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馥好意勸說,待得春暖花開,大雁北飛至冀州,再提親不遲。
可洛陽城的大漢皇帝等不了哇!
眼看着就快不行了!
要是等到大雁北飛,這親就甭想結了,作爲新鮮出爐又年輕有爲的劉氏宗親,怎麼得,也要哀悼幾年不是。
要不然,說不過去啊!
劉翔急匆匆的跑出州牧府,找周倉和劉闢商量去了,希望他倆有個好主意。
餿主意也成!
然後……就真的有了一個餿主意!
“要不,去獵戶哪問問看,有沒死的大雁?”劉闢攤了攤手出了餿主意。
“死的?!風乾的?”周倉都驚訝的都斯巴達了。
“要不然呢!”
“這不像話吧!畢竟是拿來成親用的!”
“那你有啥辦法沒!”
“呃……,沒有!”
“切——”
劉翔無奈的看着兩人瞎掰扯,鬱悶的覺得,若是真沒法子的話,這風乾的大雁,也不是不可以拿來用的。
劉闢跟周倉瞎掰拿不定主意,又看劉翔神遊物外,也有意的勸阻。
“兄長,要我說,這成親也不需這般急,等春耕忙完後,再結也不遲,在汝南老家的長輩們,也正好來得及趕過來啊!”
“侯爺,倉,亦覺得不急!”
“……”
你倆當然不急了!
是本侯娶親,又不是你們娶親,這嬌滴滴的美人,吾心甚急啊!
“要不?!去找獵戶那問問看?”劉闢看劉大亭侯不樂意的樣子,妥協的重提老話。
“還是先算了吧!”劉大侯爺鬱悶的揮手道。
“侯爺英明!”周倉立馬捧哏。
“哼哼!你倆,立馬給我滿鄴城找,看看哪家酒肆有沒有大雁,鄴城找不到,就去其它地方看看。”
“……”
“……”
無良那個天尊!
可惜胳膊擰不過大腿!
劉大侯爺等不了,周倉、劉闢只能領着親衛營的將士滿鄴城的找大雁去了。
希望有誰嘴下留情,還留下那麼一兩隻!
真是上面一句話,下面跑斷腿啊!
親兵們在寒冬臘月的寒風裏,挨家挨戶的陪着笑臉詢問。
又累又冷,那真是一個夠嗆!
都快整出人命了都!
幾日裏,即使是鐵
打的漢子,也喫不消了,親衛營的將士陸續有人收隊歸營。
就連劉翔自己也不抱希望了,準備拿死雁子去甄家提親,到不了臉皮不要了就是了。
…………
“兄長,兄長,喜事,喜事,大喜事啊!”
“啥喜事?”
“大雁啊!找到活的大雁了!”
“真的!……哪呢!哪呢?”
“呃!還在路上,我這不是怕你等不急,先過來給兄長你報喜的嘛!呵呵呵……”
“行了行了!不是說找不到嗎?怎麼就找到了?”
“本來我們也沒抱多大希望了,琢磨着扎只大雁出來算了!哪成想,這鄴城有一家富戶,居然養了幾隻活的,這不,就立馬跑去買了!”
“好!那還不快準備準備,本侯要迎親都快等不及了!”
“喏!”
劉闢領了新令,又興沖沖的跑出去準備去了。
韓馥又重新被拉了出來,實在是推脫不過不要臉的劉大亭侯,寒冬臘月的就給他奔波起了婚事。
很快,中平五年就過去了!
中平六年正月!
期間劉翔跑了幾趟太行山的大營,交待了本就不多的雜事,約好諸位大將和軍師來鄴城慶賀婚事。
未成想,差點沒把自己折騰過去,要不是時刻唸叨着有美嬌娘正在房中等着,還真堅持不下去。
好不容易擺脫了精力旺盛的諸位大將,狼狽的過了郭嘉的惡劣整蠱,咱們的劉大亭侯,終於進了洞房。
“碰——”的一聲!
劉大亭侯衣衫不整的靠在大門上,好懸沒滑到地上去。
喘着粗氣,好半天,才緩過來!
再稍息,轉身狠狠的把插銷插上,便急不可耐的掀開紅布帷幔,看到新娘子正乖巧的坐在牀沿中間。
劉翔哪還等的急,拿起桌上的玉如意,挑開了紅蓋頭。
一張嬌羞的臉!
眉目如畫,如畫中走出的美人兒!
劉大亭侯如實的被驚豔到了,甄宓的姐姐果然也是美人,劉翔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新娘子甄姜被看的愈發的嬌豔欲滴,楚楚動人的喊了一聲……
“良人!”
一聽這聲音,劉翔感覺自己瞬間化身爲狼人,開始撕扯起自己身上的新衣。
可惜質量太好了,扯不開,再加灌了一肚子酒水,有點迷糊的把衣服都打結了。
急的劉大亭侯面紅耳赤,外加滿頭大汗,咬牙切齒開始跟自己的衣服較起了勁。
新娘子看到劉大亭侯捉急的樣子,主動過來幫忙。
蔥蔥玉手,輕捏慢捻的解開了劉大亭侯的衣服,接着又嬌羞的輕解羅裳新衣,鵪鶉一樣躲進了被窩。
那麼嬌豔欲滴的樣子!
看的劉大亭侯口水就如瀑布一樣直流!
忍不了啦!
“嗷嗚——”
一聲虎狼不辨的大吼,劉大亭侯撲進了新牀,一時之間被翻浪卷……只剩老牛呼哧之聲。
間或幾聲婉轉的嬌.啼,更是激起劇烈的迴應,伴隨着牀架的“咯吱咯吱”聲,不斷搖晃,頗有一副要散架的氣勢。
帷幔盪漾,一角娟白蜀錦,落紅點點……
……其間省略小黃字10000+……
新婚燕爾,劉大亭侯徹底的放飛了自我,與美嬌娘耳鬢廝磨,過起了二人世界。
其他人也知趣的沒有多叨擾,日子就這麼悄悄的過去了。
幾日後,等周倉和劉闢再見到劉翔的時候,都嚇了一大跳。
那蒼白臉色,烏青的眼袋,還有那虛浮的腳步,無一不昭示着,劉大亭侯快要嗝屁了。
還真怕走路都一跤給摔死了!
太不知節制了!
“想不到侯爺這般急色,不惜自身,聽說在洛陽就是這般如此,如今回了冀州,沒人管束的了,可怎麼辦吶?”周倉擔憂之色溢於言表。
“是啊!”
“侯爺就不能學學冠軍侯,來個匈奴未滅何以爲家!這如今還未曾出征南匈奴,就變成了軟腳蝦,該如何是好啊?”
“我們趕緊去勸勸吧!”
“善!”
兩人急步來到劉翔的面前,晃來晃去了好一會,發現劉大亭侯正癡漢般的神遊物外,根本沒注意到他們。
那叫一個鬱悶!
都感覺快吐血了!
“兄長,這色是刮骨刀,當節制啊!”劉闢只好大聲的直言進諫。
“啊?!哦哦哦,知道知道!可奈何,這夜色,實在是撩人吶!”
“噗——”
“……”
這一刀,深深的刺痛了還是光棍的劉闢和周倉,堪稱暴擊。
真是豈有此理!
此乃人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