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m誰啊?在我這裝什麼呢。”
齊忠河樂了,比劃了個大拇指。
“有種,你是真的有種。”
說話的功夫,齊忠河身後衝進來十幾個人,個個神色冷冽。
“都別動。”
前面兩個光頭男,手裏拿着霰彈槍,俗稱噴子,看的人心頭髮毛。
後面的人,手裏清一色的拿着甩棍,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
臉色恭敬的看向林峯,齊忠河開口道:
“林先生,這點小事,就交給我吧。”
林峯淡淡的點了點頭,乾脆退到了陳雪的身邊。
喪狗皺下眉頭,習慣性的晃動着脖子。
“齊爺,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您今天來這裏,過界了吧?”
聽到這話,所有人臉色狂變。
在臨安市,只有一個人能被稱爲齊爺,那就是寧碰閻王,莫碰老齊的齊忠河,手裏拿着槍的男子,再對方兩個光頭,拿着噴子衝進來的時候,氣勢就弱了。
當知道眼前的人是齊忠河後,神色就開始變得蒼白。
人的名,樹的影,以前只是聽說過,根本沒見過,心裏可能也會想着,不就是齊忠河麼,大家都是男人,兩個肩膀扛着一個腦袋。
可是真見到之後,你心裏就不自覺的弱了一頭。
“沒聽見,老子讓你把那呲水槍放下!”
齊忠河在兩個人的護衛下,邁步向前,彷彿根本就沒看到黑洞洞的槍口。
喪狗身後的黑衣男子,猶豫間,齊忠河等人就到了近前。
待到噴子頂上腦門,黑衣男子好似才如夢初醒,媽的,老子手裏也有槍啊,剛纔怎麼就被嚇到了呢?
心裏猶豫的功夫,齊忠河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在我面前,你裝個屁啊。”
“啪!”
耳光極其響亮,手裏拿槍的黑衣男子,直接懵逼,老子手裏時真槍啊,你特麼就不害怕?真的以爲這是呲水槍麼?
“啪!”
放手又是一個耳光,嘴角都被扇出血。
“看你那慫樣,槍沒打響,就是廢鐵,給你槍,你會用嗎?”
說話的功夫,齊忠河手邊有人,已經快速出手,將黑衣男子手裏的槍奪了下來,跟着被一腳踹到在地。
此時,齊忠河纔看向了喪狗,冷哼道:
“你剛說什麼?井水不犯河水?你算個雞毛啊,在臨安市,就沒有我管不着的事情。”
“齊爺,你這麼做,有點不給面了吧?我......”
“不給面?老子給你面子,你要的起碼?”
“啪!”
齊忠河一巴掌就扇在了喪狗的臉上,旁邊喪狗的小兄弟開口喝道:
“你們幹什麼?打人?”
不過,齊忠河身後的人,顯然更猛,根本不說廢話。
幾個人的甩棍,同時砸過去,剛纔開口的小子,瞬間被放倒在地,頭上鮮血直接就流了出來。
“有你說話的份嗎?在齊爺面前不服?那特麼也給老子憋着。”
林峯心裏默默想着,齊忠河能再臨安市有今時今日的地位,果然夠豪橫,他進來的所作所爲,看似莽撞,實際上粗中有細。
靠着齊忠河這三個字帶來的震懾力,沒給喪狗和身邊人反應的機會,幾句話就到了近前。
這下,兩把噴子對一把手槍,齊忠河實際上就搶回了主動權。
轉過頭來,纔去和喪狗說話,齊忠河已經是全部控場的局面。
喪狗身後的人,但凡敢開口,齊忠河身邊的可都是老手和狠角色,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揍,就算是心裏最後還想反抗拼一把的勇氣,也徹底被打散了。
噴子頂在喪狗的頭上,剛纔還習慣性搖頭晃腦的喪狗,臉色有點白,囂張的氣勢,蕩然無存。
“齊爺,咱們擡頭不見低頭間的,您沒必要把事情做的太絕吧?”
“啪!”
喪狗開口說話,齊忠河就很乾脆的一個耳光甩過去。
連續兩巴掌,嘴角都出血了。
“你以爲老子沒聽見?剛纔在門外,我不聽說今天就算我來了,你也照樣乾死我嗎?”
“齊爺,我那是說的氣話。”
喪狗身邊的人都不敢說話了,喪狗現在人如其名,那是真的喪。
“啪!”
“氣話?你是有這個心吧?今天,就兩個選擇,留下一隻手,以後在臨安市,我出現的地方,你就得給我躲着點,否則,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齊爺,你這是不給活路了?”
“啪!”
喪狗只要說話,必定會被扇一耳光,李婷等人看的目瞪口呆,心裏不自覺的想着,果然,這齊忠河,就是真正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活閻王啊。
“是要我動手嗎?如果我動手,那就兩隻手!給你三秒鐘考慮時間,你必須做出選擇,否則,你的手,我也不要了,直接打爛你的腦袋。”
“三!”
齊忠河根本不給喪狗考慮的時間,立刻倒數。
“只要我喊到一,就給我開槍。”
身邊的光頭男臉上帶着獰笑,應聲道:
“齊爺,您就等着看好戲吧。”
“二!”
喪狗臉色蒼白,冷汗長流。
眼看齊忠河就要喊出最後一個數,喪狗終於承受不住壓力,脫口而出:
“我自己動手,我自己動手。”
“呵,慫貨。”
說着話的功夫,早有人遞過來了解骨尖刀。喪狗是真的沒辦法,他知道齊忠河說到做到,而且,眼前這些小兄弟,早就被齊忠河的氣場,徹底給鎮住了,根本麼有搏一把的機會。
深吸一口氣,爲了保住命,喪狗狠狠一刀剁在了手腕上。
“嗷!”
嗓子眼裏發出不似人聲的慘叫,整個人直接昏死過去,那些小兄弟,完全在看齊忠河的臉色,根本不敢去扶。
“到你了!”
齊忠河冷冷的看向了那個剛剛拿槍指着林峯的黑衣男子。
“你準備讓我動手?”
“自,自己來。”
喪狗都被逼成這樣了,黑衣男子知道齊忠河真敢整死自己,咬牙啓齒的一刀剁在自己手上,鮮血飛濺,步喪狗的後塵,疼的昏死過去。
陳雪一家人,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李婷幾乎嚇的要昏死過去了。
齊忠河此時已經轉過身來,面對喪狗的時候,重拳出擊,在面對林峯的時候,滿臉堆笑,甚至帶着諂媚。
“林先生,這麼處理,您還滿意嗎?”
李婷整個人都嚇得哆嗦了,林峯,竟然真的認識齊忠河,不,甚至可以說,齊忠河在林峯面前,就像是一隻哈巴狗。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