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愣着了,找個安靜的地方,我得給她治病了。”
“好,直接去我家。”喬木河立刻應聲,不過,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我妹妹短時間內沒事吧?”
“別讓我和她做一輛車就沒事。”
衆人茫然不解,這是什麼意思?
林峯此時卻向後退出幾米遠,剛纔還臉色煞白,臉色發青的喬歲歲,竟然漸漸就恢復了正常。
呼出一口氣,喬歲歲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只是開口道:
“我感覺好多了。”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要不是眼睜睜的看着剛纔的事情發生了,就是說給人惡化人聽,恐怕都不會信。
“先上車,讓你嫂子和曉曉陪着你,我和林先生一輛車。”
喬木河有些慶幸,得虧來了不止一輛車,要不然,還有點麻煩。
上車後,喬木河很是疑惑的問道:
“林先生,我妹妹到底是什麼病?”
“現在別問那麼多,我說了你也未必信,反而會浪費時間和精力,我休息會,等到了地方再叫我。”
“好的林先生。”
李峯真的就靠在車座上閉目養神,開車的司機臉色驚訝,還從來沒見過有人敢在喬總面前這麼拿架子呢,最不可思議的是,喬總竟然也不生氣,還畢恭畢敬,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完全讓人看不懂好不好。
前後也就十多分鐘的時間,就到了喬木河住的地方。
林曉曉下車之後,暗暗吸了口了涼氣,什麼叫土豪?今天算是有個直觀感受了。
喬家住的是個三層別墅,前後左右的配房無數,一眼望不到盡頭。
別墅周邊,完全可以說是園林般的存在,現在是冬天,裏面還能夠看到小橋流水,而且到了附近,就趕緊很是溫暖。
估計整個園林別墅,是建在溫泉附近,真的是四季如春,地下車庫,停了數十輛豪車,好多林曉曉都叫不上名字來。
看到這場景,你就會發現,人家歲歲大小姐太低調了。
如果她想的話,估計每天換個車開着去學校,一個月都不會重樣。
車停下之後,石磊走了過來,給喬木河打開車門,喬木河皺下眉頭:
“和我來這些虛的幹什麼?趕緊去林先生開門啊。”
石磊這才反應過來,剛想去給林峯開門的時候,林峯已經自己推門下來了,隨口說道:
“喬總的意思是,和我就玩虛的唄?”
“林先生,我可不是這個意思,這是最基本的禮儀,我......”
“別緊張,我也只是隨便開個玩笑。”
石磊此時已經開口道:
“林先生您好,咱們今天見過,實在不好意思,我今天對您的態度不好,我不知道就是您救了喬總和紀總,很真誠的給您道個歉。”
“算了,今天的事情,我都忘了。”
喬木河招呼林峯進入房間,發現裏面的裝修,更是豪華無比。
真個別墅的客廳位置,是調控設計,那富麗堂皇的吊燈,估計就得普通工薪階層掙掙一輩子,林曉曉以前更好沒接觸過,此時稍顯侷促。
不過,紀雨燦態度很是溫和,一直拉着林曉曉的手,笑着說一些事情,緩解林曉曉的侷促。
石磊很是驚訝,今天上午的時候,見到林峯,喬歲歲還很是正常,現在這是怎麼了?
喬木河立刻又變得擔心起來:
“林先生,您看,我妹妹又那樣,這到底怎麼了?”
“你們都往後退,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打擾我,無論發出什麼事情,都不要過來,聽明白了嗎?”
“明白。”
喬木河和紀雨燦夫婦對林峯本能信任,立刻向後退。
林峯邁步向喬歲歲走去,此時,喬歲歲本能的就向後退去。
“你,你別過來,我,我感覺你身上的血腥氣,好難聞,我好冷,你別過來。”
正常人看到楚楚可憐等到喬歲歲,肯定會安慰一下,結果,林峯直接走過去,握住了喬歲歲的手臂,根本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你放開我!”
喬歲歲的聲音有些淒厲沙啞。
林峯手腕翻轉間,手中多了一枚奇怪的針,看顏色,有些發白,絕對不是銀針。
在這詭異的細針出現後,喬歲歲的臉色變得更加淒厲。
“滾開。”
嘶吼聲中,喬歲歲就要去推開林峯,可是,手臂跟着就給林峯給攥住,林峯此時看上去霸道的很,一個左手,就握住了喬歲歲的兩隻手腕。
石磊說是喬家的下人,實際上連喬木河都很是尊重,更是從小看着喬歲歲長大的,此時看到喬歲歲聲音淒厲,心裏本能的心疼,下意識就想走過去,卻被喬木河給拉住了。
“石叔,忘記林先生說的話了嗎?”
石磊怔了下,止住腳步,只是神色間很是心疼。?
“喬總,這,這歲歲感覺好似受到很大的痛苦。”
林曉曉此時都有些驚訝,還從沒見過這種治病的方式,剛走過去,就能把喬歲歲嚇成那樣,這,這究竟怎麼回事?
關鍵時刻,喬木河堅定無比。
“歲歲的反應,不更是說明她的身體有問題嗎?要不然,怎麼會這樣。不要去打擾林先生,任何人都不行。”
說話的功夫,林峯的右手,已經閃電擡起。
那根詭異的細針,已經刺入喬歲歲的眉心位置。
剛纔還極其激烈反抗的喬歲歲,此時突然安靜下來,只是神色間變得有些茫然。
林峯的出手速度卻越來越快,那詭異的細針,一根接着一根。
與其他銀針治療方式不同的是,林峯手中詭異的細針,很短,大約也就小拇指長短,刺入的很淺,就好似不過是剛剛透過皮膚一樣。
石磊滿臉的疑惑,還從來沒見過這種用針的法子。
如果不刺入穴位之中,那還能有什麼用?
此時此刻,喬歲歲的臉色變得更是慘白,渾身都在顫抖,彷彿很冷,牙齒都在因打顫而不斷碰撞。
因爲身體的不規則顫抖,這給林峯的用針,加大了困難,想要精準的刺入穴道中,好似已經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