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趙秀兒也沒有別的法子了,她還記得前幾日姑母在耳邊說的話:“待你跟皇上生米煮成熟飯,還怕這皇后之位溜了不成?”
趙秀兒嚇了一跳,她再怎麼樣也是個女子,也是愛護名聲的:“姑母,這不太好吧。”
太后柔聲道:“有哀家在,你怕什麼,到時候皇上就算不想娶你,這皇后你也是要當的。”
趙秀兒聽了心中只覺得心動不已。
便咬咬脣答應了。
現在見到少年將這茶水喝了下去,一時間有些心焦又害怕。
聽說太后病了,寧書肯定是要去看人的。
只是走着走着,他不由得停了下來:“朕記得...這不是去錦繡宮的路。”
太后住着的地方是錦繡宮,也是皇宮裏最清淨最遠的地方。
他將這話說完,身體也有些燥熱了起來。
寧書微愣了一下,就察覺到一具身體嬌軟的貼了上來,屬於女子獨有的馨香,伴隨着柔柔的嗓音:“表哥...”
他不由得將人給推開。
卻覺得身體裏的燥意更濃了,他的眼眸不由得看了過去。
長睫下的眼眸異常的黝黑,像兩顆寶石一般。
脣紅齒白的模樣,十分好看。
趙秀兒見藥效發作了,早就支走了一旁的奴才們,要扶着人進殿:“表哥,你身子不舒服嗎....”
寧書微微皺着眉頭。
他看了一眼趙秀兒,這會兒不明白那茶水中有東西,那就是蠢的了。
他不由得將人給推開:“別..過來。”
趙秀兒一下子就眼睛紅了起來,委屈地說:“表哥,你娶了我不好嗎?”
“我從小就想嫁給你了。”
寧書不說話,他不是變態,怎麼可能會娶自己的表妹,還是帶着血緣關係的。
他有點踉蹌地往後退了一步。
抿了一下脣,然後轉身就走。
趙秀兒哪知道少年會離開,立馬跟了上去,要纏着。
寧書只好將她推倒,趁着她愣神的時候,轉身就跑了。
他回到了自己的宮殿中。
只覺得渾身十分的燥熱,像是渴望着什麼一樣。寧書有點難耐的咬着嘴脣,想讓奴才把太醫給叫過來。
可這件事情又太難以啓齒。
寧書不自覺的用身子蹭了蹭,反應過來,臉色都漲紅了。
他雙手抓着,有點羞恥的心想。
他不該這樣的。
於是寧書躺在牀上,咬着嘴脣,他記得那茶水,他只喝了兩口。
熬過去應該就會沒事了。
但是寧書不知道的是,趙秀兒怕一次不成功,尋來的藥,是藥性最強烈的。
隨着時間的流逝,他身上反而越發的燥熱難耐了。
寧書微微喘着氣,溼軟的眼眸透着一點水汪汪,無意識地抓着東西。
便聽到外邊奴才的叫喊:“皇上,攝政王來了。”
寧書不由得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怕外邊的人聽出什麼好歹,不由極力鎮定地說:“朕今日不見任何人...”
他眼眸有些迷離地盯着某一處,不由自主地去扯身上的衣物。
一邊扯,一邊又覺得有些羞恥的微微蹭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
殿門外傳來赫連羽低沉的嗓音:“皇上爲何不見人,還是說,皇上不想見的人是臣而已?”
寧書的心不由得一慌,這攝政王的聲音就在門外,彷彿下一刻,就要踏腳推門而入。
他深呼吸了一口,出聲道:“朕今日身體不適。”
站在門外的赫連羽黑沉沉的眼眸若有所思地看了進去,淡淡道:“皇上要請太醫嗎?”
寧書覺得他好煩。
不由得抿着脣,微喘着氣說:“朕已經叫過了....”
赫連羽微眯了一下眼眸,意味不明地道:“可是臣聽皇上的聲音,似乎有些不對。”
寧書沒說話了。
他緊緊地閉着嘴巴,多說多錯。
想着赫連羽總不能闖進來。
就在寧書等了好一會兒的時候,卻聽到奴才有些慌張地道:“王爺,皇上吩咐了,任何人都不準進去。”
赫連羽沉沉地道:“要是皇上出事了,你們擔待的起嗎?”
那奴才不由一愣,想到皇上的樣子確實有些不對,不由得露出忐忑的神情。
而赫連羽卻已經擡腳,伸出大手,將那大門給打開,走了進去。
那奴才見攝政王又把門給關上,心下有些着急,卻又不敢貿然進去。
寧書只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不由得一愣,卻見到赫連羽走了過來。
在看到牀榻上的小皇帝時,那雙黝黑的眼眸動了動。
“皇上這是被人....下/藥了?”
