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被黑化大佬佔有 >偏執軍閥少帥X世家小少爺18
    寧書這段時間一直忙於梨園的事情,他所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每天跟着寧莞一塊去梨園,在接受幾位師傅的指導下。

    他漸漸入了境界。

    年輕的青年換上一身的戲服,瀲灩的鳳眸像是會勾人一樣。可他偏偏氣質清冷,模樣也淡然。看上去,彷彿像是絕世立孤獨一般。

    那豔麗的戲服上,紅色的牡丹花,繡的十分的精緻。寬大的袖下,皮膚冷白,那修長的脖頸,隱隱約約順着線條而下。

    說不出的長身玉立。

    梨園不少戲班子的人都看呆了!

    姬昌這個角色雖然不是主角,但他在戲中卻是佔據了重要的戲份。他以前是個少爺,卻因爲戰亂家中沒落,纔會淪落當一個戲子。

    他冷傲又不肯放下身段,可就算是這樣,來看他戲的依舊很多。

    他們當初在聽到姬昌這個角色的時候,其實覺得他命苦,又覺得他死心眼。但姬昌的風華絕代,卻又在字眼中,展現出一二。

    他們到最後,都覺得無論梨園的誰來演這個角色,都演不好。

    但是現在,他們彷彿像是看到了活生生的姬昌從書中走出來一樣。

    今天是梨園開班的日子,前來的客人當然是有不少的。有頭有臉的也不少,畢竟一年一次,梨園開班,早就成爲了大日子。雖然不像十年前那樣繁華了,但還是多少有人記着這個日子。

    而此時的寧書正在臺後,戲班子的人正在給他畫眉上妝。

    青年的一雙眼睛,生的瀲灩勾人。眼波微微流轉,就是風華絕代了。

    戲班子的小姑娘停下畫眉的筆,臉上一紅。

    寧家這個少爺,生的可真好看。

    就算是姬昌活生生的站在他們的面前,她覺得姬昌未必能比的過寧少爺好看。

    而戲臺上,已經開始有人唱戲了。

    趙師傅這個纔是梨園的重頭,馬虎不得。

    “這今年的梨園,同往日也沒有什麼不一樣嘛。”有人磕着花生瓜子,拔高聲音道。

    其他人聽見了,也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

    "今年的梨園也沒什麼新意,來來回回還是那幾個戲曲子,聽得人都膩了。”

    “是啊。”

    戲班子前臺的人一聽,立馬道:“今兒才上了幾段戲曲,還有重頭戲沒上來呢。”

    而福行的趙老闆則是道:“喲,什麼重頭戲,我怎麼聽說你們最近有個戲班子受傷了,可別上了不臺啊。”、

    趙老闆的身份在臨海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戲班子前臺哪裏敢得罪:“你怕是聽錯了,今兒肯定能上臺。”

    “趙老闆今天兒也來了。”

    其他幾位湊了過來,攀談着。

    這趙老闆可不是一般人。

    今天梨園來的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少,可他就敢在這放肆也沒人敢說。這就證明了他根本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趙老闆的生意,確實在臨海做的很大,幾乎就沒有他做不成的買賣。

    就連寧家對他來說,都不算什麼。

    而現在這個趙老闆在聽了幾首戲曲後,開始鬧起來了:“這梨園,比起十年前,可真是差遠了。”

    “要是今天我看不到聽不到滿意的,你們這個開班,可就真沒什麼意思了啊,今天來也是給你們面子的。”

    其他人也一塊吆喝着,讓梨園快點把今天的重頭戲給上了。

    梨園一時間有些控制不住場面,他們咬咬牙,準備把師傅給叫過來的時候。

    一陣軍靴踩在地面的沉悶聲響起。

    梨園此時安靜了下來。

    穿着軍衣的軍爺走了進來,身後帶着幾個人,旁邊站了一個副官。

    他面色沉靜,神情卻是漠然而冰冷。

    站在一旁的人都感受到了壓力。

    軍爺沉甸甸地槍就在腰側,他走了過來,直接在梨園正中央坐了下來。

    立馬有人認出了他的身份。

    傅斯年,臨海的傅少帥。

    他怎麼會來梨園?!

    不少人很是喫驚。

    沉甸甸的槍被放到了桌面上,發出一聲沉沉的聲響。卻是在衆人的心臟上跳了一支舞,猛然地突了起來。

    梨園這會兒哪還有剛纔的鬧騰。

    趙老闆揚起一點笑容,跟個哈巴狗一樣的上來:“少帥,巧的很,你今天也來聽戲。”

    傅斯年哪是普通人想見就能見的。

    就算是他趙老闆做的生意再大,也還是得給這位傅少帥幾分薄面。

    傅斯年坐在那位上,嗓音聽不什麼情緒:“不聽戲,難道我還是來殺人的嗎?”

