中那份極致的冷漠。

    “這些話你應該在安天翔的面前去說,看他是拋棄我,還是先整一下你?奉勸你別當長舌婦,就以爲全天下的女人都想和你一樣。”

    楊寧這一句話信息量着實太大,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兩人之間來回的遊走,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原來安家姐妹都愛安天翔,不過一個是得到了,一個是失敗了。

    “你放屁!我從來沒有!”

    楊月已經惱羞成怒了,說出來的話都帶着一股鄉村野婦的味道,一旁冷靜下來的鄭濤聽見她說這種粗鄙之語,忍不住皺起了眉。

    “楊月,冷靜點,保持儀態。”

    鄭濤的話像是一盆涼水,從楊月的頭澆到了尾,她咬着脣,死死地盯着眼前欠揍的女人,心中起起伏伏着各種各樣複雜的心緒。

    “鄭濤,不能一直對這個女人低三下四!而且,她還信口胡說!”

    聽見楊月的話,楊寧知道她肯定是想要賴賬了,然而,這件事楊月可做不到問心無愧。

    她輕笑了一下,望着楊月,眼底卻沒有絲毫的笑意:“真不湊巧,那天的事情我正好拍下了照片,要不要給各位同事欣賞一下呢。”

    楊寧雲淡風輕的語氣像是在討論明天的肉多少錢一樣,然而,這句話對楊月來說卻是要損失上千萬的代言,她決不能讓這種事情被人知道。

    “你別太過分了楊寧!”

    楊月無計可施,歇斯底里地指着楊寧的鼻子,失態的神情逐漸展露了出來。

    見狀,楊寧冷笑了兩聲,絲毫未把她的威脅放在眼裏:“過分的究竟是誰?既然你懷疑我的能力,質疑我的背景,我同樣也可以質疑你。”

    在場的人見兩人吵的不可開交,又都有背景撐腰,一時間打算調解的人都不敢上來了。

    導演一直在一旁看着兩人的鬧劇,心中對於眼前的兩人都十分失望,一個人是拿不起放不下,一個是拿得起放不下。

    她們放不下的不是親人和感情,而是爭執和利慾薰心的比較,那雙眼睛唯一能看見的就是權利和金錢。

    不過,不管是盛天還是安天翔,導演都從來無所謂,身外之物從來都是足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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