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明月走到了餐廳,看着戰雲開問道,“你幫我換的衣服?”
“嗯。”他點頭。
“你沒事脫我衣服做什麼......”慕明月皺眉。
戰雲開喫完後,起身走到她的跟前,說道,“你衣服都被酒弄溼了,我擔心你會生病,就自作主張送你到酒店,你不會怪我吧?”
戰雲開一副做好事討好她的模樣。
這讓慕明月看着,打不是,罵也不是。
他的出發點都是爲了她好。
“謝謝了。”慕明月說着,轉身要走。
“你去哪裏?”戰雲開跟上。
“回家。”慕明月說道。
戰雲開聞言,上前從後面將她抱住。
“別走,外面颱風危險。”他抱緊她,以臉頰蹭着她的臉頰,沉聲說道。
他渾身溼透了,炙熱的體溫透過單薄的襯衫,燙得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身子猛地一僵,連同聲音都顫崴了些許,“我兒子還在家等我......”
戰雲開的呼吸漸重,薄脣像是雨點般落在她白皙的脖子,又柔又軟的耳朵,一路密密匝匝地親吻,直到將她的身子慢慢轉過來,把她擁入懷裏。
而慕明月的呼吸也開始絮亂,她就像是被蠱惑一般整個人都定住了。
她看着他滿是深邃被曖昧填滿的眼眸,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衣服溼了,快去洗澡......”
“嗯。”他喑啞地應了一聲,卻沒有馬上放開她,依舊是纏着她吻着,極其纏意。
她閉着眼睛,睫毛微微顫動,根本無法推開他,只能任由他佔便宜。
他見她沒有反對,動作更放肆起來,捧着她的後腦,輾轉反側地深吻起來。
吻了好一會,戰雲開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她,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如墨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迷亂的眼眸,啞聲問道,“一起洗?”
慕明月羞紅了臉,連着耳根子,“流氓!”
戰雲開也沒逼她,只是逗逗她,俯身親了下她滾燙的小臉,輕聲道,“你先去洗,不過你要快點,如果不是,我怕自己按捺不住進去......”
“......”
......
慕明月很是緊張,一邊洗澡一邊擔心着他真的會闖進來。
慕明月出來的時候,看到戰雲開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上了浴袍,黑髮也是溼漉漉的,半躺在牀上看着一本財經雜誌。
這樣看過去,沒有了平日的凌厲冷漠,反而是多了幾分的慵懶的貴氣。
她擦頭髮的手一頓,“你去哪裏洗澡了?”
“程管家也在隔壁開了一間套房,我去他那洗的。”他把雜誌放下,坐直身子,對着她勾了勾手指頭,拍了拍身邊,“過來。”
慕明月猶豫一會,最後雙腿還是忍不住地走過去。
還沒靠近,戰雲開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稍微一用力便將她帶入了懷裏,猛地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底下。
慕明月倏地瞪大眼睛,一雙小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浴袍,一臉驚恐地看着他,“你、你要幹什麼!”
戰雲開擡手,骨節分明修長好看的手指將她頭髮上的毛巾拿下來,細細地看着她精緻的眉眼。
慕明月的心臟有些受不住控制地亂跳。
她猛地嚥了下口水,“戰、戰雲開,你想做什麼......”
爲什麼這麼盯着她看?
他眉眼英俊,透着一股攝人心魄的邪魅氣息。
“你離開我五年,我五年沒有好好看過你了,我想認真地看着你。”他坐起來,也把她拉了起來,讓她盤腿坐在自己跟前,給她擦拭着溼發,輕輕地笑着說道。
頭髮擦得差不多半乾,慕明月才緩過神來,她回過神,從他手裏奪過毛巾,說道,“我自己來!”
“別亂動!”戰雲開低聲道。
而慕明月很不習慣這樣和他靠得如此之近。
兩人掙扎着,興許是慕明月身上的浴袍過大,掙扎間浴袍的腰帶不知道爲何就被扯掉了,浴袍眨眼間就滑下來。
她回過神連忙捂住浴袍,羞紅了臉,皺着眉頭嗔怒道,“看什麼看!”
戰雲開把半跪着的她擁入懷裏。
他感覺到懷裏又柔又軟的身軀微微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