    那涼涼的音質。

    男人墨藍的眼眸裏邊沒什麼溫度,他摘下手中的白色手套。一旁的副官微微上前,接過了軍爺手中的手套,然後重新退了回去。

    用沒什麼情緒的聲音道:“少帥不喜歡熱鬧的場子。”

    趙老闆臉色一青。

    自然是聽出了他們的言外之意。

    這傅斯年真是好大的口氣,要是不喜歡熱鬧,來這梨園做什麼。還真的以爲自己能在臨海一手只天不成?

    周圍聽到這句話,自然是把臉給轉了回去。哪有之前的鬧騰,都安安靜靜地聽起了曲子。

    趙老闆站在原地,無人搭理。

    他沒有面子,臉色有點難看。最後灰頭土臉的坐了下來,暗自冷哼一聲。

    而梨園裏鬧騰的事情,也傳到了臺後。

    趙師傅臉色微微一凝,剛想站起身子。前臺的戲班子道:“來了個軍爺,那趙老闆一見到人,就不敢鬧騰了,也不知道這軍爺是什麼來頭。”

    而寧書聽到這句話,眉眼卻是微跳了一下。

    寧莞注意到,詢問:“四弟弟,你怎麼了?”

    、

    寧書不由得心想,莫非是傅斯年過來了?

    他略微遲疑地心想,軍爺也不一定是傅斯年,可能是其他人也說不定。

    寧書原本還想讓人再去打聽打聽,可這會兒也差不多輪到他們上臺了。

    梨園開班,都會上幾段戲曲。

    軍爺坐在位置上,看着那臺上的人,神情有點漠然。

    副官知道少帥不愛看戲曲,也就是因爲寧四少爺在這,他今日纔會來梨園,要不平時,哪會踏足這個地方。

    而梨園的客人不鬧騰安靜地看時,竟然也覺得逐漸有滋味了起來。

    而那戲臺上一暗。

    一首戲曲先是婉轉地唱了起來,只見一個身影站在紅布後邊。

    他身長玉立。

    客人們紛紛側目看去。

    而軍爺則是一雙墨藍的眼眸,擡眸看了過去。他的手下意識地摸上了一旁的手套,不輕不慢地摩挲了一下。

    那紅布後邊的人,在客人的期盼中,終於見到了身影。

    那是一個穿着衣衫的年輕少爺。

    他站在書桌旁,那白玉的側臉,冷清十足。

    客人們想要看到他的容貌,卻始終看不清。

    年輕的少爺站在書桌旁,寫字,又或是喝茶。那戲曲還在唱着,卻逐漸變了調子。年輕的少爺冷傲清冷,逐漸變得迷惘。

    家中道落。

    他成爲了一個戲子。

    戲子一雙鳳眸,說不出的瀲灩勾人。他站在那,豔麗的大紅牡丹,繡的格外的精緻。

    戲子倚在那,拿着一根細細的煙槍。

    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捏着。

    他垂下眼眸,卻又在擡眸的時候;冷傲清冷。就算是在梨園,也折不去他的一身傲骨。

    “阿紅,今日的梨園怎麼如此清冷?”

    阿紅:“今日大家都喫團圓飯了。”

    戲子垂眸,好一會兒,那如玉質般的聲音響起:“....團圓飯啊,怪不得。”

    戲子薄脣微張,哀愁的戲曲從裏邊唱出來。

    他那素白的胳膊微微擡起,煙槍掉落了下去。

    卻無人理會。

    軍爺就坐在下面,墨藍的眼眸盯着臺上的戲子。他生的英俊,卻又神情冷漠。

    可軍爺冰冷軍裝下。

    卻又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而此時的客人們,則是被臺上的戲子給吸引住了。

    他們低低的吸了一口氣。

    哪知道這梨園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個人物,這清冷的身姿跟絕色,比那歌舞廳的紅牡丹,還要勾人。

    軍爺聽着周圍的吸氣聲,微微擡起手,用那手指摸了摸冰冷的槍口。

    “這哪裏是戲子,我看他分明就像是一個妓子..;.”一個客人低低的笑着,同着旁人說。

    他話還沒說完。

    一道槍聲就響起了起來。

    客人面前的桌子露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他臉色蒼白,顫抖着嘴脣,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而臺上的寧書自然也聽到了槍聲,他頓了頓。發覺臺下的人沒有沉溺一片,想向着臺下看去。又響起今天的開班對梨園來說,是一個只管中途的日子。,

    臺上的戲曲還在唱着。

    從戲子到槍林彈雨,青年最後倒在了一個血泊中。

    他微微睜開眼睛,豔麗的衣服上。似乎也像是滴血一般,那雙瀲灩清冷的眸子,似乎看向了遠方,看向了曾經的那個家,低低唱了一句。

    那白玉的模樣,驚豔而絕倫。

    軍爺的喉嚨微不可察的動了動,目光緊緊地鎖定着臺上的身影。

    寧書的戲份已經完了。

    他這纔看到臺下的軍爺,對方也看着他,眼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像是要把他給吞噬下去一樣。

    但他來不及多看,就已經退了下去。

    而到了臺後的寧書正打算把衣服給脫下來,就聽到了身後........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