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男人的身體,一邊往後躲,眼眸溼潤迷離。
而文喻洲託着少年的臀部,一邊撩起少年的上衣。
他襯衫的扣子已經解開了一個。
文喻洲坐在位置上,把少年半抱着,眼眸卻是有些晦暗。
少年的皮膚被摩擦出一點粉色,尤其是腰間的大手,被碰到的地方,立馬就泛起了淡粉。
文喻洲:“寧寧。”
寧書被他叫的莫名有些羞恥,身上的皮膚更是被刺激到,粉色泛起的更明顯了。
他察覺到文喻洲捏着他的後頸肉,然後嘴脣微微咬了一下他的胸膛。
溼潤的感覺讓寧書爽的腳趾都蜷縮起來了。
他止不住的蹬腿。
一邊哭着叫零零。
屋裏的燈光被文喻洲高大的身體給遮蓋住了,可能是因爲少年撞到了桌子,上面的燈也一塊的跟着搖晃了起來。
零零說:“宿主,你總得給他一點甜頭~不然你怎麼能勾引他上鉤呢?”
寧書說:“可是...可是....”
‘沒有可是了,宿主。’零零說:“你要是想成功,總得犧牲一點吧。”
寧書眼耨出現一層水霧,他無措,只能捲縮着身體,跟腳趾。
文喻洲卻是沒有停下動作。
甚至把手都伸了進去。
寧書渾身僵硬了起來。
他臉色開始變得潮紅,眼眸也越發的溼潤迷離。
“別....文叔叔...”
文喻洲的衣服穿的還好好地,但是少年身上的衣服,已經半敞開,半鬆垮了。。
他的手指,收攏了過去,一邊看着少年臉上的神色,不動聲色地說:“很少碰過這裏?”
寧書羞恥的咬着嘴脣,沒有說話。
他睫毛不住的顫抖,就像是在風雨中,不斷的被吹打的花兒。
脆弱,也想讓人摧殘。
而就在這個時候。
寧書覺得混混沉沉,有着背德感跟沉淪的時候,房門被敲了一下。
“喻洲,小書在你這裏嗎?”
是文萱的聲音。
寧書的腦子一下就清醒了很多,他緊張的四肢都要捲縮起來。
文喻洲拍了拍他的臀,讓他放鬆一點。
卻是沒有抽出手去。
而是不疾不徐地回答着文萱的話語:“寧寧在我這。”
男人的聲音低沉又冰冷。
卻讓寧書覺得很羞恥,尤其是被他用那種語氣叫着小名的時候。
文萱微愣了一下,問:“我剛纔聽到上面有動靜,怎麼了?你是不是欺負他了?”
文喻洲的目光還放在少年的身上。
聞言不動聲色地說:“沒有。”
他語氣聽起來又平穩,又冷淡。
任誰都想不到,他把寧書半個抱進懷裏,還做着一切事情。
寧書光是聽着文萱的聲音,內心就有一種莫名的喘不過氣的壓力。
他死死地抓着文喻洲的衣服。
一時間,有種愧疚,還有那種複雜的情緒,染上了心頭。
文喻洲的語氣倒是十分的冷靜,他問:“姐,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寧書一聽到牛奶,就覺得肚子漲。
他肚子現在還有點不舒服的感覺。
他出聲道:“不用了....文阿姨。”
文萱敏感地問:“你聲音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呀。”
寧書心裏嚇了一跳,他不由得抿了一下嘴脣,立馬緊張的不能自己。
而文喻洲則是打斷了文萱的話,開口道:“我已經給寧寧喝過了。”
文萱不由得一愣。
隨即道:“那我就先下去了,就不打擾你了。”
文喻洲嗯了一聲。
在文萱離開後,寧書的大腦一片空白。
而文喻洲則是抽出手,說:“這麼快。”
寧書的臉頰不由得發燙,又覺得有點羞恥
他張了張口道:“文叔叔,我該下去了。”
文喻洲看了看他有點紅的胸膛,又湊了過去,道:“急什麼?”
他說:“你複習完了?”
寧書沒說話,他覺得他們現在的情況,根本就沒辦法複習。
他遲疑了一下道:“文阿姨...等會兒上來怎麼辦?”
文喻洲眼眸晦暗地說:“還想喝牛奶?”
寧書一聽到牛奶,就有點不好了。
他抿脣地說:“我已經飽了。”
文喻洲沒說話。
他捏了一下小蜜桃飽滿看起來又多汁的地方。
寧書卻是覺得一陣危機上頭了。
他趕緊叫着零零。
文喻洲看他的眼神,就很不對勁。
零零說:“怎麼了宿主。”
寧書說:“文喻洲想脫我褲子。”
他一直抓着男人的手。
文喻洲低着聲音,眼眸有些發沉地說:“你不是已經成年了嗎?”
寧書說:“文叔叔....我還要上課...”
文喻洲這才微微鬆手,卻是微扯了一下衣服道:“今天就住在我這裏。”
寧書直覺沒有那麼簡單。
更何況對方也沒有要把他給放下去的意思。
零零出聲道:“好吧,夠了。”
寧書喜出望外。
零零緊接着道:“這個男人現在已經沒有假正經了,他嚐到的甜頭夠多了。要是再多就沒有意思了,宿主,你要學會弔着他,知道了嗎?”
寧書其實不太明白零零的話語。
零零說:“比如現在,他已經嚐到了滋味,但是就不能繼續下去了,所以我們要收手了~讓他一直喫不着。”
寧書雖然不太懂,但他也知道了零零也是不贊同他今天住在這裏的,不由得在心裏鬆了一口氣。
“那我現在要怎麼做呢零零。”
文喻洲察覺到少年的身體抽離了一點。
少年不安的動了動,然後看着他,臉上看上去有點難爲情。
文喻洲說:“怎麼了?”
他現在某個地方十分的躁動,眼眸越發的暗沉下來。
但是聲音卻還維持着冷肅。
寧書咬了一下嘴脣,睫毛不安地顫抖了一下,開口道:“文叔叔,我肚子不舒服,想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