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防的,寧書失去平衡,雙手下意識地抱着男人的脖頸,感受着那個碩大的玩意,就那麼........
他臉頰有些發燙,小小地吸了一口氣。
“王爺.......”少年有些難受,畢竟那東西不可忽視,他有些難受地動了動,卻聽到百里墨嗓音沙啞,眼眸暗沉地捏了一下他的屁股,哼笑一聲:“不是要勾引本王嗎?怎麼現在又怕了。”
寧書當然是怕的,他的內心十分的慌亂。他是想勾引百里墨,但一切都是爲了令牌,但如果真的要做。內心還是無法突破這個心理防線,有點茫然無措的結巴道:“屬下...屬下只是還沒準備好。”
百里墨看着少年有點慌亂蒼白的神情,一雙杏眼卻是目不轉睛地看着他,溼潤得很。
腹中就燃起了一團火焰。
百里墨眼眸微暗了下,將少年壓在身下,喉結滾動。
寧書心裏咯噔了一下,微微睜圓眼眸,看了過去。
男人捉着他的手,開口道:“乖,本王還不碰你,但是你要讓本王舒服纔是。”
最後。
寧書給男人弄了出來,他只覺得手從來沒有那麼酸過。而且兩隻手,都差點握不住了。
直到睡着過去。
少年臉上都是燒着的,有些迷迷糊糊的心想。
幸好百里墨沒有要他,否則捅進去,一定會死人的吧。
......
第二日,寧書留意着王府內的情況,偷偷進了百里墨的書房。
他凝眉將所有的地方,都搜了一遍,甚至有機關的可能,都重新檢查了一遍,可還是沒有找到那塊令牌。
待出書房的時候,寧書聽到了一個聲音:“影七,你在這裏做什麼?”
少年擡眸,看去。
女子端着一碗燕窩,目露狐疑的看着他。
寧書心下微驚,開口道:“王爺不在這,屬下是奉命拿東西的。”
上官雲兒露出一個古怪的神情:“是嗎?”她悠悠然道:“既然王爺不在這,那便算了。”
待少年路過她身邊的時候·,女子笑了笑道:“影七,你覺得到最後,在王爺的心中,到底是你重要,還是我重要?”
寧書皺了眉頭,不說話。
上官雲兒繼續道:“我們便拭目以待。”
寧書有些茫然,這令牌既不在百里墨的身上,也不在書房等地方,那它到底在哪裏?
他有些發呆地看着前方,卻看到幾個下人在不遠處不知道搗鼓着一些什麼東西:“將它移過去一些。”
“好,就種在這了。”
少年路過,幾個下人見到,連忙行禮。
寧書見幾個人將一顆大樹擡了進來,微頓:“你們這是做什麼?”
下人回道:“影七公子,王爺讓我們在府中種幾棵桂花樹,待種好了,明年就能開花了。”
少年愣了·一下,心臟跳了起來。
百里墨......爲什麼要這麼做?
寧書有些想不明白,又或者不是他想不明白,是他不敢願意去相信而已。
零零嘆了一口氣:“唉,宿主,你可千萬不要把好感度刷得太高啊。”
少年有些茫然:“爲什麼?”
零零道:“因爲超過一百的話,就會發生不好的事情,你千萬不要再讓百里墨對你生出那樣那樣的感情,不然真的會有特別可怕的事情發生!零零不騙你!”
寧書想了想,搖搖頭道:“他不會的,百里墨不喜歡男子。”
男人嫌那個地方髒,寧願讓他用臀溝,跟手,也不願意進去。
少年心想。
百里墨又怎麼可能會喜歡他?
時間越來越近,寧書看了一眼天色,今天就到日期了。
可他還是沒有找到藏着令牌的地方。
少年的心裏不由得有些焦急。
“你今日有心事?”男人轉身,晦暗地眼眸盯了過來。
寧書連忙搖頭:“無事。”
百里墨盯着少年看了好一會兒,轉過身,不再追究。
天變成橘黃色的了。
越是接近柳鶯鶯說的時間,寧書就越是有點焦躁,他忍不住擰着眉頭。
想着自己到底有哪個地方漏了。
又或者,令牌根本就不在王府中,而是在另外一個地方?
要是這樣,那柳鶯鶯豈不是回不了家了?
