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被黑化大佬佔有 >偏執軍閥少帥x世家小少爺29
    只見青年手中是一枚銅錢,算是有不少悠久歷史的了。起初看着好像還挺普通的,但是越看越覺得似乎沒那麼簡單。

    這人不由得打量了一下年輕少爺的樣子。

    見他長得面若桃花,脣紅齒白。一張漂亮的臉啊,是他以前都沒見過的。尤其是那雙眼睛,像是會勾人一樣。

    “能讓我仔細看看嗎?”

    對方伸出手,問道。

    寧書嘴脣被他咬的有些發白,把東西給遞了過去,臉色也有點蒼白。

    典當行的人把那銅錢用着放大鏡一看,覺得這東西不簡單。但是他見識沒那麼高深,於是把東西還了回去,讓這位年輕的青年等等。

    不一會兒,就有個穿着中山裝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他還帶着一副細細的眼睛。接過寧書手中的東西,仔細看了一下。

    然後開始心驚,他擡起眼眸,不動聲色地問:“這位爺,你是從哪裏弄來這個東西?”

    寧書垂着眼眸,輕聲道:“別人送的。”

    他的心臟被一隻大手捏着,腦袋有點浮沉,也有點茫然。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老闆把這東西給遞了回來,開口道:“這個東西太貴重了,我還做不了主。爺,你在這裏再等等,等我們老闆來了,再跟你細談,怎麼樣?”

    寧書有點心不在焉,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這老闆同夥計使了一個眼色,讓夥計把人給看好。然後轉身進了後面,卻是不知道給誰打了電話:“....是劉副官嗎?”

    .....

    典當行的夥計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年輕的青年,一會兒假裝拿着雞杆子掃掃灰塵,一邊眼睛滴溜溜的往人家身上看去。

    他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怎麼會有男人生的這麼好看,真是不明白。

    寧書低垂着腦袋,腦海裏浮現軍爺在他耳邊說的那句話:“....也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

    他緊緊地抓着那枚銅錢,睫毛劇烈顫抖了一下。

    然後猛然站了起來。

    夥計警惕地看了過去,問:“爺,你這是要去哪啊,您不等等嗎?”

    寧書擡眸看去,搖搖頭,出聲道:“我不賣了。”

    夥計看上去有點焦急,忍不住道:“可東西可值錢了,恐怕全臨海最值錢的東西就是它了。您要是缺錢,別管是什麼問題,它都能救了你。”

    這是一個任何人,聽了都會心動的話。

    但是寧書想也沒有多想地拒絕了:“抱歉,我不想賣了。”

    夥計還沒來得及出去攔,青年就出去了。打電話回來的老闆問:“人呢?”

    夥計說:“人走了。”

    “你個蠢貨。”老闆氣得臉都紅了:“我讓你留着他,要是讓他跑了,我們都完蛋吧,還不快出去追人把人給堵着!”

    那枚銅錢是什麼來歷,就算是他也在書上見過。而十幾年前,則是被那位傅先生用重金當成了生日禮物送給了夫人,那自然是在少帥的手中。

    只是不知道這枚跟玉璽一樣的銅錢,怎麼會落在這個青年的手中。

    老闆心生警惕,立馬通電話報信。

    ....

    寧書從典當行出來後,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順着人流走着,路邊的黃包車跑過。還有賣報的小男孩在不斷吆喝着:“重大消息,重大消息,寧家商賈生意被截,得罪了了不起的人物,現在要垮了....”

    寧書停住腳步,只覺得耳邊像是有什麼在叫着。

    讓人大白天的,冒出一身的冷汗。

    只是他握着那枚銅錢的手,遲遲沒有放開。

    寧書沒有後悔從典當行裏出來,他只是覺得自己有點魔怔了。他手心握着那個銅錢,有些呼吸不過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

    青年也不知道自己走去了哪裏,等他回過神來。也不知道到了何處,人也變少了。

    寧書看着路邊的攤子,吃了一碗餛飩後。

    大腦也有些茫然,最後還是決定先回寧家。

    只是他剛走了幾步,身後就有汽車的聲音傳了過來,然後在他身邊停了下來。

    車門被打開。

    軍靴在地面發出沉悶的聲響,像是落在了青年的心上,猛然一突了起來。

    寧書看去。

    軍爺站在他面前,那雙墨藍的眼眸此時看上去有點涼薄。看的他莫名打了一個哆嗦,皮膚起了些許寒意的雞皮疙瘩。

    “上車。”

    傅斯年看了他一眼,出聲道。

    嗓音低沉沒有溫度。

    寧書走了上去,副官看了他一眼,又轉過頭去,然後溫當的開車。

    傅斯年從上車後,沒有出聲說過一句話。

    青年心中有些惴惴,不由得輕聲詢問:“少帥怎麼知道我在這?”

    “你說呢?”

