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紫色鏤空刻花絲綢牀墊上,一具有着完美黃金比例的身軀穿着紫色睡袍微闔着雙眸。
白膩絲滑的大腿纖細的可在掌中把玩,腳弓的彎曲程度展現其驚人的柔韌程度。
靠着抱枕的絕美面容,宛如白膩陶瓷的手掌支着精緻的下巴,看着支架上的Ipad,支架後面依次排列着五張相框,Ipad傳來聲音:“讓我們恭喜RA進入四強”
“又贏了嗎?”蓬勃的希望到絕望的深沉,那種極致的撕裂感才能誕生最完美的能量。
落地摺疊羅馬簾上的鏤空花紋開始拆分和組合,直到光線的濃烈和角度數讓女孩嘴角微微翹起,纔開始停止。
望着玉蝶果盤上一片片青色葉子的擺放的各類水果,趙夕顏望着一片玉葉上擺放着一隻清脆的紅玉蘋果。
拿起蘋果清脆的聲音響起,蘋果一分爲二,果肉鮮美多汁。
“你這麼大力,肯定是很壯。”想到勒顏看見這樣的場面會說出直男語錄,她輕輕的笑了,睫毛一顫一顫。
比賽結束,勒顏坐在回基地的大巴上,打開自己的手機。
“恭喜你樂寶,進入Nest四強,真爲你感到開心呢。(害羞的開心表情)”趙夕顏。
勒顏眉頭一皺,望着窗外不斷翻篇的風景就一頁一頁被翻過的日曆,靠着座椅。
一手拿着瓶子一臉生無可戀靠着椅子的往嘴裏灌水,一手打字回覆到:
“別這樣,我們不熟,叫我勒顏好不好?僅僅只是喫過一頓飯而已。不熟的人用這樣親密的稱呼,這樣的做法對我很不respect。”
“還有進入Nest杯的四強也沒什麼值得開心的,你是不是在嘲諷我,嘲諷我打職業兩年沒冠軍,行了,你不要解釋了,我明白了。”
剛喫下幾口蘋果的趙夕顏瞬間石化,赤足站在地毯上感到風中凌亂。
勒顏退出微信,按下休息健讓屏幕黑屏,有些情感註定不會結出甜美的果實,只會留下萎縮黑灰乾枯的果乾。
所以當一切還沒有真正的Linkstart(遊戲開始)的時候,就把這一切劃上琴音健的終止符。
就在勒顏胡思亂想的時候,卻猛然回神發現自己手裏端着手機一直朝着眼睛。
深吸一口氣,勒顏開始惡意揣測趙夕顏卸妝之後會不會是一隻大恐龍,越想……,越想……,卻發現自己好像是在自欺欺人。
“不過就算是瑪麗蓮—夢露,奧黛麗—赫本,小甜甜—布蘭妮,喫飽喝足不都得大號嗎?不都是會生老病死的凡夫俗子嗎?”這樣一想,勒顏感到趙夕顏對自己那種神祕又該死的吸引感好像消退了很多。
“他怎麼敢?他怎麼敢這樣對我說話啊?”趙夕顏把手機扔在牀上,第一次對自己的魅力感到懷疑。
“深呼吸,深呼吸,別因爲一個憨憨生氣,一切爲了能量。”
“勒顏你到底有沒有好好讀禮儀常識啊,這就是你對待女士的態度嗎?那天你感謝我的超級火箭的時候可不是這種態度啊!”
“你這是什麼意思?想要錢嗎?我告訴你,直播禮物那是我合法的收入,就像街上表演胸口碎大石,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想要錢,一分沒有。”
“這真的不是個憨憨,這簡直是個沙幣,爲什麼當初三個選項,自己會覺得職業選手最好騙呢?”趙夕顏抽抽搭搭的開始哭泣,等到獲得能量時候趙夕顏感到自己會早衰的。
“小姐,小姐?”推開門的女管家,看到四仰八叉躺在地毯上的小姐,嚇得臉都白了。
連忙把趙夕顏扶起來,卻發現趙夕顏一臉生無可戀,心死如灰的表情。
“李姨,你知道如何讓一個神經病愛上你嗎?”趙夕顏氣若懸絲的說道。
李姨震驚了,震驚的卻不是趙夕顏說的話,而是面前的趙夕顏和之前的趙夕顏完全不一樣。
不在病嬌!
“果然想要治療一個病嬌就需要另一個病嬌嗎?”女管家的在心裏默默吐槽道。
“小姐,我想給你講一個故事。”
“你講吧。”
“從前有一個城市,叫西紅柿市。”
“好讓人無力吐槽的名字。”
“西紅柿市裏面有一個西紅柿精神療養院。”
“真的會有人把人送進這裏療養嗎?一聽就是莆田醫院。”
“小姐!!!”
“好吧,你繼續講吧,我不在插話了。”
“裏面有兩個需要療養的病人,叫做大毛和二哈。有一天大毛對二哈說:這裏實在是不能再呆了。”
二哈一臉誠懇的點點頭說是呀,:“這裏都是管精神病的地方,就算是個正常人呆久了也會變成精神病的。”
大毛深以爲然的點點頭,拍了拍二哈的肩膀:“天不收賤命,佛不渡窮比,所以,我們要自救。”
二人的眼睛冒出對知己的肯定,兩人開始集思廣益,挖空心思的制定計劃。
首先開始觀察環境,收集信息。他們發現院長仗着一把手的權利得到了絕大多數的利益,而負責實際管理副院長弄不到好處對此一直憤憤不平。
有一天大毛和二哈蹲在副院長不遠處聊天,“如果是我是院長撈錢的話,我會選擇把這裏重新裝修一遍,而且要用木製傢俱。”
“對啊,裝修柳木說成香沉木能弄多少錢?”
副院長聽在耳裏,記在心裏,畢竟誰會懷疑兩個病人呢?
工程如期展開,不少病人也成爲工人,美名其曰:“勞動治療。”
就這樣大毛和二哈利用木頭和膠水拼接出一把很高的梯子,並且利用裝修時的雜物間,藏的很好。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兩人夾着梯子一路飛奔,笑得的很自由。
把梯子架在牆上,不幸的是,梯子還是短一截。
二哈運動能力強,踩到最頂端一躍而起,手搭在牆上,爬了上去。
他站在上面對大毛說:“快上來。”
“我上不去。”
“我拉你上來。”
“不會的,你不僅不會拉我,還會在我跳起來的時候踹我一腳。”
兩人眼神一凝,相互對視,然後皆是哈哈大笑起來。
良久,不在說話………,皆是轉身離去,一個奔向了自由,一個回到了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