赫連羽走了過來,微垂着眼眸,居高臨下地道:“臣不是說過,臣會醫術嗎?”
寧書看了過去,不由得有些猶豫。
“不過。”男人黑沉沉的眼眸看了過來,出聲道:“還先請皇上讓外面的那幾個奴才別進來。”
寧書遲疑了一下。
最後還是選擇相信了攝政王,他現在也沒有別的法子了。
赫連羽見小皇帝開了口,眼眸晦暗了一下,走了過去。
他生的高大,帶着十足的壓迫感,身上的氣勢更是不言而喻,像是帶着一股嗜血的氣味。
望向小皇帝的眼神帶着一點火熱。
寧書渾然不覺,他眼眸有些迷離的,無意識地喘着氣,那白皙秀氣的脖頸全都露出來,隱隱能窺見裏邊的春色。
赫連羽看着眼前這一幕,眼眸越發的深沉。
這兩日他腦海中都是小皇帝的模樣,這會兒看到對方誘人至極的神態,臉色潮紅,無意識發出的呻吟聲,下腹早就熱的不成樣子了。
寧書有點茫然地睜着眼眸,察覺到男人一隻大手伸了過來。
隨即一具火熱的身體壓了下來。
他不由得睜圓了眼眸,有些受驚地看了過去,無措惶然:“你想做什麼?”
赫連羽捏着少年的下巴,那張俊美的輪廓帶着男人的陽剛氣息。
侵略性十足。
“皇上身上的藥性已經完全發作了,恐怕只能用一個法子了。”
寧書雖然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但只覺得心裏有些慌張,卻不知道自己微微張着嘴脣,眼眸迷離的媚色神態。
讓赫連羽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
寧書察覺到攝政王的動作時,驚駭的連說話都忘了。
“你做什麼?朕要叫人了。”
赫連羽擡起頭,看着他,那黝黑的眼眸帶着一股觸目心驚的火熱:“臣要做什麼,皇上不是清清楚楚的嗎?臣這是要幫皇上解了這個藥。”
寧書頭腦混亂,但也知道這是驚駭的。
他忍不住將人推開。
但赫連羽的身體像是石頭一樣,硬邦邦的很,更何況他這身子本就瘦弱,根本就起不到一點作用。
反倒是被男人給抓住了胳膊:“皇上確定要叫人嗎?”
他那雙眼眸看過來,沒有什麼情緒,可寧書卻察覺到了威脅的意味。
他被抓的有些疼,這會兒也有些怕了,不免出現一點淚意。
好一會兒才道:“朕不用你幫.....”
看着小皇帝可憐的模樣,赫連羽心中越是火熱了幾分,他抓着少年的手,去捏那圓潤的臀瓣。
低沉着嗓音道:“臣一定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去的...更何況皇上這身子,恐怕也睡不了女人...”
寧書沒說話,他就算不睡女人,那也是不睡男人的,被攝政王那麼一捏屁股。
更加驚慌了幾分:“你,你放開朕。”
赫連羽卻是低笑一聲,伸手探進了他的衣服裏。
那大手帶着一點粗糲。
但是寧書卻是臉頰緋紅,眼眸變得迷離起來,喘的更厲害了。
他察覺到赫連羽上了牀榻。
他有點慌亂地看着人。
赫連羽重重的身子壓了過來,捏着他的屁股,像揉麪團一樣。
寧書不免帶着一點哭腔:“朕不用你幫...你走啊....”
他那手伸過來,推着人,卻是紋絲不動。
男人的身子本就十分的高大,這麼一壓下來,就像是個小山一樣。
赫連羽眼眸晦暗地盯着少年雪白的皮膚,低沉道:“皇上的身子可真好看。”
他將少年給抱起來,撕下人的衣裳,將脣給貼了過去。
寧書在他手中,跟個小貓沒什麼區別。
他一邊錘着人,一邊帶着哭意:“你放開我。”
這點力氣對攝政王來說,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別。
他嚐了嚐小皇帝的滋味。
覺得細皮嫩肉的,果然跟他們這羣男人不同。
重了一些,就留下紅痕了。
寧書卻是呆呆的,他被攝政王抱在身上,像對女人一樣對着他。
赫連羽抱着他道:“皇上喫胖些,就好摸了。”
寧書掉着眼淚,淚眼朦朧地看着人。
卻不得不依靠着對方的身子。
赫連羽微眯着眼眸,出聲道:“還是說,皇上願意臣把他們叫進來,讓那些奴才們,看看皇上現在的模樣?”
寧書垂淚着,他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攝政王見他不說話,又捏着他的屁股,往上託了託。
然後解下了身上的衣裳。
他微微睜大了眼眸,有些惶然地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