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點了點頭道:“只是睡得有些不舒服。”
文喻洲卻是拉着少年的手不讓他走,表情都變得冷肅了起來:“我去學校接你的時候,你們去了哪?”
寧書微微訝異。
他沒想到文喻洲竟然會去了學校,他一想到昨天對方發了酒瘋,心裏就出現一股惱意。
頗有些賭氣地道:“跟你沒關係。”
文喻洲表情冷了下來:“所以跟他有關係?跟我沒有關係?是嗎?”
文萱從裏邊走了出來,看到他們拉拉扯扯的時候。
不由得一愣:“喻洲,你們在幹什麼?”
文喻洲放開了手,冷淡的道:“沒什麼。”
而寧書則是趁着這個時候,跟文萱打了一聲招呼,開口道:“我先上去了。文阿姨。”
文萱下來小聲的說着文喻洲:“你說說你,都一把年紀了,還這麼不懂事的跟小書計較。”
文喻洲有點煩躁的冷漠道:“姐,你不知道。”
文萱道:“好,我不知道。我現在管不了你了,爲你的婚姻着想,還讓人家靜柔丟了面子。”
文喻洲看了樓上一眼。
對她道:“我跟林靜柔沒什麼,你就不要操心了。”
文萱見他說完話,就直接走了上去。
不由得道:“你以爲我想,要不是你外公囑咐,靜柔這個孩子又那麼喜歡你,我才懶得管這些事呢。”
寧書上了樓,進了房間後。
就把房門給關起來了。
他放下書包,然後把東西給拿了出來。在看到說明書的時候,少年只覺得臉上燥熱的慌。
寧書捏着那個藥膏,總覺得很難爲情。
他發了好一會兒的呆,然後注意到房門外傳來的腳步聲。
寧書對文喻洲的腳步聲很敏感。
他幾乎是立馬就能聽出來,這是對方的腳步聲。
少年的心不由得微跳了一下。
然後走過去。
寧書站在門內好一會兒。
文喻洲的腳步聲也在門外停了下來。
他猶豫了一下,想到等會兒男人敲門的時候,該用什麼理由姿態拒絕對方、
寧書有點緊張的心想。
但是他沒有想到,文喻洲在門前停留了一下,隨即就走下樓去。
少年微愣。
他在門內聽了一下,大概聽到文喻洲要出去。
寧書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他這才重新拿起藥膏,然後捏了捏。
隨即鼓起勇氣,走到牀那邊,
躺了下來。
寧書微微擡起屁股,
然後伸出手……
而樓下,文萱看着弟弟去而復返,不由得詢問:“不是說單位有事嗎?”
文喻洲淡淡地說:“已經打電話去確認了,沒什麼大問題。”
文萱看他又重新上了樓。
她這個弟弟,要是把工作的心放到女孩子身上,也不至於現在還沒結婚。
文喻洲打開窗。
看到了對面少年的窗戶是開着的,而少年則是在牀上。
微微擡起屁股。
文喻洲眼眸微沉,看着少年那個圓潤而挺翹白皙的臀部。
寧書艱難的完成了上藥的任務。
他的臉色微微發白着,剛纔因爲動作的緣故,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現在還覺得有點疼。
少年把藥膏給藏了起來。
...
寧書做完這一切,就下了樓。
快要上去的時候,文萱對他道:“小書,我切了點水果,你給喻洲送過去一點,他最近工作也累,晚上還要給你補課,挺辛苦的。”
寧書微愣:“文叔叔沒出去嗎?”
他記得剛纔他聽到的話語就是這樣的。
文萱道:“本來是要出去的,但是後來發生了一點事。”
她說:“這哈密瓜可甜了,你嚐嚐。”
寧書緊緊地抿着嘴脣,
然後把那疊水果給送了上去。
他猶豫了一下,敲了敲文喻洲的門,出聲道:“文叔叔。”
文喻洲打開了門。
那雙深邃的眼眸則是盯着他。
寧書被他看得不由得躲開了視線,低下頭,輕聲說:“文阿姨讓我給你送哈密瓜過來。”
文喻洲並沒有接過他的果盤,只是道:“進來。”
寧書只好走了進去,他本來水打算放下水果就走人的。但是沒有想到,文喻洲卻是把房門給關了起來。、
少年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文喻洲高大的身影走了過來。
帶來一點壓迫感。
寧書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下,他想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臉色立馬煞白了不少。
文喻洲皺了一下眉頭,問:“很疼?”
寧書擡起臉,微微睜圓了眼眸。
文喻洲冷肅道:“過來,讓我看看。”
他用的完全是命令,讓人不容拒絕的口氣。
寧書下一睡的護住了自己的身體,開口道:“不用了,文叔叔...”
他現在腦子裏,全都是,剛纔在房間裏上藥的動作,都被男人給看見了。
這讓他面上一片火辣辣的羞恥。
文喻洲冷着聲音道:“過來。”
寧書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他被文喻洲抱在懷裏。
在燈光下。
他趴在男人的牀上,臉頰能滴血出來。
但是身體卻是止不住的發顫。
文喻洲皺着眉頭,看了一眼傷口。大概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嚴重。
好一會兒,他開口道:“寧寧,對不起。”
寧書有點詫異。
文喻洲一向是冷肅的,說難聽點。他的人生一帆風順,比較自傲。從來不會低頭認錯。
寧書抿了一下嘴脣,不知道說些什麼。
文喻洲確實喝醉了,所以沒有做什麼措施。
他摸了摸少年的腦袋,出聲道:“我不該強迫你。”
寧書臉頰發燙。
一直被文喻洲盯着那個地方,他忍不住起身,把褲子給穿了上來。
文喻洲沒說話。
眼眸卻是微暗了一下。
那天在屋子裏,在牆邊的時候。燈光有點黯淡,少年那個地方是漂亮的鮮紅色。