寧書一想到少女哭哄着眼睛,在說起回去的時候,眼中滿是嚮往跟孤注一擲的神情,心就微微揪了一下。
他或許是明白這種感受的。
寧書雖然沒有人等他回去,但那種不甘一直支撐着他獲得一條新生命。
少年的腦海中,忽的閃過一道靈光。
百里墨的房中,他還沒有搜過。
百里墨的房外,只有一些侍衛跟下人守着,但寧書知道他的臉就是一張通行證,這些奴才們沒有生出任何的懷疑。
寧書在房中找了將近一刻鐘的時間,終於在櫃下找到了一個錦盒,而盒子裏邊,放着正是一塊令牌·。
他幾乎是想也不想,便將那塊令牌拿在手中。
然後趁着夜色,一路出了王府,到了柳鶯鶯說的那個地方。
柳鶯鶯已經等候多時了。
寧書下了馬,便將那塊令牌拿了出來,開口道:“令牌我已經拿到了,但是我必須很快就要還回去,否則被王爺發現,就大事不妙了。”
柳鶯鶯一愣:“影七,你不跟我一起走嗎?”
少年搖了搖頭。
柳鶯鶯熱淚盈眶,情難自禁的哭了起來,一直說着謝謝。她到了·井邊,哽咽道:“那位大師說,今日是月圓之日,只要將這塊令牌放到正西南的方向,就能看到通往原來世界的入口。”
寧書看了一眼天上,今天的確是月圓之日。
月亮很大也很圓。
柳鶯鶯心情有些激動地將那塊令牌放了上去,手都是抖着的。她死死地盯着井口的方向,隨着時間的流逝。
她臉上的神情一點一點變得失望。
就在寧書想上前一步的時候,那令牌泛着一點微弱的光,而井裏,也發出了劇烈的強光。他與柳鶯鶯被這道強光刺了一下,眼睛都有些發疼。
而就在這個時候,周圍傳來了馬蹄聲。
兩人不由得回頭,看見大匹人馬,將他們都給團團圍了起來。
寧書心裏咯噔一聲,連忙將柳鶯鶯護在身後,低聲道:“你快走!不然就來不及了!”
柳鶯鶯咬脣:“那你呢。”
寧書道:“我還有事情要做,你要是現在不快點走,留下來也是死路一條。”
少女心裏涌起一點寒意,在古代,這種可是死罪。她咬了咬牙,在進去井裏之前,又後悔了。
她一把拉住少年的手,開口道:“你要是不跟我一塊走!你也會死的!”
柳鶯鶯轉身,拉着寧書,跳進了那泛着白光的井。
寧書只覺得一隻手將自己狠狠地抓住,他擡起臉,看到了眼睛赤紅着的男人,對方眼眸暗沉地盯着他。
男人的手背,爆出青筋,像是用盡了身上全部的力量。
那狹長的眼眸,像是要吃了他。
生吞活剝一般。
像一隻真正的惡鬼一樣。
寧書心裏有些發麻,只覺得拉着自己另一隻手的重量,像是被底下的力量用力一扯。他險些也要被吸了進去,然而百里墨赤紅着眼眸,死死地拉着他,然後用力將他給拉了上去。
井中的強光散去。恢復了原來平靜的模樣。
百里墨此時的神情,漠然而冷酷:“給本王下去搜,”
他那隻手,握着少年的胳膊不放。
寧書心裏有些忐忑不安。
他有點茫然的心想,百里墨怎麼會出現在這?
那些人下去搜尋了一番,上來道:“回王爺,那名女子不見了!”
“繼續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男人的聲音,冷若冰霜。
而寧書也被帶回了王府中。
被扔進了牀榻上。
男人漠然的看着他道:“你同柳家千金是什麼關係?”
寧書舔了舔嘴脣。
有些乾澀道:“王爺.....”
“你偷本王的令牌,便是爲了她?”百里墨冷笑一聲,捏着他的下巴,開口道:“影七,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如實招來。”
寧書不說話。
他要是將實情說出來,那纔是真正的死路。
借屍還魂就已經驚世駭俗了。
寧書抿脣,開口道:“屬下並沒有要害王爺的心思,還請王爺再給你屬下一次機會。”
百里墨冷笑一聲:“事到如今,你還要嘴硬?”
他將那些信封拿了出來。
居高臨下的看過來:“她信上所說的事情,回去是什麼意思?你們要回哪去?”
寧書心裏微沉。
他沒有想到,男人將信封給截了下來,並且看到了信中的內容。他心下有種不祥的預感,恐怕,百里墨早就知道他跟柳鶯鶯暗中來往的事情了。
說不定,令牌的事情。
百里墨也是知道的。
而男人卻是將計就計,暗中冷眼看着這一切,包括找到令牌,說不定也是其中的一環。
等到他拿着令牌去見柳鶯鶯。
百里墨的雙眼,至始至終都盯着。
想通了這一切。
寧書心裏頓時有些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