    軍爺點了一根雪茄,表情有點冷淡。那雙涼薄的墨藍眼眸,此時看上去深不可測,那張英俊的臉如同剛見面時,冰冷漠然。

    “要是我不來,四少爺豈不是要把我母親的遺物都給賣了。”

    他語氣帶着一點譏諷。

    刺的青年臉色一白。

    自從在寧家臥室裏接吻,傅少帥就很少在他面前抽菸。

    寧書張了張口,知道自己無法辯駁,只是低低說了一聲:“..對不起。”

    那雪茄的氣息蔓延在車裏。

    他忍不住低低地咳嗽了一下,眼角都有些紅了。

    傅斯年微頓了頓,將車窗打開了一些,神色淡淡:“寧四少爺難道就不好奇,我是怎麼知道的?”

    他的目光細細地落在青年的臉上,對方也看着他,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虛,微微垂着眼眸,睫毛有些顫動起來。

    軍爺的眼眸有些晦暗。

    低沉的嗓音傳入了青年的耳中道:“因爲那家典當行是我家的。”

    寧書微微張口,像是想說點什麼,但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

    他的手裏還握着那枚銅錢,像是火燒了一樣,燙的他有些握不住。

    他不由得想了想。

    覺得自己夠蠢的,那時候一心只想着救寧家。就鬼使神差,鬼迷心竅的把腳腕上的東西給拿了下來,然後跑到典當行的門口。

    可誰知道,他不僅鬼迷心竅,還去了傅斯年名下的典當行。

    這不是蠢是什麼?

    寧書只覺得臉皮火辣辣的一陣疼,有些無顏地面對面前的軍爺。

    是。

    傅少帥是將這個銅錢送給了他,但他就算有天大的麻煩,也不能將對方至親的遺物拿去典當了。

    青年長睫微顫。

    只覺得手中的銅錢有千斤重,更覺得少帥的話刺的他有點疼。嘴脣不由得微抖了一下,更是擡不起頭來。

    寧書擡起眼眸,見到那雙墨藍色的眼睛,正直直地朝着他看過來。軍爺微搭着雪茄,垂着視線,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

    但青年卻是感受到其中的冰冷。

    他狠狠地打了一個寒顫,微微抿脣。然後微微移開視線,擡手,將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

    軍爺目光一轉,目光有些晦暗地盯着那手中的東西,低聲淡淡道:“寧四少爺這是什麼意思?”

    寧書張了張口,垂着眼眸道:“這東西太貴重了,還是交還給少帥吧。”

    傅斯年並沒有接話,也沒有將銅錢給接過去。

    青年不由得有些惴惴不安,他長睫微顫抖了幾下。緊緊地抿着嘴脣,遞過去的東西,始終沒有人將它拿過去。

    他忍不住,擡眸看去。

    卻對上軍爺一雙像是蘊含了怒意的眼眸,他就那麼直直地盯了過來。那張英俊的臉依舊是冰冷淡漠的,但臉頰邊的青筋卻是隱隱爆出,那雙墨藍色的眼眸刺的寧書有些疼。

    男人像是一把冰冷的槍,無聲無息地發出了硝煙的氣息。光是讓人看一眼,就不由得牙齒打顫。

    寧書心口重重地突了一下。

    他指尖被按的有些泛白,但還是輕聲開口道:“當初少帥送給我,現在完璧歸趙。”

    軍爺那墨藍色的眼眸盯着他看了幾秒,對着坐在駕駛座上的人道:“劉副官。”

    劉副官跟在少帥身邊那麼多年,一眼就看出來少帥這是動怒了。

    自然知道少帥是什麼意思,他收回視線,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然後擡手將車門給關上。

    他不由得看了一眼汽車,祈禱少帥會憐香惜玉一點。,

    雖然憐香惜玉這個成語用在男人身上有些奇怪。

    但寧四少爺,確實生的白皙如玉。那張臉面若桃花,漂亮的很。最出色的就是那雙瀲灩勾人的丹鳳眼了,要是生成一個女人,指不定要成爲臨海的禍水。

    寧書在聽到車門在關上的時候,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微僵了一下。

    男人冰冷的氣息靠了過來。

    傅斯年伸出一隻手,將他給牢牢地抓住。然後將青年抵在後座的玻璃上,捏起他的下巴:“寧四少爺,你要是想惹我生氣的話,那麼你已經成功了。”

    軍爺看向他的目光,帶着薄薄的怒火。

    周身的氣息都變得壓抑可怕了起來。

    傅少帥無論在什麼情況下,永遠都保持着一副冰冷淡漠的模樣。他坐在這個位置,就算是情緒外露,也絕對不會想今天這樣。

    寧書沒有說話,他抿着嘴脣。

    軍爺生氣也是正常的,畢竟他可是想要典當了對方母親的遺物。

    卻沒想到。

    下一刻,就聽到了那皮帶冰冷的咔噠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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