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既然要掐斷自己與外面的聯繫,這時候,必須不能讓對方得逞。
“小刀,派出出去,找到有信號的地方,立刻聯繫林先生,快!”
“明白,齊爺。”
小刀已經在派人開車出門,齊忠河跟着又說了一句:
“分開多派一些人出去,不要走同一條路。”
齊忠河到底是老江湖,這一刻的安排,已經算是相當及時了。
張宏卻皺了下眉頭,揚起小臉說道:
“齊叔叔,這還不行。”
“小宏,叔叔現在有事,你快回房間去,快。”
齊忠河還是沒把張宏的話,太當個事,不斷讓人打起精神來,然後接連嘗試和外面聯繫,可是,手機沒有任何的信號。
劉宇得到了消息,已經匆匆趕了過來:
“姐夫,出什麼事了?”
“手機信號被人給掐斷了,今天晚上,肯定不太平。”
“草他媽的,崔雲蛟派人來的好快。”
說着話的功夫,外面突然有車輛行駛的嗡鳴傳來,跟着,耀眼的車燈光芒照射到別墅內。
齊忠河臉色直接變了,脫口而出;
“我草,外圍的那些人呢?怎麼直接就放人進來了,一羣廢物!”
嘴裏罵着,心裏卻愈發不安,外圍安排的人,按理說不可能一點消息都不傳回來,唯一的可能是那些安排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給收拾了。
頭皮都有點發麻,小刀臉色發冷,開口道:
“齊爺,咱們不用慌,他們纔多少人?總共五輛車,塞滿也就二十來個人,咱們五六個幹他們一個,還怕個鳥啊!”
若是在這之前,齊忠河還覺得小刀說的有道理,但現在麼,還真不這麼想了。
如果對方有白髮魂五那種實力的高手,就算安排的人再多,也沒什麼卵用,該跪還是得跪。
此時,對面的車上,已經下來十五六個人,個個穿着黑衣,夜色之下,看不太清楚面容,但是,唯一給人的感覺,就是出奇的冷。
好似隨着那十多個人的出現,別墅裏外的溫度,都在不斷降低。
齊忠河開口喝道:
“問問他們,是什麼人,如果他們再靠近,就給我弄死他們!”
手下的人,已經隔着別墅莊園的大門開口了:
“你們是什麼人?這裏是齊爺的家,沒事趕緊滾!”
領頭的男子,是個光頭,臉頰上還有一道疤痕,就像是一條活靈活現,蜿蜒的蜈蚣。
“齊爺?找的就是齊忠河!”
隨着光頭男子的話音落下,隨即招了下手。
夜色之下,十多個人猶如鬼魅一般,速度極快的衝向別墅。
“草泥馬的,找死呢,讓你們別過來!”
“別動!”
有的人已將亮出了手槍和噴子,齊忠河爲了應對可能有的危險,連這些東西都備上了。
只是,齊忠河手下的人,到底還是低估了來的那些人,而且,平常的時候,他們就算是亮出槍械,也基本起一個震懾作用。
很少上來就婁火,要知道,開槍後的性質,完全不一樣,事情鬧到了,就算齊忠河在臨安市再牛筆,也有擺不平的事情。
“愣着幹什麼,開槍,有事我擔着!”
齊忠河怒吼了一聲,那些手下拿槍的人,剛想開槍,已經晚了。
完全沒有反應的機會,那些人已經衝到近前,只是看到寒光閃爍,接着手腕上傳來鑽心的疼痛。
鮮血飛濺,手槍已經跌落!
在槍沒有打響之前,就和廢鐵沒什麼兩樣,而且,那些人已經趁機衝到了人羣中,這時候如果還想開槍,就會傷到自己人。
猶豫的功夫,那些拿槍的人,紛紛被放到,慘叫聲不斷響起,伴隨着濃郁的血腥味。
更誇張的是,這裏面有個膚色發黃的男子,一看之下,應該是傣國那些南方小國的人,出手以肘開路,速度快到出奇,而且勢大力沉。
只要被手肘或者膝蓋擊中,瞬間就會撲倒在地,失去戰鬥力。
前後不過半分鐘的時間,已經有三四十人被幹倒在地。
齊忠河臉色變了,這特麼也太猛了,崔雲蛟的反擊,太過犀利,殘暴,而且,不過是今天發生的事情,結果,晚上就集結了這麼多的高手出現。
說明人家崔雲蛟的身邊,就能人輩出。
還有一種可能,崔雲蛟早就想過要拿人立威,所以提前有準備,恰好齊忠河這邊觸黴頭,就果斷反擊,省的其他方面的勢力,會不把他蛟爺放在眼裏。
齊忠河知道,所謂槍打出頭鳥,而現在的自己,就是那隻出頭鳥,麻煩大了。
小刀剛纔還豪氣無比的說,幾個人幹一個,分分鐘全給收拾了,現在才知道,完全不是那麼回事,那些人手中以短刃爲主,直接貼身近戰。
齊忠河安排的人手,平常也是打架的狠角色,但在這些人面前,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齊爺,您也退到房間裏,去,快。”
小刀的剛喊了一句,此時,劉宇的聲音響起:
“我草,什麼情況,着火了啊。”
齊忠河豁然回頭,看到二樓的客房裏,已經有火焰燃燒起來。
“快去看你姐,還有孩子。”
齊忠河臉色完全變了,他覺得肯定是有人已經趁亂突到了房間裏。
此時,整個別墅莊園,徹底亂了,慘叫聲,倉皇的叫聲,不斷交織。
齊忠河在小刀和其他十多個人的保護下,已經退到了別墅房間裏,此時,剛剛被趕到房間裏的張宏,急匆匆的迎了上來。
先鬆口氣,齊忠河脫口而出:
“還好,小宏沒事,劉宇,快去看你姐。”
齊忠河擔心老婆孩子落入那些人手中,那麼,就更沒法抵抗了,還不得分分鐘就被人家玩死。
沒曾想,張宏此時開口道:
“樓上暫時還安全。”
“安全?安全個屁,都已經着火了!”
張宏稚氣的臉上,很是隨意,脫口而出;
“那火是我放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